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阎王当助理 !许九善听到这家伙在打电话,却不知道所谓的货到了什么意思,只是淡淡的在一旁听着。
他打扫完卫生便回去了,身边的杨建明也离开了。
许九善不过只是在厂房里露了一下脸而已,至于其他的他暂时没有管,因为也没有闲工夫。
周旭现在也明白许九善什么意思,他也在着手开始对公司进行一次大检查,对于那些公事私了的事情一一查实,旁敲侧击,总之,现在来说周旭的工作劲头很足。
怎么多时间没有对公司进行管理了,着实还有点摸不上头绪,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在生产线上的进货渠道问题上。
可是这个问题自从许九善解决了之后,好像就没有所谓的工作可言了。
周旭家里,安玲正在给孩子喂奶,话说,安玲现在心里想的挺多,但是至于多在什么地方,她自己其实有时候也不知道。
话说安玲自己都没有想到,周旭竟然不在意这个孩子是楚阳的,更何况以前跟楚阳做那些事情的事情,着实因为自己一时的糊涂,那种刺激的感觉在周旭身上一点也找不到。
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安稳,心里舒服,至少很安心,倒不是说周旭哪方面不行,只是没有想要给这个女人做些什么刺激的事情。
倒是安玲很主动,每次在床上都是安玲做的很放荡,心里好像有种愧疚感,这种愧疚感来源于周旭。
一个从不嫌弃自己的男人还能和自己恋爱,问题是,周旭并不在意这孩子是谁的,还当亲生的一样对待,这样的男人若是再辜负了,她自己觉得都不是人了。
她自己已经想好了,她一定要再给周旭生个孩子,也当是弥补自己的过错罢了。
一时间有点发呆,好在孩子已经睡着了。
可是刚回过神来,电话铃声却想了,一开始还想着是周旭打来的电话,此时却看到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的电话号码。
当时这个男人可是抛弃自己那么决绝,现在却又打来电话,真是无可救药。
她还在思索,却又想着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打电话,难道有什么急事。
“喂,安玲是吗?我是楚阳。”
楚阳刚从公司出来,心里一直痒痒的,最近这些货色都是些神仙,那是些是从地狱里出来的神仙,一个个几乎能把他恶心到吐掉。
现在他能想到的女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夏侯扶醉,一个是安玲。
夏侯扶醉他不会去碰,作为复仇对象,暂时还是不会碰这个女人,当这个女人真的走投无路的时候,卑躬屈膝的在自己面前,他才有种征服感,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算是有关系,那也纯属是为了生理需求罢了。
他现在很怀念安玲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这是他这辈子最怀念的事情了。
楚阳想着若是这个女人还能在自己面前就好了。
想来想去还是给她打了电话。
“这会儿,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情想给你谈谈。”楚阳一口很单纯的口吻。
“什么事情,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夏侯姐已经和好了,你若是还想对我做什么,我是不会同意的。”
“不是,不是,你想想我,我绝对没有那种想法,我只是想让你出来见个面,我很久都没有见到你了,我现在很想你。”楚阳说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不对。”安玲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已经跟周旭说好了,我们今年一入冬就结婚。"
结婚?呵呵,楚阳心里还觉得不错,至少这女人没有赖着自己,只要这个女人不会因为还有个孩子赖上自己,这样岂不是无事一身轻。
“真的,你觉得到到了这种时候还会骗你不成,再说了我现在只是有点想你了,你姐和我不过是名义上的结婚,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楚阳说道。
“你到底在耍什么小心眼,我姐不知道吗?”安玲猛然意识到这个楚阳好像又在玩什么阴谋。
“她知道,我们两个有合约的。”楚阳淡淡的说道:“还有,安玲,我们两个有孩子,我们之间的情感应该远超出你姐。”
安玲愣了一下,她手里的奶瓶刚放下,对啊,他们之间可是有夫妻之实的。
只是周旭……周旭怎么办,这个世界上她自己也没明白,楚阳不过是拿她当做一个玩物,而周旭才是那个真正爱她的人。
她心里有点纠结,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再见一面,额,见一面吧,至少这次恩断义绝,再也没有联系。
楚阳心里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安玲这个女人太蠢了。
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安玲,只是楚阳却露出一丝怪笑,感觉自己的阴谋得逞了。
好在之后的一切都不是他的,这种甩锅了之后的感觉还真不错,至少自己不必付出太多的情感在里面,也不知道那个周旭的家伙脑袋上到底有多绿。
安玲收拾了一下屋子,今天听说许九善回来了,好像还要请他吃个饭,说实话,安玲也听感激许九善的,若不是许九善,现在估计自己的孩子和她都保不住了,她总感觉这个男人太神秘。
不像是楚阳那样精明,但也不像是周旭那样单纯,这个人一定身边有很多女人,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她并没有化妆,只是淡淡的穿了件衣服就出门了,外面落叶已经堆积了一些,风有些清冷。
随后打了车给司机说了楚阳告诉的地点去见一面吧。
安玲其实心里很忐忑,她其实现在并不知道要不要见到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要与这个人还有关系,或许一刀两断之后,会更好一些。
到时候就可以安心地跟在周旭身边,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别管以后周旭有什么女人,别管周旭以后是否有钱,她不会抛弃,至少在自己最有难的时候,这个男人没有放弃自己。
楚阳坐在酒吧的一个卡座上面,手里的药片研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