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老公太霸道 !“孟境?我知道,很有名气的男星,可我们之间根本不认识,不知道你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胡童的声音也很憔悴。
孟境微微一愣,然后说道,“看你姐姐似乎身体状况不太好,你把她扶到沙发上来慢慢说吧。还有,我不是恶意找事的,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一下你。”
北北将胡童扶到沙发上坐下,坐在陌生人中间,胡童浑身都是难受的,她的情绪似乎也不太好。“姐,你别担心,我的偶像品性很好的,才不会像姐夫那样,我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事情找你,不过他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了,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了。”北北在胡童身
边轻声的安慰。
胡童点了点头,“那既然有问题,就问吧。”
孟境和大家面面相觑,他也是个急性子,等不及胡童身子缓过来,直接问道,“关于祝枭这个人,你了解多少!”闻言,胡童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瞳孔里的慌张疯狂的扩散,她用力摇头,“什么祝枭,我不认识,你应该是找错人了,再说了,你一个艺人,人脉圈那么广,想找一个
人很难吗?为什么要盯上我!”
一提到祝枭这个人,胡童整个人就不好了,脑海里似乎涌现了非常可怕的记忆,情绪异常激动,马上就要回到房间躲起来。
众人都被她的举止吓到了。
孟境也愣住了,还好有北北控制着胡童,不然人就跑了。“你先别激动,你也知道我就是查到了祝枭曾经和你有关系,这才来找你的,我也知道祝枭对你做过什么,但这些都不重要,我们就是找你来了解他的一些情况,问完了我
们就走。”孟境很坚持。
这是找到洛涵唯一的线索,他不想放手,他承认自己自私,忍心挖开别人的痛处去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胡童的眼泪都逼出来了,挣脱了北北,疯狂的往屋子里跑,她的腿好像有点问题,走路一瘸一拐的,记得之前说过祝枭病娇,他爱的人要是敢跑,他就会真的打断腿。
胡童躲进房间,把房门紧闭,不管北北怎么喊,人都不肯出来。
北北无奈的对大家耸肩,“怎么回事,祝枭是谁?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我姐这样,你们谁跟我说一说。”
孟境一脸泄气,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
杨琪琪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对着北北招手,“你过来一下,有些问题我也想问问你。”
“怎么啦?偶像!”
“我看你姐姐身上有烫伤,她是自己受了伤,还是说有其他别的原因。”杨琪琪试探性的问道。北北的表情变得难看,叹了一口气,“你是我偶像,我也不把你当外人,其实我姐身上的烫伤是我姐夫弄的……很残忍吧!对了,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我在这里借宿已经有一星期了,我姐是前两天受的伤,当时姐姐姐夫吵架的时候,我就在这里,我亲耳听见他们是因为一个叫祝枭的人吵得架。真是奇了怪了,最近这个祝枭怎么阴魂
不散!”北北用拳头气愤的砸着沙发上的抱枕,“姐夫为了祝枭和姐姐吵架,弄伤了姐姐,现在你们又来找我姐了解这个祝枭。不过我还要感谢他,要不是他,我两个偶像怎么会找
上门来!只不过看我姐现在这个反应,你们想从她口中问出什么来,会很难的。”听到北北说这些话,大家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有杨琪琪惊讶的问道,“她是你的姐姐,听你这么说,她应该是被你姐夫家暴了,为什么你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在乎?我没
有其他意思,我就是好奇问一下。”北北的表情变得很惭愧,低着头说道,“说出来也不怕你们见笑,因为我们家的情况不是很好,父亲做不了事,妈妈又在住院,只有靠姐夫的救济一家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否则我出来上个学,也没必要借宿在姐夫家里呀。因为经济条件不好,所以我们只能忍受姐夫对姐姐的家暴。而且姐姐自己也说了,她可以忍受这些的,如果离开了姐夫
,让他们离婚了的话,我们一家人都活不下去。”
北北语气平常的让人害怕,就好像胡童忍受家暴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有些人生来命就不好,虽然祝枭的家里很有势力,可是他是个病娇啊,和他恋爱的时候,胡童一定没少吃苦。好不容易逃离了祝枭的魔掌,嫁了一个男人,居然又是个家
暴男。
想到这里,杨琪琪就觉得他们今天上门来找胡童问关于祝枭的事情是非常残忍的。
这无疑是揭开她的旧伤疤,再往上面撒一层盐,所以她的情绪才变得那么激动。
杨琪琪扭头对大家说,“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吧,我感觉胡童的情绪不是很好,我们也问不出什么来。而且戳人伤疤的事情我干不下去。”杨琪琪自认为内心还是很强大的,不过如果她在恋爱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病娇,给她造成伤害,结婚后丈夫还是个家暴男的话,她也会像胡童一样失控,毕竟大家都是人,
不可能是钢铁不坏之躯。
由此对比,杨琪琪觉得自己很幸福,可能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是她还是能够理解胡童的。
众人觉得杨琪琪说的有道理,都准备离开的时候,临走时北北突然叫住了孟境。“偶像!你先别着急,我第一次见到你一个大活人,我真的很兴奋,很想帮助你!要不然我把我姐姐的日记本给你吧,我记得她的日记是从2014年就开始的,写到去年就没
有写了,虽然不知道其中记录了什么,但兴许对你们有帮助呢。”
“日记啊,听起来确实有帮助,可是那是你姐姐的隐私,我想给我们的话不太好吧。”孟境是个艺人,向来很注重隐私这个说法。
他不像祝枭为了洛涵不择手段,他还是有一点理智的。北北摆摆手,“没关系的。姐姐的日记是我在收拾的时候找到的,从去年她就丢在那儿了,应该不需要了。我去找找,你们再坐一会儿,先别着急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