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阎王当助理 !陈冰玉坐在一旁,用筷子夹了些菜,她一旁坐着的是谢雨瑶而不是雨柔姐,谢天成的另一侧则是雨柔,至于几个仆人都已经去了旁厅的大堂吃饭去了。
“这些家伙的野心真让人恶心。'
谢天正说完,对面的一个大胖子说道:“谢老板这种事情你这时候就不要说出来了,在某种时候,要注意言辞。”
“注意个鬼?我想你也是这么想的,叫我们来什么意思,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型的商业会谈,正好我们谢家有两块地要出售,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没有兴趣。”
谢天正心不在焉的说道:“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个会议,早知道,就不来了。”
“你后悔了,若是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商业会谈怎么办,要不你可以离开啊。”也有人接了话茬,这些人都和谢天正是朋友,说话不在乎那么多,也因为谢天正这人不是暗中做事的人。
陈冰玉想了想说了话:“说实在的,亚诺比尔家族的确是个大家族,我们谢家也不及他们多少。”
“是吗?我看未必,他们若不是有世界家族普尔曼的撑腰,也估计活不久,这是一定的,多少人看着这快肥肉?”有人说道。
“的确是块肥肉,我就不信没人看得见,北美的那边的产业算是一个大头,再加上亚洲东南亚的医药业,整个世界半数的资源的确被他们占据了。'
谢天正又那么一点气愤:“但是我相信,等有一天普尔曼倒了,这些家伙身上估计被吃的连渣都不剩多少。
“你还别说,人家普尔曼都几千年的大家族了,你能绊倒,如果你能绊倒,我们黄家跟你做家臣。”大胖子愣了一下说道,随后吃了些东西。
气氛逐渐变得奇怪起来,大胖子赶忙招呼道:“来来,我们先吃饭吧,反正也饿了。”
许九善站在了厕所里面,说来这一泡尿完了之后的感觉妙极了,但是现在还不是他舒服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大汉根本就是个死猪,卧槽怎么沉,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玩意能怎么重,想他一脚能踹飞一个成年男人,却被这个大汉给难住了。
到不是许九善没力气,而是现在他没有用而已,反正就算是晕的话,估计没有几个小时是醒不了了,但是外面却还在热火朝天的做绑架生意。
二贵没再身边,而是去了卢浮宫的大堂里面,因为许九善告诉他,叫他出来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看看外面那副画是不是真的,但是二贵看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看出所以然来。
说是假画吧不是,说是真的吧,也不是,总之这中间好像还有点其他的意思。
外面大堂里的劫匪却感觉不对劲:“凯撒去了怎么久,这都五分钟了,不这都快十分钟了,再过一会就要交易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在感觉不对劲的同时,现在还面临两个难题,第一外面军队已经集结到了,他们也没有想到速度会如此之快,快到让他们有点不知所措了,倒是这些也是小事,还有就是那个刚才去厕所的东方人,怎么感觉好像不是去厕所了。
劫匪头子上前跟几个人说了句话,然后让他们去厕所看看怎么回事,最好什么事情都没有,若是有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但是那个东方人如此瘦弱,应该没问题,凯瑟可是有二百多斤的体重,再说了他手里拿着枪。
的确叫凯撒的家伙的确是拿着枪的,可是就算是拿着枪的又如何,还不是被许九善一拳干倒在地上,有时候这武力值可不是看身高和体重的,特别是在有些时候,越是个子小的东西,越有一定的杀伤力,这都是被历史印证过的东西。
就像是曾经的拿破仑,那可是大神的存在。
“真是的,老大这是什么了,凯撒还能被那个东方小子干爬下不成,我觉得不可能,再说了凯撒可是整个组织里面唯一一个上过战场的。
“我觉得也不可能,只是看看去把,估计是那个东方小子拉肚子也说不定。”
拉肚子个混球,许九善在门外面就听到了说话,这些人都是说的英文,自从能听懂英文之后,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去谈论是英文不英文的事情,而是想办法让这俩人躺尸。
二贵这会儿飘回来了,他一脸犹豫的说了句:“额,说实在的,我好像看不出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像真的却又不像,感觉是存在宇真假中间的一幅画,和起先的那幅加护是一个样子的。”
这是怎么回事,许九善皱了皱眉头,觉得好像不应该啊,听那个怪物老头的语气,绝对是个很厉害的东西而且还是个让他很在意的东西,而且他得不到,说什么这幅画和他没有缘分,这是怎么回事。
他站在了门口面,然后来回踱步,摸着下巴一个劲的思考,他现在手头有三幅画,两幅真的,一副假的,现在这卢浮宫内还有一份是假的,他不知道这倒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有怎么多幅假的呢?
问题最大的是,按照时代和历史来说,这些幅画其实是真的,但是许九善找的不是这样的画,因为他需要找的是上面带诗词的,还是特定的诗词。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都找不到呢。
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年是不是都看过这幅画,而且这幅画还不是一个人划过,像是这种人物在历史中应该存在吧,他想了想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查查资料,这谢总以前是不是和古代某个女人撞脸了。
当然了,当许九善下次见到谢总的时候,一定会很意外,因为他将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谢总。
用一个词语来说,只能是妖艳了。
此时会堂里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若不是二贵是鬼,别人看不到,估计这会儿要是随便走动,能被这帮子劫匪给一棒子打断腿,竟然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心里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