至尊小神农 !“院长?”润樱诧异道:“你把他二人引到院长那里去了?”杜金山点点头,道:“只有院长能够有分量压制蓝家。而且蓝山和蓝海深夜闯入东麟学院,等于对院长威严的一种冒犯。既然如此,我去赵院长,也算给他提个醒,让他知
道我们东麟学院外的结界又该加强了。”
润樱道:“可是我觉得,院长那人挺老奸巨猾的。你这次给把麻烦退给他,他如果记你的仇了可怎么办?”“那就让他记着”,杜金山道:“他记着我算计他的仇,不用我想怎么办,而是他想该怎么办。这个人如果真的小肚鸡肠到这种小事也不放过,那么即便我今晚没有去找他,
以后有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他,他也要找我麻烦。早晚都是躲不过去的,还不如早点让他帮我解决了麻烦。”
华辰道:“不错。如果这种该当他出手的事他都要记恨,我们也真是躲不了,还不如以自己的方便为主。”
“那么院长打算具体怎么处置他们?”润樱问。
杜金山向外面看了看,确定了周围没有人偷听,又确定了一下门窗的确关严了,这才把自己用可能遭到盗窃一事来吓唬院长的过程给说了。“院长只是想到蓝家有借助复仇之名,而行偷盗之事的可能,就要将这两人挑断手筋震慑,这反映未免有些太强烈了吧?”华辰道:“他就这么怕有人来偷盗?是怕丢失东麟
学院的功法秘籍呢,还是担心他自己的什么东西暴露呢?”
“当然是后者了”,润樱道:“我觉得他不太像那种一心为学院着想的人。若是为他自己着想,还是说得通的。”
“所以说,他自己那里一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洛紫烟冷哼一声。
杜金山道:“这些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也没必要去管。好在这次他出于自己的私心,也将我的问题解决了。蓝家遭受此重创,一时半刻是不会再派人过来了。”
“那就好”,露华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死了,少不了要有一番调查,耽误我们修炼。”
“喂!”洛紫烟道:“你着人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话吗?要是担心我大哥,你就直说,别总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让大家跟着不舒服。”
“我说的是事实。”露华冷声道。
现在谁都知道她就是嘴硬,也就不和她一般计较了。她爱逞口舌之快就让她去逞,反正都是无关痛痒的事。
“可是……我现在担心的是,我们早晚有一天会离开东麟学院,到那时,蓝家一定会来刁难咱们……大哥,我听我爹说,蓝战天这个人,本性非常阴险。”
杜金山道:“不怕,待到我们离开东麟学院之时,实力自然不可同今日而语。到那时,就不知是咱们该忌惮蓝战天,还是他该忌惮咱们了。”
华辰点点头,道:“之前大哥同我们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三十年之后,我们自然也是会被那些老朽刮目相看的人!”
“好!有志气!”杜金山道:“我就不信了,我在时空隧道里都没死,还能被蓝战天给杀死?我的命大着呢!”
几人又闲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次日一早,那召集弟子们观礼的晨钟就被敲响了。杜金山没兴趣看蓝山蓝海两人被挑断手筋,所以去得磨磨蹭蹭。到得问道堂外的大广场,蓝山蓝海已经被两位执刑弟子
的挑断了手筋,正血淋淋地用伏魔绳绑着,打算扔回蓝家去。
两人的嘴上都被封着一个禁言符,两张脸涨得猪肝一样,却是谁也说不出话来。“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在我东麟学院里行偷窃之事的下场!日后谁若敢在东麟学院里行偷窃之事,外来人也好、本院弟子也罢,本座都绝不轻饶!”风院长声音威仪,用
玄气推出,震慑着在场的每个人。平日里风院长对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很有一番慈爱师长的样子。东麟学院的这些弟子们,无论是资历深厚的还是刚来的,都从未见过风院长动过这么大的怒气,此时再
加上亲眼见到此酷刑,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大哥,院长的反应真的是太过了”,华辰小声道:“他倒像是忘记了自己平日里伪装的慈爱似的。”
“只有触碰他真正在意的底线,他才会忘记了伪装”,杜金山小声道:“我倒是想要去看一看,他藏着的宝贝到底是什么……”
华辰和杜金山相视一眼,小声道:“大哥,不如,我们真的去探一探?”
杜金山道:“探一探他是一定的的,但是不着急。咱们在东麟学院的时间还长着,这件事情只要等离开东麟学院之前再做就行了。”
“恩”,华辰道:“三十年……三十年的时光,听起来很长远,但再修炼之中,不过倏忽之间罢了。”
杜金山知道华辰是想家了,惦记着他的母亲。
“二弟,再忍一忍”,杜金山道:“你的实力,暂时还无法去对付你二叔和他现如今所领导的整个华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便是再等上十年,也无妨。”“大哥,我知道”,华辰道:“父亲这一脉,就只剩我一个了。我只有保护好自己的命,才能有来日可图。如果莽撞回家,很有可能会被那些小人一举杀了……父亲母亲,必
定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
“对”,杜金山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二弟你是成大事的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忍到时机恰当的时候。”
华家的情况,华辰已经和他说得很仔细了。现如今,整个华家已经大换血,完全是他二叔在掌控。华辰父亲的昔日旧部,已经被那弑杀兄长的小人给尽数除掉。
所以,华辰想要为父亲报仇、夺回母亲,面对的,可不只是他二叔一个人。还有那些依附于他二叔而活的,华家新兴势力。他要动的,是成百数千人的蛋糕,所以说,难啊!必须得格外谨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