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女人香 !聂飞这么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想起来当初蒙琪琪死活要做他女朋友的时候,聂飞就把他的那些破事给蒙琪琪说过,然后蒙琪琪消失了,林还有出现之后便将聂飞的那些破事儿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而且两个人都在美国,这是不是也太巧合了点?想到这里,聂飞就打算一会跟林海月吃饭的时候问她一下。
下了班聂飞让司机送他回了家,对于单独去赴宴的事情,聂飞连司机都没让他知道,等车子走了之后,他才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洪涯大酒店,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整层楼显得都很安静,电梯门口两边站着两个女人。
穿着西装,耳朵上带着耳麦,眼神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种保镖,聂飞刚出电梯就被两人给拦住了,搜了一下身上确实没什么东西才让他出了电梯间。
楼层的走廊里每隔十米开外就有两个女保镖想对而立,眼神锐利,如果说那种杀神般的感觉以前只是拿来形容男人的话,在这里形容女人也不为过。
往最里面的那间房间走过去,门是开着的,聂飞敲了敲门,套房的外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已经放好了一个火锅,“呼噜噜”地冒着热气,桌上还有各种菜式,有荤有素,不过都特别的精致。
“林姐?”聂飞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伸了个脑袋进去到处看了一眼,外面的套间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林姐,您要不在我就走了啊!”聂飞又喊了一声。
“有本事你给我走一个试试看?”林海月没好气地道,这时候内间的房门打开了,林海月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就展现在了眼前。
这女人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弹力裤,那两条腿看似浑圆有肉,但却又没有赘感,上面套着一件紫色的紧身毛衣,挺拔肥厚的胸部就这么顶着,让人一眼就看得垂涎欲滴。
白天还不觉得,毕竟在室外还穿着一件毛料大衣,现在脱掉外套一看,就连聂飞一向自诩对林海月没什么想法,也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还愣着干什么啊?”林海月没好气地白了聂飞一眼道,“进来吃饭,锅都烧开了。”
“啊?哦!”聂飞答应了一声,直接走了进去,却没有关门,林海月就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把门关上!”林海月坐下来命令道。
“林姐,这不好吧?”聂飞显得有些为难,“咱们这孤男寡女的,你外面那么多手下保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事儿呢。”
“我跟曾永安谈生意也是单独在一个房间关上门的。”林海月白了聂飞一眼,“照你这么说来,我跟张卫、何中美、曾永安岂不是都有一腿?不光如此,我还跟你们的省长、副省长……”
“得得得!”聂飞一听就有些受不了了,赶紧打断他起身,边走边说道。“我关,我关还不行吗?”
聂飞赶紧转身把门给关上,林海月这才望着他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聂飞看着中央空调呼呼呼的出着热气,就把外套给脱掉了。
“吃火锅还开热气,这不是自找苦吃么?”聂飞苦笑着道,一般重庆的火锅店到了冬天都是不会开暖气的,等你吃到那火辣辣的火锅的时候,你才知道这火辣辣的辣椒才是最好的暖气。
“我乐意!”林海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伸手就在那凹凸有致的S形曲线上由下而上的抚-摸了一下。
“没有暖气,我这好身材怎么展现出来?”林海月笑呵呵地说道,聂飞看了他一眼,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心道你这身材展现给我也没啥用处啊。
“今晚咱们不多,一人三瓶。”林海月一弯腰,聂飞才知道桌子脚下还放着一箱子酒呢,聂飞就皱眉看了一下,这是飞天茅台,价格不菲,一瓶的价格就得上千块。
“林姐,咱们这也太浪费了吧?”聂飞皱着眉头说道,这一箱子酒就已经够得着上万块了,况且他聂飞也没那么大的酒量啊,三瓶,这不是要人老命吗?
“有什么浪费的?”林海月白了他一眼,“一万多块对于我来说,就跟小老百姓花十块钱买两瓶档次搞一点的饮料一样。”
“你觉得我买六瓶饮料来喝,浪费吗?”林还有又道。
聂飞有些无语,见过疯狂的,没见过这么疯狂的,拿着几十度的白酒来当饮料和,不过林海月也说得对,上百亿的资产,这万把块钱还真就跟普通老百姓花十块钱这么简单。
“你这是要把我灌醉在这里?”聂飞就苦笑着问道。
“怎么?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林海月眼神中带着戏谑。“聂飞,你知道我为什么做人这么低调吗?就算我站在很多人面前,他们都不知道我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的老总。”
“这个……”聂飞就摇了摇头。
“要说很多知道我的人,一听说我林海月的名字,第一个印象就是借着一个有钱男人上位的女人。”林海月就无奈地叹息一声,伸手提起一瓶酒,拧开瓶盖就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足足一两,跐溜一声就喝了下去。
“林姐,你慢点,别三两下喝醉了。”聂飞赶紧出声道,他知道林海月是不怎么喝酒的,以前也跟着她去了几次上流色会的聚会,林海月一般也都是喝红酒,白酒基本上不沾。
“醉了好!”林海月看了他一眼,聂飞就感觉到自己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林海月这女人已经脱了鞋子。
那黑色的紧身裤一直连着脚,林海月的脚就在聂飞的小腿上这么蹭来蹭去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一会是脚背蹭,一会是脚底在他小腿上轻轻地揉。
“我喝醉了,往床上一躺,脱衣服脱裤子那不都是你说了算?”林海月笑盈盈地说道,“你放心,事后醒来,我绝对不会找你麻烦,就当自己尝了个鲜罢了。”
“林姐,你这样让我很不习惯啊……”聂飞显得有些尴尬,将椅子往身后挪动了一下。“你不会喝一杯就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