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盛宠:辣手小毒妃 !“我还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凤南,和你说了什么?”
古月凌直直的问道。
君修墨看着她,脸色微僵了一下,随后说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你现在问起,那么,我也只能告诉你了。只是,你不要生气才好。”
“嗯,你说。”
古月凌点了点头,心里却犯起嘀咕。
这是背着她谈了什么事呢?
竟还怕她生气,还真是让她意外。
“凤南说,只要他做你腹中孩子的义父,他可以全力支持我登上帝君之位。”
什么?
古月凌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置信。
凤南,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她腹中的孩子,与他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可他却上赶着给自己的孩子做义父?
表面上看,是他在占孩子的便宜。
但事实上,却是君修墨与她得到的更多。
因为,只要他全力支持君修墨的话,那么,他誓必要与沈家他们划清界线,甚至还会刀刃相见。
“月凌,你生气?”
君修墨看她面色怪怪的,于是有此一问。
古月凌摇了摇头,“没有。”
她没有生气,只是疑惑,凤南这般委屈求全,到底是什么目的。
别告诉她,凤南这是爱乌及屋,她会觉得凤南这种爱,真的让人压力山大。
君修墨沉默片刻,缓缓道来:“我答应了他,所以他这两天会调动势力给我,并且全力配合于我。”
“南鬼呢?他愿意吗?”
“南鬼只在凌云阁城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便离开了。因为凤南并没有称霸的野心,如今南鬼只在沈家那里。也正因为他拒绝了南鬼,所以南鬼才直接去沈家,胡家会出现被人算计的事,也算是突发情况。”
原来如此。
南鬼这是怨恨,所以才打算拿胡家做枪头鸟。
只要打杀了胡家的士气,那么必然会让君修墨头疼,若是胡家不保,那么君修墨的势力,也必然会减损。
古月凌暗暗揉了揉太阳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只得顺势说道:“这事也只能如此。”
君修墨笑道:“丫头最好了,既体贴夫君又能干。”
“我?”
古月凌瘪瘪嘴,一副无语的样子,便紧接着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说道:“其实,我在岐山岛,帮不了你什么忙。我实力低,而且现在怀孕,我想要修炼快一点也不行。因为腹中的孩子,只要我每涨一分的灵力,它便吸走一分。我能保持现在的境界不掉,已经很不错了。”
看她越说越委屈趋势,君修墨可不想卷进去,连忙岔开话题的问道:“凤南做咱们孩子的义父,你不反对了?”
“没什么好反对的,对我们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君修墨暗暗舒了一口气,不时问些关于凤南的问题,不让她再把问题扯到怀孕上。
毕竟,他忘了告诉她,君家的孩子,都会有异变。
这种异变,正是因为母体的实力越强,生出的孩子,天赋则是越高,修炼也只会比寻常的孩子更快!
君修墨将竹帘微微拉起一些,让西晒的夕光可以透过帘子照进来,却不会太晒,斑驳的阳光又是另一番韵味。
古月凌靠在窗边,透过竹帘,欣赏窗外冬天的美景,倒也是件惬意的事情。
陪了她用过一些点心,君修墨便出去继续忙活事儿。
古月凌则是点头,也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粉娘在灵泉池里修炼,与它一起修炼的,还有两头震天虎。
她在空间里呆了很长时间,一直在炼制着丹药。
凤南的相助,君修墨与沈家他们用不了多久,也即将会开战。
为了减免伤员,她能做的,就是炼制一些疗伤用的丹药。
离开空间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暗。
她一步步的离开了房间,召来了追月,将丹药交给他,让他转交给君修墨。
而她则是站在屋外,看着远处那片树林,夜风月色笼罩下,树林更显幽静。
古月凌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正要活动一下手臂,流星的一声低呼,让她转过身来。
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流星飞身挡在她前面,与黑影对打起来,还没有等她走开,一柄冰凉、森冷的长剑架在她脖子上。
“都别过来!”
黑暗中,犹如寒冬的冰雪般冷硬的低沉男声,让人不禁心神不安,恐惧会如蔓草般爬上心头,紧紧的缠绕着。
这人浑身上下充斥着冰冷孤傲的气息,让古月凌即使背对着他,也能感受到危险和凉意。
暗红的剑身,似乎饮尽无数人的鲜艳,在这暗淡的月夜下,竟也能发现凄厉的寒光,不敢妄动,脖子上的刺痛和冰冷的剑锋让古月凌知道,自己的脖子已经被割出血痕。
顺着长剑,一袭黑衣的的蒙面男子傲然挺立在这树林里,黑暗的色彩似乎将他隐没,又似乎掩盖不出其冷俊的锋芒。
流星本在暗中奉命保护古月凌,只是这黑衣人动作迅速,一晃之下,竟能行进数丈,当他挥出他的紫银鞭时,已经来不及救下古月凌。
“放开她!”
流星心中大急,只能冷喝对方。
而也就在这一刻,流星露出挣扎着艰难的喘声。
让古月凌微微转头,只见黑衣人的另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扣住流星的咽喉,正在慢慢收紧,他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一张俊脸由红转青。
古月凌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焦急,平定因这突来的变故而惊惶的心神,平静而淡然的说道:“你抓住两个人,对你也没有多大用处,我才是你的目标,你挟持我就可以达到目的了,放了他吧。”
淡淡的语气,清润的女声,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平静的响起,抚平了一丝空气中的躁动,黑衣男子持剑的手不变,一双不含温度的眼,盯着古月凌的背影良久,在流星渐渐失去挣扎力气的时候,他左手一扬,将流星一掌给打了出去。
摔倒在地上咳个不停的流星,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通红的脸还没有缓过来,就急急的抚着淤青的脖子,艰难的叫道:“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