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大宋 !朱四哥驾着小船驶出去不久,便来到那片迷宫似的芦苇荡,这时正值半夜,水泊湖面上雾气很大,视线也只能看清十丈之内的水面。
让柯小川没想到的是,朱四哥没有让船减速,很自然的划进了芦苇荡里。
看到柯小川略有担心,朱四哥笑道:“小川兄弟不要担心,俺从小就跟着父亲来水泊里打鱼,这片荡子里穿行了三十多年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柯小川还以微笑,呆在这样阴森的地方,还是让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小船不知绕过了多少小泥岛,终于划出了这片迷宫,又重新回到广阔的湖面上来。
柯小川刚长舒了一口气,却听朱四哥惊道:“坏了,前边出现了两条船,不会是遇上了在水泊里巡哨的贼寇吧?”
柯小川机警的向前看去,迷雾之中隐约有两条船的影子渐渐向他们滑行过来,每艘船上大概有三四个人。
他紧张地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刃,心中大叫不好,如果真是遇上了梁山贼寇的巡哨,光凭他们二人,是如何也逃脱不了了。
若是在陆上,柯小川或许还打算拼一拼,对方虽然人多,但他也不是吃素的,真交起手来,他不一定就完全没有机会,但是如今他们在水上,他的功夫就施展不出多少了,何况带着个朱四哥是不会武功的,他总不能舍了朱四哥自己逃跑。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心情紧张到极点。如果他们被抓回去,免不了要受到拷问。
朱四哥只知道他要救出那些被贼寇的抓上梁山的苦力,也知道柯小川在梁山上有同伴,却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
柯小川心里清楚,如果他一旦被抓,就很可能会暴露了杨怀仁他们五个人的身份,那就麻烦了。
于是他打定了主意,与其被他们抓住,不如等他们靠近了之后,拼着命也要试一试,万一真打不过,他就自己投湖,宁可赔了自己性命,也不愿意让仁哥儿和另外几位兄弟受到牵连。
只是他这一趟害的朱四哥白白葬送了的性命,实在心中愧疚。
对面的两艘船也看见了他们,船头上一个人点亮了灯笼,后边几个人则拉弓搭箭,瞄准了他们。
“前边何人?!立即停船,不然放箭了!”
柯小川水性一般,当他看到对面穿上人拉开了弓箭的时候,就知道不但他没了和他们拼命一搏的机会,连朱四哥这样水性好的人也绝没有机会逃走了,于是收起了短刃,示意朱四哥停船。
等那两天船渐渐从两侧靠了过来,忽然听见船上一个黑衣人惊喜的叫道:“对面可是小川兄弟?”
柯小川本已万念俱灰,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听到对面黑衣人喊自己的名字,心中又惊又喜,激动地冲到船头极力行看清楚对面来的人究竟是谁。
“对面船上可是连大哥?”
两船相距三四丈远的时候,柯小川终于看清了黑衣人的面容,此人正是连子庚。
原来杨怀仁他们来到二十里铺的同时,莲子三兄弟便提前到了,只不过他们装扮成过路的商人,住进了梁山客栈隔壁的一间客栈,他们六人被“逼”上梁山的事情,连子庚早暗中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去梁山的路上,内卫也寻了两条船远远的藏在他们后边尾随而行,只不过在芦苇荡迷宫那里迷了路,所以才跟丢了。
第二天他们重新寻了个附近渔村里熟悉水泊的渔民,许以重金让他做向导,怕白天二十里铺耳目众多,所以到了半夜,连子庚才亲自带了几个得力的手下,亲自探一探路,也试图跟杨怀仁他们取得联系。
朱四哥一看小川兄弟和对面的人认识,心中一颗大石这才放了下来,等看清了这些黑衣人的打扮和随身携带的武器,也猜到了这些人绝对不一般,对于何小川说要解救他们所有人的事情,有了更大的信心。
柯小川和连子庚交换了信息,介绍了梁山上的现状,并传达了杨怀仁的计划和命令,连子庚交给他几支发射信号用的烟火弹,约定了三日之后入夜时分,近百名内卫就会在这里待命,而山上人则以烟火弹为号,内卫便杀上山去。
接头完毕,柯小川和朱四哥怕时候久了恐生变故,便又急急折回了梁山……
杨怀仁陪着笑脸伺候吴勇和他手下当值的守卫在茅草屋里已经吃喝了近一个时辰,算一算子时已过,可还没有看到何小川回来的身影,心中焦急难耐。
吴勇也不是个笨人,虽然喝了不少酒,却还没有完全吃醉,每隔一段时间,他总吩咐另个手下出去巡逻一趟。
每趟巡逻之间,也只有盏茶的间隔,所以杨怀仁开始担心,如果柯小川回来的时候正撞上了巡逻的守卫,那可如何是好?
这时上一拨巡逻的人回来已经多时,眼看吴勇又指了两个手下,喊他们出去巡视一番,杨怀仁给玄参打了个眼色。
玄参会意,缓缓地移动到门边,杨怀仁这时开口问道:“今天听山上一个兄弟说过,咱们四当家的在外边养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姐儿,让山上兄弟们都羡慕不已,只是不知这位小姐儿有何等的本事,能把咱们四当家的迷住呢?”
山上女人本来就少,有也是梁山东坡那边些最先上山的李光普手下人的家眷,山西坡的山寨里有几个女人也是五六十岁的老妈子,根本提不起这些山贼的兴趣。
众人一听杨怀仁问起四当家养在郓城县的那个相好,都一下来了兴致,眼睛里色眯眯地冒着贼光,等待着经常跟随四当家下山的吴勇给他们讲讲那位窑姐儿到底长了什么样,又是如何把四当家的迷得神魂颠倒。
吴勇看着他们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四当家的女人你们也敢YY?不过他也理解这帮小子们的想法,男人嘛,和左手右手两位小朋友玩的久了,也需要点新的刺激,于是吹嘘起那位窑姐儿是多么美艳动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