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红包群 !血淋淋的手拍在薛红红和薛沫沫的肩膀。
刺鼻的血腥味儿还有那沙哑的低吟,让两人都不禁涌动了下喉咙,浑身都变得僵硬。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本座破坏了二位的雅兴?”
牠姆!
站在她们背后的人是牠姆!
目光朝着刚刚牠姆跪倒在地的位置看去,此时的那片虚空早就没有了牠姆的踪迹,宣泄的星辰之力也不在那里。
薛贝贝也是双手搅在一块儿,跳动的双瞳中映照着特别恐怖的影子。
满是是血,发丝凌乱。
小丑面罩碎了大半,露出的血肉模糊,还有颧骨处的皑皑白骨。
身上的衣袍也满是破洞,金色的血不断的向下流淌。
几乎一切都跟她们看到的相同,要说唯一的区别就是,此时站在她们背后的牠姆,没有刚刚他们看到的被打成了筛子。
“说话呀,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沙哑的低语不断的刺激着红红和沫沫的心神,被扣着肩膀的她们俩根本就不敢乱动,她们能感觉到若是她们动了,哪怕是回头看他一眼,都会被他掌心积蓄的神力绞成碎片。
他竟然还留有如此神力!
“放开红红姐和沫沫姐。”
薛贝贝捏着拳头,几乎是一步一颤的走过来,粉嫩的拳头重重的敲打在了牠姆的身上。要知道,在他从空间门中被牠姆擒住时,牠姆曾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恐惧的烙印。
以至于她知道看到牠姆的眼睛,感觉到他的气息就会不由自主的惧怕。
就时这种情况下,看到薛红红和薛沫沫被抓住,她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一步一步坚决的迈了过来,向他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滚开!”
一脚将薛贝贝踹开,殷红的血从贝贝的嘴角淌下,牠姆也在这时凝视着她的眼睛。
灵魂处的恐惧烙印被激活,薛贝贝双眸失神的望着前方,但从她的脸上能看出她内心的挣扎,极力的想要抵抗。
“看来本座在你心灵留下的烙印还不够深!”
又是恶狠狠瞪了贝贝一眼,这回的贝贝双眸直接失去了本有的色彩。
就像是经历了炼狱的洗礼般,稚嫩的她双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头,口中大声的呼喊着。
“贝贝!”
“别担心那个小丫头,本座只是送了她一场愉悦的梦境而已。”
牠姆嘶哑的低语又是从薛红红和薛沫沫的耳畔响起。
“那里顶多就是有很多深渊恶魔,有着那个小姑娘内心深处最为惧怕的却又被无尽放大的一切。相信在这场梦境中,她会享受到本座想带给她的愉悦吧!”
“至于你们——”
搭在她们肩膀处牠姆的手指,也轻轻的拂过她们的脸颊。
“要不要继续刚刚的话题,本座可不像你们那么不友善,一点时间都不留给本座,一心想着本座死。”
薛沫沫明白了。
从刚刚牠姆的言语中,她算是明白了为何本该死去的牠姆,又出现在了她们这里。
不是说那个被打成筛子的牠姆没死,而是——
其实她们看到的完全就是牠姆为她们编制出的一场梦。
他是个幻术高手!
“你会幻术!”薛沫沫直视着前方,绷紧着身体道。
“呵,脑子转的还蛮快的嘛!”
牠姆扣着薛沫沫的肩膀,轻轻的扭了下腰。
咯吱咯吱的脆响从他的腰肢骨骼处传出,连神识都不敢放出去的薛沫沫屏息凝神的绷着身体,旋即又听到牠姆沙哑的轻笑。“没错,从你在对本座释放出第二枚星辰箭矢时,本座便提前送了你们一场梦。这场梦其实本座在最开始想让你们看到的是,本座不费吹灰之力将你的星辰箭矢轰碎。不过想了想,还是让你们看到本座死了
,这样你们更容易放松警惕,本座也更容易下手!”
“不愧是域外神王,想事情就是全面!”薛沫沫赞叹了一句,道,“也就是说,我的第二枚星辰箭矢的确是放出去了,对么?”
“放没放你自己不清楚么?”牠姆反问。
“因为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梦境当中,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出判断,只能请您告知。”
“放了如何,没放又如何?”牠姆又问。
“若是没放,被巅峰状态的您擒住,我和红红姐决然不是您的对手,自然是要束手就擒。可若是放了,相信您的力量也十不存一,我们姐妹俩倒是可以对您放手一搏。”
“哈哈哈有趣有趣!”
听着薛沫沫的言辞,背后的牠姆突然间大笑了出来。
“难道说你们纪元族人都喜欢这种坦率的方式与人交流么?”
“坦率难道不好?”薛沫沫道。
“好,本座特别喜欢你们这种坦率的方式。”牠姆狂笑着,骤然间又是将目光收敛道,“可本座不喜欢你们用这种坦率甩小心机。”
咔。
牠姆的手用力一握,清脆的脆响就出现从虚空内出现。
就看到薛沫沫的脸骤然一红,鼻间喘过一道闷哼,而牠姆捏着他左手肩膀的手也在这时放到了她的右肩。
“嘴上坦诚着说着心里话,手却在暗地里搞着小动作,难道你们纪元的人都喜欢玩这种小把戏么?”
“谁知道了!”
就听薛沫沫口中闪过冷笑,旋即薛红红和她姐妹俩就像是有着心灵感应般。两人同时踩向牠姆的脚掌,薛红红的头更是向后用力一顶。
空空如也。
在她们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之前,牠姆就已经从他们的背后消失。
等一切结束,当她们凝神寻找着牠姆的位置时——
“你们是不是真的太小看域外神王了?”
恍若鬼魅,牠姆又出现在了她们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扣住她们肩膀。
“可能奥比斯会被你们这些小伎俩给唬住,本座摧毁的位面可是超脱四位数。大大小小的战斗经历了不下百万起,本座什么没遇到过?就你们这些小手段,本座——”
“遇到又能如何,难道说是很骄傲的记忆么?”
蓦然间,虚空之传过一道低沉之语,旋即又划过一抹轻叹。“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