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骨阴阳 !大夫和护士纷纷出去,赵姨令人安排他们到医药室,随后对我们说道:“太太,我去给你煮些粥喝吧?您晚上也没吃东西,这要是输液怕是胃要难受啊!”
我拒绝的摇头,有气无力的说道:“赵姨,我不饿,你帮我冲点糖水喝,我有点渴了。”
赵姨连忙说道:“好,我这就去准备。”
深夜里因为我生病的原因整栋房子变得不再寂静,我心里纵然再烦躁,也顶不住头晕眼花的难受,。
我半眯着靠在床头,护士进来帮我输液。她绑好止血带,我的血管并没有如愿鼓出来,可能是没吃饭的原因吧!
我看得出来在程潇岐的注视下她有些紧张,连握着我的手都很凉。
我对她劝慰道:“没关系,你慢慢找,一次扎不上就扎两次,我不怕痛。”
她感激的冲我笑了笑,继续仔细的摸索,最后终于摸到了一根,手持着针柄刚要进针,不速之客却来了……
婉婷穿着一条吊带睡裙,浑身上下裸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长发散了下来垂在腰间,她年龄虽小,但眉眼中却有一丝媚态,稍微吊起的眼梢总是很缓慢的眨着,她光着一双脚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她夸张的喊叫道:“姐姐,你怎么了?听说你生病了?”
那名小护士本来很专心,在要进针的时刻被她吓了一跳,一下子扎穿了,手背上迅速鼓起了一个小包。
我轻轻的嘶了声,不敢表现出疼痛,怕程潇岐迁怒于那个护士。
她连忙帮我解开止血带,拔掉针,用棉签帮我摁着止血。
我看着婉婷,冷冷的说道:“穿成这样跑来跑去,像什么样子?”
程潇岐虽然穿着睡袍,可是腰间的绳子系的很松,胸前的胸肌还是清晰可见。
他坐在床边背过身避讳的不去看婉婷,婉婷从他后面绕到了护士这一侧,正好能让程潇岐见到她,委屈的说道:“姐,我也是担心你,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过来了。你严重吗?”
我没说话,程潇岐指着门口,淡淡的说道:“滚出去。”
婉婷惊讶的看着程潇岐,不敢相信他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她撒娇的喊了声:“姐夫。”
这声姐夫喊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源远流长……
程潇岐被她磨的没了耐心,轻吸了口气,提高些音量,“我说让你滚出去!”
她的眼神在我和程潇岐脸上来回盘旋,我牵起玩味的嘴角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满脸的讽刺。
兰姨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在门口了,见程潇岐发怒,连忙冲进来拉着婉婷。
“你这孩子穿的这像个什么样子?再担心你姐,你也得穿得得体些啊?总当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呢!”
兰姨把肩上的外套给婉婷披上,笑着对我们解释,“南辞,潇岐,我家这傻丫头啊!可单纯了,不知道避讳,总觉得自己还是长不大的孩子呢!”
我笑了笑,对她说道:“家教也很重要。兰姨,我劝你还是别把眼光看太高,别到时候怎么摔下来的自己都不知道,还有,回去告诉沈大伟,那三十万让他想都别想,你也一样,在我这儿,你一分钱都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