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阎王当助理 !这电话就是许九善的,但是这说话的方式都变了。
以前不是直接来一句,干啥,或者说没事别来找我吗?
这都是什么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许九善。
“九善啊,我想问你个事情,就是你手里的那个优盘还在吗?”陈俊华问道。
“在?怎么了?”许九善问道。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陈俊华说道。
“你很急着用吗?'许九善很意外的问道。
“额,是有些着急,如果可以的话,我直接过去拿?'陈俊华说道。
“那好吧,你直接去西城吧。”许九善说到。
“西城?”陈俊华有些高兴,最近西城除了问题,所以为了治安方面,专门上级调派他来这里。
“对,我们现在正在朝着西城去,如果你愿意的话。’
“不用,我就在西城等你们了。”陈俊华说到。
许九善挂掉电话,感觉这件事情好像有点问题,这优盘里的东西,其实他已经看过了,但是好像就算是看过了,好像里面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感觉好的东西。
就算是许九善知道里面的东西的,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的,就算是真的有什么秘密,他早就该知道了啊。
可是就算是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陈俊华还知道里面的其他秘密。
算了这些东西都不是他该想的,至少现在先回到西城再说吧。
许九善心里其实有点难受,谢总躺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你说又不能叫醒他,若是碰一下,估计要出大问题。
只是许九善刚想着,就看到谢总直接上前把许九善给抱住了。
好像是睡觉的时候,缺个枕头的样子,把许九善当做是抱枕了。
别管是不是抱枕,现在许九善其实也想睡觉,因为昨晚许九善为了谢雨柔可是一点觉都没有睡着啊。
许九善心里着实有点难受,但是好像就算是这个样子,他心里还是觉得无所谓了,自己的老婆,以后可要保护好了,若是保护不好,被人人家抢走了,可不好。
想到这里的时候,其实许九善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可能是真的,或者是假的,总之自己现在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谢雨柔的秘密太多了,谢必达也不给自己说什么玩意,甚至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到谢必达,好像还有点别的想法,比如谢必达到底为了啥做这种事情呢。
谢必达好像也有秘密,没有给自己说。
还有就是那面镜子里的人,说,自己的名字也是个秘密,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存在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卧槽,许九善想着,临走的时候还要把那面镜子拿走,可是现在去忘记了。
算了,等过几天再找人来取走吧。
许九善的确困了,所以他也睡着了,等到了地方的时候才醒过来。
刚到西城,许九善猛然发现自己在谢雨柔身上磨蹭,可是却发现好像天道并没有惩罚他。
这是怎么回事,许九善自己都在想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天道变好了,还是天道已经无视了。
许九善上前就住着谢雨柔的手臂。
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天空乌云密布。
我日,许九善这才明白过来,只有无意识的时候,才不会触碰天道,若是有意识的话,估计这就要完犊子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刚才抓通我了。”谢雨柔生气的说到。
“对不起啊,我以为你会摔倒。”许九善赶紧撒谎说道。
“你这家伙,绝对没有想什么好事情,我给你说,你这家伙要是对我有什么企图,看我不杀了你。”谢雨柔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啊。
为什么,不对呢,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自从长白山上下来之后,其实谢雨柔也在想着,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呢,自己啥都没有发现,就晕倒过去了,醒过来之后就在医院里躺着。
还有就是许九善,那个表情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这又是为啥呢。
谢雨柔不知道,许九善却是知道的,谢雨柔现在和鬼差不多,应该说是长得挺像。
的确很像,而且还是那种一模一样的存在。
许九善在即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这东西,好像在自己的心里有点让他担心而已。
反正都是一个样子的,如此说来应该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许九善自己都在安慰自己。
其实回到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当然这火车慢的原因,若是坐着飞机,估计很快就能到达地方了。
许九善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世界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俊华这两天算是忙的热火朝天,因为写成已经算是乱做了一团,谁都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一切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搞得。
谁能想到这女人还有这么的权力,甚至是为了另一根女人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工作中到处都是一些人在给他发文件,总之现在陈俊华很忙。
另外就是,组织里发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有人要在华夏搞什么实验,但是至于实验的目的没有人知道。
这就有点难办了,话说,就算是真的要去做什么实验,为啥要来华夏呢。
陈俊华一时间想不明白,但是等他想明白了,这个故事也就没有了。
他一边在一旁等着许九善给她打电话,一边看着时间,不一会,就睡着了。
外面的警报想起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十点多。
安妮此时拍了不少人朝着谢家围攻。
谢雨柔袭击也不知道,那些人气是是找她的,而不是自己的妹妹谢雨瑶。
只不过谢雨瑶是个替死鬼而已。
谢家人在拼命的阻拦,可是这些人却还是将谢雨瑶给弄走了。
弄走之前,还说了句:“你们就看着这无上的权力得到后的世界吧。”
安妮此时并不在那个所谓的宾馆里,而是在某个巨大的地下祭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