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小农民 !淄山镇郊外一条荒僻的山路上。
“威哥,就这乡巴佬小子!怼死他!”
“这乡巴佬想逃!威哥,我们就是被他废了的,你一定要帮我们出气啊!”
王辉和刘健坐在摩托车上,指着杨小钱,歇斯底里地吼道。
他们被杨小钱一顿修理,丢尽了脸面,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两人极其牙硬,伤得那么重也不去医院,打电话叫了他们老大杨威来找回场子。
“轰轰……轰轰……轰轰……”
五辆太子摩托车嚣张地轰鸣着,围着杨小钱团团转。
为首的杨威二十五六岁,故意挽起袖子的两条胳膊上露着青龙白虎纹身,胖大魁梧,光头墨镜,叼着香烟,一幅黑帮大哥的派头。
杨威气派地一挥手,所有摩托车熄火停下。
杨威当先跳下摩托车,众混混们跟着下车,一拥而上,将杨小钱团团围住。
“小子,你麻痹很有种啊!居然敢动老子的兄弟,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杨威一只脚嚣张地踩在车轱辘上,叼着香烟,上下打量了杨小钱一眼,鼻孔朝天道。
小混混们学着老大的样子,纷纷抬起一只脚嚣张地踩在驴车上,一个个摩拳擦掌,嘻嘻哈哈望着杨小钱,仿佛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王辉和刘健更是仿佛看到了杨小钱****得哭爹喊娘一幕,剧痛和兴奋交织在一起,面目狰狞扭曲。
“给你们一次机会,让开!”
杨小钱急着回去修炼,却被拦住去路,眉头微皱,依旧坐在驴车上,淡淡说道。
“什么?给我们一次机会?哈哈哈哈,兄弟们,我没听错吧?这小子居然给咱们一次机会让咱们让开?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杨威愣了愣,没想到这小子大祸临头了还敢说如此大话,随即便认为这小子是被吓傻了才满嘴胡说八道,仰头狂笑起来。
“哈哈哈,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一定是被吓傻了!”
“哈哈哈,可不是吗,这乡巴佬小农民被吓得都下不来车了!说不定屎都吓出来了!”
“哼哼哼,麻痹的,敢动我们***的兄弟,今天让你这乡巴佬吃不了兜着走!”
……
几名太子邦的小混混纵声狂笑起来。
妈了个巴子,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
“砰!”
杨小钱冷笑一声,仍旧坐在驴车上,直接一脚印在杨威的脸上!
“啊……”
杨威惨叫一声,如一发炮弹般倒飞出去,一个“大”字仰面八叉摔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混混们都傻了,一个个嘴张成了“〇”形,目瞪口呆望着这一幕,已不知如何是好。
“我艹啊,你们这些傻叼还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怼死这小子!”
杨威整张嘴脸几乎被踹成了一个平面,血流满面,惨叫几声后清醒过来,怒火翻涌,挣扎着爬起,疯狂地冲着小弟们大吼道。
“草泥吗的!”
“干~你娘的!”
“给我死去吧!”
……
除去受伤的杨威、王辉和刘健,其余小混混一共七人,缓过神来后纷纷抬脚凶狠地朝杨小钱的脑袋上踹去。
常言道,双拳难敌四手。
以一敌七,若是常人的话必败无疑。
可杨小钱修炼了古代的神秘修真功法《傲天独尊功》,已不是寻常人。
虽然只修炼了点皮毛,但杨小钱的力量、速度、眼力、心境等等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付七个小混混,还不至于落败。
面对七个小混混恶狠狠当头朝自己踹来的七脚,坐在驴车上杨小钱也没做什么花哨的动作,当然他只修炼了点皮毛,也不会什么动作。
他直接跳下驴车,闪电般往前猛冲!
“砰!砰!”
他的身体直接硬碰硬刚猛地撞在了面前两个小混混身上。
两个小混混寻常的血肉之躯根本无法与修炼过修真功法的杨小钱相比。
“咔嚓……咔嚓……”
瘆人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两个小混混全身多处骨折,齐声惨呼,鲜血狂喷,纷纷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杀猪般惨叫着爬不起来。
杨小钱往前猛烈一冲,当场干翻了两个小混混,其余五个小混混踢向他脑袋的五脚全部落空。
五个小混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懵了,等清醒过来时,杨小钱已虎入羊群般冲了过来,横冲直撞,拳打脚踢……
杨小钱毕竟只修炼了点皮毛,还不会各种套路和招式,但仗着强悍的力量和闪电般的速度,分分钟钟就干翻了五个小混混。
五个小混混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翻滚,下场极其凄惨。
杨威、王辉和刘健在一旁目瞪口呆望着这一幕,吓得脸都绿了。
“哥我们错了……我们狗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我们知道您的厉害了……饶命啊……不要再打我们了……”
此刻,他们悔得肠子都青了,一个个狂呼求饶。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们说什么不敢招惹这个年仅十六,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农民。
“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们!否则下场怎么样,你们懂的!”
杨小钱冰冷地撂下一句话,转身上了驴车,赶着驴车而去。
后面传来王辉和刘健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呼声……
不用多想也知道一定是杨威在操练他们出气了。
因为这一切根源都是王辉和刘健受了王大宝的委托,找杨小钱的麻烦,这才引发的恐怖后果。
驾着驴车赶了近三个小时弯弯曲曲的山路,快五点的时候回到了杨家沟。
在村口迎面遇到几个在地里忙碌了一天,扛着?头铁锨刚回到村里的村民。
“三姑、六婶、七叔……”
因为村民们出力安葬了父亲,杨小钱对他们十分感激,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
“呸!不要脸的小东西!”
“哎,这小钱子算是完了,年轻轻的就不学好,跟他老爹杨瘸子一个德行!”
“哼,这没出息的小流氓早晚像他爹一样打一辈子光棍!”
……
几个村民厌恶地看了杨小钱几眼,纷纷小声嘀咕道,若不是因为他刚死了爹,早就指着他的鼻子一顿臭骂了。
杨小钱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他要想改变村民对他的恶劣印象,要费些力气了。
回到家里卸下驴车,喂了小毛一些玉米秸秆,扔给大黄两个熟玉米,然后两手拎着十大塑料袋一共五百个馒头,来到了隔壁李芳芳家大门口,敲了敲大门。
“谁呀?”
李芳芳正在院子里烧火做饭,扎着围裙,拿着饭勺,扭着水蛇腰匆匆过来开了大门。
映入杨小钱眼帘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头,盘起的长发微微有些凌乱,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挂着一抹汗珠,嘴角一颗淡淡的风流小痣,舒淇一样的性感红唇,让天下男人有种狠狠咬上一口的冲动。
山里的农村女人穿着打扮都不讲究,一身蓝色粗布碎花衣衫虽然宽松,却难掩胸前傲人的波涛汹涌和身后丰满的翘~臀。
幽幽的体香混着淡淡的炊烟味,不禁让杨小钱心神一阵荡漾。
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十六岁大男孩了,正是对美女最向往的年纪,面对如此诱人的人间尤物,有些反应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愧是孝妇山下远近闻名的一枝花,李芳芳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甘甜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