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小邪医 !毛日天见老海盗面带忧色,就安慰说:“我们不会谁都杀的,要是岛上的人反抗,那就说不得了,所以你最好能说服他们不要动手为妙。”
老海盗点头答应,叫手下会开船的开着船往回来。
将近海岛的时候,岛上海滩站了一个人,俩手各拿一面小旗子,上下挥舞,毛日天问:“他那是什么意思?”
米娜说:“那是旗语,再问他们情况。”
老海盗一看米娜懂得旗语,也就不敢报信,挥动船上的旗帜回应,说没有危险。
大家上了岸,毛日天看见山坡上有两门大炮的炮筒对着海岸这边,明显是有了准备,幸好没有贸然冲上来,不然就算是能打下海盗的岛屿,伤亡也必然不小。
那个拿着旗子的海盗迎了过来,毛日天暗叫不好,暗中躲着的海盗没出来,只是派一个人过来万一搜身大家的麻烦了,赶紧对老海盗低声说:“不想死就帮我蒙过去。”
老海盗说了一声:“明白。”然后就对那个走过来海盗说:“二秃子,告诉老癞没啥事,抓到一个美女,送给他吧!”
那个叫二秃子的海盗问道:“老大哪去了?”
老海盗说:“受伤了,在船上呢,让老癞他们送药过去,这一架打得可是伤亡不轻!”
二秃子目光闪烁,显然不是很相信老海盗的话,过来看看看毛日天,又看看米娜,伸手在米娜胸脯上抓了两把,嘿嘿笑道:“这个小妞真不错,老大自己不留着,怎么会舍得送给老癞大哥!”
老海盗说:“少废话,老大伤的不轻,大家都不敢抬动他,要不早就下船了!快让老癞他们送药过来!”
二秃子回头用旗子挥舞几下,山坡上的人回了几下。
二秃子说:“好了,一会儿就送下来了,我们回去吧。”
一众人往山坡上走,刚进树林,二秃子忽然发觉不对,伸手在米娜手腕子上一扯,绑着的绳子当即就开了。二秃子大叫:“活扣,你们谁绑的?”
刚要叫喊,毛日天抖落绳子,一拳过去,这小子已经昏过去了。
毛日天说:“苏良村长,你们在这里看住他们,我和米娜上去。”说着回身就往上冲。
苏良和三狼掏出枪来,让老海盗他们趴在地上,用绳子都栓了起来。
上边的海盗被树木遮住视线,没看见下边打起来了,两个海盗拿了红伤药正往下来,一看毛日天他们过来,立马往回跑,毛日天叫了一声“时间停止”然后几个箭步过去,三秒刚过,已经到了他俩跟前,一拳一个,打倒在地。
米娜跑得稍慢,在后边端着枪等着掩护毛日天。
俩人在山坡一出现,上边守着大炮的人就蒙了,一个胡子拉碴的海盗是留守的头目,外号老癞,叫了一声:“快开炮!”就调动炮口位置。
米娜抬手两枪,老癞当场丧命,剩下那个把炮口对过来,还没等开,毛日天飞身从铁炮上跳过去,一把抓住头发,轮了出去,这小子一溜跟头,站起来又要掏枪,被米娜一枪打中手腕,手枪掉在了地上。
毛日天他们夺了铁炮,对着下边的苏良村长大喊,苏良村长吹响号角,埋伏在船上的村民冲上海盗,在高处点起狼烟,招回了阚村长他们。
所有村民上了海盗的岛屿,直捣他们老巢,在海盗巢穴里边救出来不少被囚禁的妇女,还搜出来大量的金银财宝。
阚村长和苏良村长一合计,女人都送回去,财宝要和毛日天平分。
毛日天这次出来本就是为了求财,也不拒绝,过来一看,这海盗几十年的继续还真的不少,金条就有一百多斤,还有银锭子,珍珠,钻石,一些玉器等等。
阚村长把所有的金银玉器分成两份,一份归蛇岛的村民,另一份都送给毛日天。
毛日天收了这些宝物,说:“我要去瀚国的首都隆成,所以要你们派出一艘船送我们过去,然后再开回来就行了。”
阚村长点头:“这个容易,我亲自开船送你!”
苏小娅也要跟着,她一见毛日天就无比的亲切,非要跟到瀚国,然后再跟着阚村长回来。苏良也不阻拦女儿,答应了女儿的要求。
于是阚村长和小黑,还有苏小娅加了一艘大船,载上毛日天和米娜,还有八叔香秀,拔锚起航。
大船行驶了一天一夜,进入瀚国海域,清晨,天蒙蒙亮,负责瞭望的小黑忽然用喇叭喊道:“阚村长,前边海面上好像有人漂浮!”
毛日天他们一听都赶紧跑到船头,用望远镜看,只见雾气蒙蒙的海面上,果然出现一块大木板,木板上半卧着一个女人,在朝渔船招手。
米娜说:“有点奇怪,海上没有风浪,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漂流的人?”
毛日天说:“不管怎样也得让她上来呀,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她不成?”
大船靠近那块木板,阚村长抛下去绳索拴着的救生圈,那个女人爬上去,阚村长和八叔一起拉着绳子把女人拉到了船边。
毛日天让女人抓紧绳子,然后帮着八叔和阚村长把她拉了上来。
女人已上船,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这个女人太惨了,身上几乎已经没有衣服了,只是腰间围了一块破布,遮住腰部以下。不但面无血色,浑身的皮肤都泡得苍白苍白的,最恐怖的是她有一条腿从膝盖处断了,露出白森森的腿骨,腿上的肉都已经腐烂了。
八叔看着自己都感到疼,苏小娅直接就跑一边吐去了,香秀虽然是村医,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重的伤势,倒是米娜冷静,看着女人问道:“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毛日天伸手搭着这个女人的脉搏,不由一愣,这脉搏削弱到了极点,再看看这个女人的表情,根本看不出痛苦来,只是冷冷地看着毛日天。
毛日天有用透视眼看那看那这个女人,说:“这人怪的厉害,她的身体机能几乎全都丧失了,细胞已经大量死亡,只有脑细胞还有少量存活,有少许的生命体征,正常人受了这样的伤,即便不死也昏迷不醒了。”
阚村长咧着嘴问:“姑娘,你不疼么?”
这女人忽然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