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霸爱之绝宠 !听到她的话,显然董裴墨双手停顿了下,后又轻轻把她放到床上。
他沉默……
段昔昔见他不说话,内心却更加的异样恐惧,她双手拉着他手,“你说话啊,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董裴墨看着她。
而段昔昔已经望见了他那眼底的那抹复杂神色。
其实董裴墨根本就知道她要让他说什么,只是他没想过这件事这么快就让她知道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怎么开口。
董裴墨凝视着她,表情显得有些痛苦的样子,轻轻吐出了几个字:“你听我说。”
段昔昔屏住呼吸,看着他那好看的嘴型,她抓着他的手抓的有些发白,她全然没感觉到自己究竟用了多大力气去听董裴墨这句话。
她看着他,他的表情很痛苦。
“你怀孕了,可是已经流产了。”董裴墨突然反过来抓住她双手,精致的眸子,盯着她的脸说道。
“什么流产,我没有怀孕?”段昔昔身子往后缩,用着不相信的眼神,看他。
“我们的孩子,在你滚下坡的时候,没有了。”董裴墨猛抓着她的双肩一个字一个字,轻轻吐出。
“你骗我?”段昔昔觉得一定是她听错了。
“反正我们都不知道你怀孕了,更何况还没有想过要孩子,这次没有了……”
董裴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段昔昔一把用力推开,睁大了眼睛瞪着他,生气嚷道:“墨,你骗人,你是故意骗我的,对不对?”
段昔昔其实一直没想从董裴墨口中说出她并没有怀孕,她只想从他口中说出这些事的不是。
“我知道你会无法接受这件事,可是昔昔,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来骗你,我们的孩子真的没有了。司徒说,一个多月的宝宝还不是太稳定,滚落山坡的时候受到剧烈撞击才会……”
“不,我不信,我不信,我没有怀孕,我没有流产。”段昔昔拼命捂住耳朵,不愿相信董裴墨所说的话。
她怎么会怀了孩子呢?怀了孩子她怎么会会不知道呢?
董裴墨肯定是骗我的!
对,肯定是!
“昔昔,对我而言,只要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董裴墨见段昔昔这副样子,只想抱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别碰我,你别碰我……”段昔昔双手胡乱挥舞起来,她不要任何人的碰触,不要,不要,不要。
董裴墨一定是故意骗她的,对不对。
“昔昔,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昨天我只不过是滚了一下下波,你就用这种谎话惩罚我。你骗人……你骗人……”段昔昔不断挥舞着双手。
手,不小心碰到床头柜上的那个水杯,“啪”地一声,那水杯碎了一地。
一时间,房间静了下来。
段昔昔想也不想地掀开被子,跳下床。
“昔昔,你要去哪里?”董裴墨见她赤脚跳下床,就要往着房间大门口方向冲去,连忙一把拉住她。
“放开我,你一定是故意骗我的,我要去找司徒问清楚。”段昔昔整个人根本像是疯了似的,一把咬住了董裴墨抓着她的手。
他一吃痛放开了她,段昔昔不顾一切地开门冲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管家,还有那几个黑衣男子,全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冲出来的段昔昔。
“拦住她。”董裴墨从里面追出来,对着愣在那边的那几个人说道。
“谁敢拦我!董裴墨,如果你让他们拦着我我会永远都讨厌你。”段昔昔的表情甚是吓人,咬着唇一点也不玩笑地说着。
在场的人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着段昔昔这样子决然的话,一时也不敢真的将她拦住。
“太太。”
“你们让开。”段昔昔不要任何人挡着,不要,不要,不要。
拘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听。
她只是不小心滚落了山坡,昏睡了一下而已。
并没有那么严重的事,对不对!
“昔昔,你想见司徒,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他找过来,你听话,让我先抱你回房间。”
此刻,段昔昔披散着及腰的长发,肥大的睡衣,松松垮垮地穿在她的身上,她赤着脚,表情决然。
定让人以为这个女人是个疯子吧!
董裴墨站在她的身后,满脸心疼地看着她。
段昔昔幽幽转过脸,双眼忧伤地看着他。
墨,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的脸,她的心,就一阵阵地疼。
我们的孩子,它被她害死了。
她不愿相信。
“不,我不要见司徒,墨,你不要跟着我好不好。”她双眼闪着泪光看着他,满眼的乞求。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她多么希望,这是董裴墨故意骗她的。
董裴墨看着她,他又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情。
“好,我不跟着你。”
董裴墨示意那几个围住她的黑衣男子全都退下。
那几个黑衣人见他们家太太这样,犹豫着要不要走开。
董裴墨本就是个不太好伺候的少爷脾气,唯独对她的时候,还稍许耐得下性子。
他这会心里正堵得慌,见黑衣人没有要走开的意思,他声音极其冰冷地低吼了句:“谁敢拦!”
下一秒,那几个黑衣男子听了董裴墨的话,没有丝毫犹豫沉默地退到了一边。
见黑衣人都让开了,随即,段昔昔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快跑去。
长发,在她身后,飞起一个伤感的弧度。
“主人,太太她……”管家见董裴墨并没有追上去,不免有些担忧地看着段昔昔跑离的方向。
黑衣人跟管家见董裴墨没有追上去,定是有他的考量。
突然在场的人一个激灵,想到了最可能的原因,那就是孩子。
太太一定知道那件事了吧?
那个无缘留在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于是管家略带遗憾地看向董裴墨,从他的眼神中,他更加验证了他们自己心中的猜测。
于是,禁不住更加担心起太太的身子起来。
她做完手术才没几天,若是再因为孩子的事这般折磨着自己,那虚弱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住。
段昔昔从房间跑出来后,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要跑出来,又究竟想要跑到哪里去。
她只朝着那最亮最亮的地方,一路疾跑。
脚踩着地的冰凉,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直到一个高大俊逸的身影挡住了她。
她抬起脸,看着那张俊脸得甚不真实的脸,那干涩刺痛的眼睛,霎那间一片湿润。
她呆立在那边,唤着他的名字,泪夺眶而出。
“司徒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