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小妻有点甜 !他不是说他混这一片的吗?还说天王老子都不怕?
纪景琛一只脚踩在男子脸上,俯下身,眼睛微眯,嘴角带着邪笑。
“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不过是一个小喽罗罢了,手下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人就以为你是土皇帝?”
“你这样的,也就吓唬吓唬寻常人。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存在,知道为什么你可以横行霸道吗?”
脸贴着地面的男子,嘴被踩得歪斜,口水留了出来。
纪景琛收起脚,在他的裤子上擦了擦鞋底。
旁边的壮汉递过来一张纸巾,纪景琛接过,擦了擦鞋面,将废纸抛在了男子身上。
“那是因为,你在他们眼中就是蝼蚁,翻不出什么风浪。你,还不配引起他们的关注。”
纪景琛一个眼神,旁边的几个保镖已经上前把地上的男子拖了下去。
“至于你们……”
纪景琛凉凉地开口。
刘美兰和阮佳妮头皮发麻,瘫在地上,等待着宣判。
“我对你们一忍再忍,你们却得寸进尺。”
纪景琛阴骘的目光紧盯着阮佳妮:
“还敢把与卿偷走?胆大包天!”
两人谈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惨白。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
纪景琛冷冷一笑。
“那几个人,你知道哪里找来的吗?”
阮佳妮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满是惊恐。
“没错,是我帮你们找的,怎么样?我是不是帮了你的大忙?那你要不要谢谢我?”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甜甜根本就不知道,你们的要挟,也早就被我拦下来了。”
阮佳妮脸色灰败,心如死灰。
此时,包房里沙发上的男人早已经脱去了裙装,裙子下面是一身的运动衣。
身材瘦小的他被安排扮演诱饵,也幸亏这两个蠢女人把见面地点定在这里,昏暗嘈杂的KTV里,最适合偷梁换柱。
他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两个女人。
阮佳妮想起了她现在唯一的靠山。
“不不不,你不能动我。你要是动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阮雷?他早就承诺不会再管你们的死活了。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做,断绝关系更好。”
“不会的,爷爷他不会的。”
阮佳妮不敢相信,她还记得小时候阮雷有多么疼爱她。
就在不久前,阮雷还亲自出面帮她求情。
温甜甜不会不顾及阮黎的感受的。
不会的。
爸爸已经没有了,爷爷不能再丢下她们。
纪景琛看她不死心,掏出了手机,屏幕对着阮佳妮晃了晃。
“你看,这是你所谓的‘爷爷’给我发的信息。要不要我给你念一念?‘从今以后,我阮雷,与阮佳妮断绝关系,她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再管。’怎么样?死了那条心吧。”
阮佳妮双手挥舞,想去抓住那手机看个清楚,纪景琛一抬手,她扑了个空。
刘美兰已经痛哭流涕。
“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放心,我不会杀你们,脏了我的手。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纪景琛笑着看着地上的那两个女人,一点都不同情。
要是他心软,现在哭的就是他的甜甜。
“慢慢享受吧。”
说完这句话,纪景琛就转头向着外面走去。
包房的门再度被关上,那个铁塔一样的壮汉守在门外。
门内,阮佳妮和刘美兰缩在一起,看着渐渐围了上来的艾滋病五人组,一边大声喝骂着。
威胁,恐吓,肮脏粗俗的字眼从这个曾经的贵妇人口中一连串地吐出,却还是阻止不了几人的靠近。
当流着脓水的手臂触摸上她的大腿时,阮佳妮终于惊声尖叫起来。
“你个臭娘们儿就别挣扎了。”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
一个男的推搡着。
“怕什么?这两个臭女人就是自作自受。”
“我先来。”
“那这个归我。”
咒骂声、尖叫声、哭喊声在这个KTV里回荡,但是没有人敢上前询问一句,全都绕着那间包房逃离开。
纪景琛回到古堡,先去沐浴更衣了才回到熟睡的温甜甜身边。
虽然他连包房都没有踏进去过,但是还是不想携带着一身的气味回去。
轻手轻脚地躺上床,温甜甜如同一只小猫自动寻找热源一样贴了上来。
“怎么才回来?公司事情很多吗?”
温甜甜闭着眼睛,慵懒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诱惑力。
“嗯,上次和国外那家公司合作的项目出了一些问题。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
纪景琛没有说谎,今天的确在公司处理了公事,只不过他下班了以后又去了别处。
他不想让温甜甜知道,这些事情他来做就好。
“嗯。”
温甜甜搂着他的脖子,调整了一下睡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继续沉入梦乡中去了。
朵朵已经一岁了,长得异常可爱,和纪与卿完全是两种相反的性格。
如果说朵朵是活泼好动的八哥犬,那纪与卿就是冷静睿智的波斯猫,两人的性格完全互补。
早在肚子里面的时候,栾芷和温甜甜就已经说过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给他们订娃娃亲。
如今看来,朵朵是非常乐意的,但纪与卿可就未必。
“卿卿弟弟弟,给。”朵朵奶声奶气地说话,将手中的洋娃娃递给纪与卿。
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娃娃。
平时其他人碰都不能碰,这次竟然主动送出来,可见她对小与卿真的是十分喜欢了。
纪与卿推开她的手,继续玩着手里的积木。
没多久,一个三层高的积木小楼成型了。
纪与卿看着面前的小楼,歪着脑袋想着还需要进行一些修改。
朵朵被冷落了,撇了撇嘴,上前也拿了一块积木,在那个小楼的旁边也开始搭起来。
“弟弟,看。”
朵朵得意地把自己的“杰作”展示给纪与卿看,扬着小脑袋等待着夸奖。
她的积木一个摞一个地放在一起,摆放得不够规整,一看就是只求高度,不求稳定。
的确是跟纪与卿搭的一样高。
可是颤颤巍巍地,还没能坚持五秒钟,眼看着就要倒了。若是倒了,肯定要砸到纪与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