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大宋 !杨怀仁的想法很简单,大食船队的船和人再多,也无论不是超出这个时代的火药武器的对手,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害怕过。
或者内心里早就对大食人很蔑视,是谁给他们的勇气,让他们敢如此嚣张?
这可是在大宋的地盘上,就算杨怀仁只有一艘船,可毕竟是战船,船上人不多,可也都是武德军的能战之士。
一帮歪瓜裂枣的海盗,敢把正儿八经的大宋水军将士都不放在眼里,这也太没谱了。
对方人多,可人数上占据大多数的还是黑人奴隶,大胡子白人也就占三分之一左右。
不管这些大胡子白人是大食人还是塞尔柱人,真的有点嚣张的没边了,杨怀仁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才行,怪兽不发威,你们还真当老子是皮皮虾了?
炸死几个歪果仁,杨怀仁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就算塞尔柱人不高兴又能如何?你远在万里之外,还能咬我啊?
别忘了你们的祖宗当初是如何被我们的祖先打跑了,屁滚尿流的离开了北方的草原的!
祖宗都不是对手,来几个龟孙子就能是对手了?开什么国际玩笑!
大食船队经历了突如其来的打击,也整个懵逼了,两艘大船虽然没有立刻沉没,但顷刻之间船甲板和露出来的舱室被炸成了碎片,也足够震撼人心了。
谁也搞不懂宋人使用了什么武器,他们是无法想象的,或许也像交趾人第一次见到了火药武器一样的想法——宋军这是会法术啊!
本来靠上横山号的两艘大食船上燃起了熊熊烈火,不少没来得及跳船的人被烧成了火人儿,惊慌乱叫中跳入了海水之中。
其他大食船只上的人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怕里的宋人船只太近,也会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结果,船上的大胡子白人纷纷大声呵斥着黑人奴隶赶紧离开宋人船只。
黑人奴隶们这下明白了,宋人太强大了,人家这是得到了天神的护佑啊,大食人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忽然间又听见宋人对他们喊话,说只要他们奋起反击,宋人愿意帮助他们反抗,事后会给他们自由!
这下黑人奴隶们兴奋了起来,就像无限黑暗的深渊里终于看到了希望之火一般,不再听他们的主子使唤,而是忽然拿起了武器,反抗主人的压迫。
大胡子白人们也慌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一向对他们唯命是从的黑人奴隶竟然敢反抗他们了。
特别是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们也慌张了起来,尽管黑人奴隶没有像样的武器,可他们毕竟人多。
如果他们真的能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还真的能防抗成功。
一个大胡子白人忽然想到什么,大声喊起来,“你们这帮肮脏的奴隶,竟然敢造反?!小心回去之后我们把你们的老婆和孩子都全部杀掉!”
若是换了个别的情况,黑人奴隶们还真是害怕被这样威胁,他们中成年的男子会跟着主子出来做活,其他的妇女、老人和儿童则留在大食做其他的事情。
他们之所以一直以来非常听话,甘愿受到大胡子白人的压迫,一方面是生来就是奴隶,没有足够的力量反抗。
另一方面,则是奴隶主采用的株连法则,一个奴隶不听话或者犯了事,他们的家人也会跟着遭殃。
奴隶不敢反抗,除了自身原因之外,也有为家人考虑的因素。
但这时候他们的白人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但没有让他们因为顾忌家人的安危而放下武器投降,反而让心中积压了长久的怒火爆发了出来。
奴隶确实是地位低下,可他们并不傻,稍微动动脑子想想便知道,如今正是他们得到自由的最佳机会,就算宋人的话不能全信,他们的结局也必定没法比现在更苦了。
白人主子说了那样威胁他们家人生命的话,更让他们打定了主意要反抗,而且会横下一条心,绝不会放走任何一个大胡子白人。
局势从一开始就进入了一边倒的局面,杨怀仁也下令手下亲兵和水军将士,从新升起大帆,操控横山号在大食船队中横冲直撞。
横山号虽然只比大食人的船只大了一点点,但船体结构强度可是大食的船只无法比拟的,几乎横山号撞上去,自身安然无恙,稳如泰山,而大食人的船只却如地震了一般。
同时宋军将士们也在船上用手弩和弓箭协助那些黑人奴隶们反抗,盏茶的工夫,宋军和黑人奴隶们便控制了局面。
黑人奴隶本来就人多,很轻易的占据了上风,而大胡子白人本来就人少,加上宋军用远程武器不断攻击他们,他们死的死,跳海的跳海,战斗开始没多久就结束了。
杨怀仁见局势已定,这才开始协助黑人奴隶把先前主动跳海的同伴们救了起来。
好在这些人常年在海上做活,水性都不错,并没有人因为跳海而死亡,只是有几个人受了点轻伤而已。
而那些落水的大胡子白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水性不好的已经淹死,尸体飘在了海面上,即便有些水性好的,也被宋军补刀,做了海里的鱼食。
战斗结束,黑人奴隶控制了大食人的船队,横山号也成了这支新船队的旗舰。
除了最初靠近横山号被炸毁的两艘大食船之外,剩下的十几艘船都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
最初那个对横山号喊话的黑人奴隶,也被他的其他同伴救上船来,并推举为代表来到横山号上,面见宋军的将领。
杨怀仁并么有任何高高在上的意思,而是像接待朋友一样接见了这位黑人努力代表。
离的近了,杨怀仁才看清楚此人的样貌,他应该也就三十来岁,生得很朴实,脑袋上是卷曲的短发,一双大眼睛格外有神。
黑人翻译似乎非常了解大宋的风俗,也懂得宋人穿衣服的习惯,最初他一眼看见杨怀仁的时候,便看出来这个年轻的宋人不简单,一定是个大人物。
他恭敬地跪在了杨怀仁面前,用非常标准的东京官话问候道,“拜见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