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神农 !第1537章有钱男子汉
“金山,放心吧,我们不会说出去!”
“咳,我们要说什么呢?我刚才啥也没看到啊!”
“嗯,我也啥都没看到,就只看到金山这一个大活人了!”
此时,围在唐家施工现场的这些人们,立刻就很默契地统一了口径,那就是自己啥也没看到。
很多时候,当一个人告诫另一个人,不要把事情说出去的时候,最好的答复就是我啥也没看到,或者我得了间歇性失忆症,要不就是我得了健忘癌。
“好!兄弟们,老少爷们儿们,没啥好看的,散了吧!”杜金山冲大伙挥了挥手,这些好奇围观的人们立刻便散去了。
在这欢喜山村里,杜金山的一句话,绝对比任何人的话都好使,让人过来捧个场,全村没谁不来,说一句散了,这散伙的速度也真叫一个快。
“大叔,今晚你和婶儿先住在宿舍楼里吧,等回头,我联系工程队,让他们给咱盖一幢三层小别墅,就跟我爹住的那幢一样的!”
杜金山说道。
“金山,可别乱花钱啊,你这买卖铺得那么大,到处要用钱周转,我跟你婶儿一直住宿舍也行啊!”唐丰收说道。
“大叔,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杜金山笑着道,“不是我吹啊,我盖这么一幢别墅,就跟别人买双好点的皮鞋一样,这都不是事儿啊!行,就这么定了!”
看到杜金山把话说得这么敞亮,唐丰收和吴菊香这两口子,自然也就不好说啥了,只能是满脸欣慰地接受了杜金山的好意。
而二老看杜金山的目光,也着实是透着万分的亲切和欢喜,像杜金山这样的好女婿,那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这年头,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杜金山有的是钱,盖幢三层别墅就像买双皮鞋,买辆C级车就像换条内裤,这样的爷们儿再不讨老人家喜,那准是老人家的脑袋有问题。
“他妈的,有钱就是好,呵呵!”
杜金山露出一个充满恶趣味的微笑,随后便离开了已经是一片废墟的唐家,前往农庄那个孵蛋坑附近,要秘密煮熬地欢。
眼下,一公一母两只地欢已经逮住了,对于唐雪的头疼,杜金山也算是可以放心了。当然,等到熬好了地欢汤后,也得让唐雪多喝上几口。
杜金山寻思着,要不是唐雪的突发头痛,自己不可能知道唐家宅底下有地欢,更不可能抓住它,而没有地欢汤的话,其他那些姐妹们自然也就无法从中受益,无法在武道之路上快人一步了。
“龙祖,这俩地欢具体是怎么个熬法,有什么讲究吗?”
杜金山来到了孵蛋坑附近,在心里问道。
“也没啥特别的讲究,但一定得是大铁锅,多放水,柴火烧得旺一些,熬上那么个把小时,看到两只地欢完全熬得不存在了,那就可以了。”
龙祖说道。
“我靠,这汤熬到最后,两只地欢居然会熬得彻底消失么?”杜金山惊讶地问道。
“没错,就像冰糖扔到开水锅里一样,地欢的肉身会完全消融在汤水里,到那时,汤水的颜色也很奇特,保证你想象不到!”
龙祖微笑着说道。
“是吗?那汤水有多奇特?说来听听。”杜金山好奇地问。
“不说了,等会儿你不就知道了么?快,赶紧准备铁锅熬汤,把两只地欢熬好了,还得尽快赶到武学异象调查组呢!”
龙祖语气凝重地说道,“那寄宿在‘将军’体内的蛇祖,生性十分多疑,不排除他有提前洞察到什么异常的可能,果真如此的话,他很可能会做出各种极端行为,那后果就不是我们能预料的了!”
听到这话,杜金山的心也一下悬了起来,龙祖的对头蛇祖,那可是十分可怕、十分难以对付的。
而眼下来说,对付蛇祖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要争取到时间,自己和龙祖越早赶到武学异象调查组,对付蛇祖的把握也就越大。
想到这儿,杜金山立刻又联系范建和马永贞,让他俩赶紧准备大铁锅和木柴,同时又找来宋江,让他假装开车出去扔掉那两只地欢,并且故意把这事儿放出风去。
虽然,杜金山已经向村民们警告了一番,不要再提到唐家宅底下发现的东西,但为了保险起见,该做的戏还是要做一做,以防真的有什么人来调查地欢的事儿。
很快,范建已经找来一口大铁锅,这口大锅怕是能放五百斤水,同时,马永贞也开着拖拉机,将大量的木柴卸到了铁锅旁。
“好了,范建,小马,没啥事了,你们该忙啥忙啥去吧!”
杜金山话音方落,范建和马永贞便二话不说地转身走人了。
对于金刀组织的成员们来说,随叫随到,这是一种优良的素质,让走就走,这也是一种优良的作风。
接下来,杜金山便架起大锅,放满一整锅水,点燃木柴后,便将那一公一母两只地欢扔到了锅里。
两只地欢一入锅,形态又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它们从先前的球形,变成了扁平、竖直的鱼形,就像那种纸片似的热带鱼一样,竟在这一大锅水里游了起来。
“呵呵,本来我杜金山也是个慈悲之人,活活地煮食小动物,我还是很不忍心的,但想到你们俩害得我的雪头痛欲裂,现在把你们活煮了,也算你们罪有应得!”
杜金山心里寻思着,不断添柴加火,这一锅水的水温慢慢高了起来。
很快,大锅底下火焰熊熊,这一锅水已经冒起了热气,已经热到了一般人不敢下手摸的程度。
而热水锅里的两只地欢,却仍然游得不紧不慢,看它们的悠闲状态,好像并没有水深火热之感,能够耐得住这份高温。
“不愧是外星生命啊,耐煮!”
杜金山心里笑着,继续添柴加火。
十几分钟后,热水锅已经热气腾腾,那两只地欢的游动状态,终于不再优雅了,而是快速地游动冲击,十分煎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