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神农 !就在杜金山等人在大种子岛上等待来船的这一刻,大种子岛正西方四百海里之外,也就是华夏内陆的海岸边上,一艘快艇在岸边停了下来。
快艇上总共有三个人,正是董永、朱良才和代超三人,除了三人之外,还有血杀那酒坛大小的头颅,被装在了一个木盒里。
“董永,代超,我已经和我妹子朱良姿取得联系,我们约定在齐南会面,到时候,咱们四个好好统一一下口径,然后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朱良才微笑着说道,看似老实憨厚的他,此时的笑容也十分奸诈。
“好啊良才老哥,这次的反恐行动,估计也就我们三个加你妹子,总共四个活口,只要咱们四个人统一好了口径,咱们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谁又能有什么证据?杜金山和青炎、何苦他们,正是死无对证啊,哈哈!”
董永大笑着说道,忽然心中一动,向代超道,“老弟,你估计着,那大种子山乱石层下的人,应该没有能活着出来的吧?”
“嗯,我估计是没有。”代超说道,“那片乱石层,是巨石压着巨石,差不多是一整个山头的石头压了下来,杜金山他们都被压在那乱石层空间里,只有拳头大小的一道石缝透点气,谁要想出来,那就只能钻石缝,那是门都没有啊!”
“再说了,当时血杀要搬运巨石,把乱石层底下的人活活砸死,杜金山也是用的暗器击杀的血杀,如果他能出来,哪用得着暗器,直接就能把血杀生擒不是?”
代超说了这么多,也有点安慰自己的意思。
毕竟,眼下他们三人再加上朱良姿,四人碰面之后,要统一这次反恐行动的口径,也就是编织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谎言,颠倒黑白,歪曲事实!
而这种行为,无疑是对国安局特别行动处高层、以及玄黄武院高层的极大欺骗!
这种程度的欺骗,搁古时候来说,那就是典型的欺君,在古时候是要杀头甚至诛九族的。
在这年头,和谐盛世,他们四人对国家最高级别的安全组织进行这种程度的欺骗,虽然不至于诛九族,但每个人都会被定为乱国罪,这乱国罪的处罚,那就是生命的终结,而且是立刻终结。
所以,想到这严重的后果,代超心里也是有些不安,眼下这么分析一番,自我安慰了一下后,心里又放心了不少。
这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不死小强。
就算杜金山再屌,运气再好,被困在整个山头压下来的乱石层空间里,那绝对是必死无疑的。
三人将快艇弃在岸边,一起上岸之后,火速赶往齐南市,好尽早与从玄黄武院赶来的朱良姿会面。
两个多小时后。
齐南,郊区,青云湖岸边。
董永、代超、朱良才三人,终于与朱良姿会面了。
“良才老哥,良姿妹子,还有代超,咱们四人的这次会面,那意义可真是非同小可啊,这绝对是历史性的时刻!接下来,咱们的一番会谈,那应该是可以改变历史的!”
湖岸边上,四人就像普通游人一样随意的走着,董永十分振奋地说道。
“改不改变历史的,无所谓,时间宝贵,咱们还是赶紧商量一下,这次反恐行动的口径,该怎么统一吧!”
朱良姿兴致缺缺地说道。
在这反恐行动中,朱良姿一个敌人也没杀,自己那知冷知热的未婚夫冯俊,反被杜金山残忍杀害,她心里正窝着一肚子火呢,自然不像董永这样诗情画意。
“咱们四个要统一这次反恐行动的口径,那必须从头说起,这整个事件都得细细的编织,不能有一丝半点的漏洞!要知道,咱们四个应该是唯一活着归来的人,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高层,以及玄黄武院的高层,肯定会对咱们四个单独问话!如果三问两问,问出点不一样的内容,那咱们四个,可就堪忧了!”
代超神情凝重地说道。tqR1
“嗯,代超兄弟说的很对!接下来,咱们都严肃起来吧,咱可是要编织一整个大事件,那国安局特别行动处和玄黄武院的高层,可都是很犀利的,咱只要一个小细节考虑不到,被他们发现猫腻,后果不堪设想啊!”
此时的朱良才,表情也是十分的凝重。
毕竟,要陈述一件事实很容易,而要编造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件,还要编得天衣无缝,无懈可击,那可就非常不易,非常烧脑了。
在国安局特别行动处,代超有3号高层代问鼎罩着,在玄黄武院,朱良才和朱良姿兄妹,也都有3号高层朱震罩着,但到时候负责问讯此事的人,恐怕就不是代问鼎和朱震了。
在问话时,一旦被高层问出个不对头来,代超和朱氏兄妹肯定会玩完,而代问鼎和朱震,也难免会引火烧身。
至于董永,如果此事东窗事发的话,他这个血魂堂的舵主,绝对没有任何活命的可能,甚至连整个血魂堂,都会受到此事的牵连。
于是,在董永、代超和朱氏兄妹都端正了态度后,一场类似机秘会议一般的露天讨论会,就在这美丽的青云湖畔开始了。
而远在黄海以东几百海里的公海海域。
一艘大船,乘载着杜金山、青炎和放血帮的战俘们,正向前方黑岩岛的方向驶近。
花下忍办事还可以,她向那变态秃鹰传递了自己的意念后,变态秃鹰就飞到黑岩岛上,再由岛上放血帮的成员驾驶大船,驶到大种子岛,迎接杜金山这些人上船。
留守在黑岩岛上的那些放血帮成员,都是帮里不怎么给力、不怎么凶残的弱者,当他们知道放血帮已经名存实亡,被杜金山一行人剿灭后,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反抗,直接投降,归入了战俘队列里。
“金山君,前面那个满是黑色岩石的小岛屿,就是黑岩岛了!”
大船快速航行着,甲板上,花下忍手指前方,很是恭敬地向杜金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