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 !那便是T国出名的黑衣降头师阿赞明了,他穿着一身黑袍,眼底带着阴鸷的冷光,身后跟着四个弟子,其中就有他最得意的弟子阿赞满。
传闻这个阿赞满青出于蓝,在降头术、蛊毒和傩术方面皆有涉猎,而且绩效斐然,是阿赞明最得意的弟子。
阿赞满很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但他的实际年纪快四十岁了,眼睛带着莫名的浑浊,像是蒙上了一层黑雾般,让人看不真切。
几个C国的掌门迎了上去,阿赞明意味深长的在四周的天师身上划过,眼底带着势在必得的暗芒。
“阿赞明大师,欢迎你来到C国。”为首的乃是正一派的掌门人张盛威,年过七旬,仍旧精神抖擞,目光灼灼。正一派乃是天师道祖张道陵所创,是道教四大门派之一,现如今天师虽少,但正一派的弟子,仍然是几大门派中最多的。
他身侧站着的有闾山派、全真派、茅山派的掌门人,四位掌门人都跟阿赞明打完招呼后,阿赞明扯着嗓子笑了笑,“此次来到C国,只为斗法,不为其他,几位掌门人放心,我黑衣降头师从不违逆誓约,也绝不会在斗法其间罔视规矩。”
“如此便好。”张盛威道:“既然如此,我们C国自然是欢迎大师前来交流。”
“这是我的弟子阿赞满,”
阿赞明回头看向自己的得意门生,介绍道:“今天就由他带领三个弟子和你们天师斗法。”
阿赞满也是一身黑袍,脸色苍白,眼睛浮凸,眼底带着阴冷的光泽,让人想起草原上穷追腐肉的秃鹫,阴暗中夹杂着丝丝陈旧腐朽。
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他走上前来,对几位掌门人行了一礼,便退到了后面,一副宠辱不惊,高傲不屑的样子。
对于这个差点害死自己的人,温茶不免多看了两眼,江盏撇着她,冷哼一声,“他比我好看?”
温茶回过神,看着他臭臭的脸,忍不住笑,“他当然没有你好看了。”
江盏勾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脸搬到自己面前,警告道:“不准乱看。”
温茶有些想笑,但是她没有笑出来,半靠在江盏的怀里,“好吧好吧,但是你要为我报仇哦。”
就在这时,路边又停下了四辆车,里面走出来一行穿白袍的男人,为首的也是个老者,但是他慈眉善目,眼睛里带着柔和的光芒,看着就让人不由亲近。
他身后也跟着四个弟子,皆是一身白衣,手腕上带着莹润的佛珠,端的是温润清朗,干净净尘的味道,让人不禁想起高山上的雪花。
“张道长,许久不见了。”那老者出声,声音亦是柔和,
“阿赞宁大师。”看到他张盛威朗笑一声,“的确是许久不见了,欢迎到C国交流。”
阿赞宁看了一眼边上的阿赞明,见他正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脸上笑了笑,“与C国斗法是我的荣幸。”
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白衣男子,年轻俊朗,面带微笑,“见过各位前辈,我叫阿赞礼,是师傅的关门弟子。”
看到玉树临风的阿赞礼,再看看浑身阴鸷的阿赞满,众人心里有底了。
阿赞满和阿赞礼是黑白两派降头师的代表弟子,他们一起和C国斗法,赢得那一派,将会得到T国第一降头师,这也代表了两派小辈的较量。
“请跟我来。”
张盛威把他们迎到了山脚下的比试台下,阿赞明和阿赞宁则再写了自己名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张盛威走到台上说了一些场面话,边说到了重点。
“今日T国降头师来到C国斗法,我等几位掌门商量了一下,将斗法分为三个阶段。”
“一为武比,C国、T国各出八名弟子,在比武台上分别斗法。”
“二为术数比,望闻问切,C国将会出八名症状各不相同的病人,由八位弟子分别诊断,诊断人数最多,且能够彻底解决的病因的即为获胜。”
“三为闯关赛,届时C国将以小镇忘忧镇为例,能够成功发现忘忧镇问题,并解决的,即为胜利。”
“注意:比赛乃三局两胜制,谁率先赢得两局,比赛便停止。”
说完话,张盛威的退到了一边,C国选出来的八个弟子纷纷走上前,其中便有江盏。
温茶站在台下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和他站在一起的有余子岳的弟子云明,对上的是T国黑衣降头师的代表阿赞满以及他背后的三个弟子。
武比不是一对一,而是打群架,谁先把对方的人全部打下台,谁就胜利。
白衣降头师那边,是由正一派首席大弟子玄姚打头阵,他身后跟着茅山弟子毛一藐,全真弟子周子琰,还有闾山派弟子九芝兰。
武比应当是这里面最精彩的了,T国黑衣降头师擅蛊,从一开始便没有和江盏近身接触而是使用五毒,打算以蛊虫下降头,云明和另外三个弟子应付着阿赞满的其他几个师弟,江盏则取出五雷符,对着阿赞满的蛊虫便打了下去!
蛊虫乃至阴之物,由阿赞满亲自喂养尸油供奉,最怕的便是雷声,听到雷声纷纷退却,不敢再上前,阿赞满眼里流出一丝杀机,阴冷的盯住江盏,“你叫什么名字?”
江盏不答话,缓步走向阿赞满,眼底的杀意不必他的少。
阿赞满感觉到莫名的敌意,嘴角勾了起来,“有意思。”
他来C国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T国已经没有了他的对手,现在遇到江盏,他觉得热血沸腾。
“C国人,你最好小心一些,我要杀了你。”
江盏眯起眼睛,“奉陪到底。”
阿赞满利用蛊术,召唤出了山里更多五毒,这些毒虫虽然不是由他炼制,不过对付几个区区C国弟子足以。
成群结队的毒虫集结而来,台上C国弟子果然受到影响,纷纷取出符纸抵御,动作十分仓促。
阿赞满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眼底划过一丝得意,“C国人,你们那些小伎俩还是留着自己过家家吧?我T国的蛊术,岂是你们轻易能破解的?”
“你也一样,”阿赞满看向江盏,“你们C国人都只会些三脚猫功夫,靠符纸获胜,有什么本事?等你的符纸用完了,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比?”
江盏刚才拿出来的是高级五雷符,这在天师中很少见到,即便是正一派掌门人张盛威也不见得有多少,他断定江盏是哪位掌门人的弟子,才会有着五雷符。
“你们要是怕的话,可以提前认输,只要跪在上求我,我愿意饶你们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