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骨阴阳 !我看她极力和我解释的模样,心里一暖,轻轻点头,“我明白。”
她帮我擦完身子后对我问道:“太太,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想下去走一走。”
她为难的摇手,“不行!你做了好几场大手术,现在身体里面还有钢钉,我不知道你这刚醒可不可以下床。”
“没事的,白姐。那你扶我坐起来,行吗?总躺着我有点晕。”
她见我十分渴望的眼神,想了想走近床尾,“如果哪里有疼痛就还得躺好,我可以帮你试试。”
我笑着道谢。
她摇着床尾的手把,将床升高,让我可以靠着坐起来。
我的腰部有一丝丝的疼,但是可以忍受得住,我便也没多言。
侧过头看着外面的太阳,在那一刻我才感觉到我活了过来……
我听到外面有急急忙忙的跑步声,最后伴随着一声强有力的撞门声,回头的那一刻,我见到了他……
他满头的汗,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打开了两颗,领带栽栽歪歪的挂在脖子上,手中抓着一件黑色的西服。
他身后突然出现没来得及刹住车的语晨哥,直接撞到了他身上,将他撞的向前迈了一大步。
他依旧是干净利落的短发,眉眼中布满了憔悴,我与他一直对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失魂落魄的松开手,西服落在他的脚边,他的步子很缓,很沉重,明显感觉到他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眼眶红红的盯着我,失而复得的这一刻,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笑着对着他伸出了手,他抓着我的手顺势将我拥在怀里。
我感觉到他身体在抖,这一刻,忍耐力极强的他,控制不住的哭的像个孩子。
他一直在说:“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如果你醒不过来,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我的眼角也噙着一滴泪,那是幸福的眼泪。
“我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他在我的脖颈点头,眼泪顺着我的病号服流进身体里。
“好,再也不分开了。”
语晨哥手足无措的不想打破这个美好的画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潇岐平缓了好久自己的情绪才恋恋不舍的将我松开,“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找医生过来看看你。”
我急忙拉住他的手,“不用麻烦了,大夫们刚才过来瞧过,说我没有任何问题,我也没有不舒服。”
他点了点头,眉眼中盛满喜色。
语晨哥见着程潇岐腻歪完,才搬来一个小椅子坐在了我身边,左瞧瞧右看看,兴奋的说了句:“小妹,你可算醒了!这几个月把我们吓得呀!你不知道那一张张病危通知书跟刀子似的往我们心里划,咱妈吓昏过去好几次!”
我听着心里愧疚,“让你们担心了!大家都好吗?”
语晨无所谓的一摆手,“担心都无所谓,只要你能醒来,比啥都强!咱妈在你家照顾两个孩子,估计这会儿正领着孩子们在过来的路上,其他人都好,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