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狂妃:废柴三小姐 !神域元君李元侯,自知东洲底蕴雄厚,实力过硬,故花重金寻四名玄灵师踏步东洲南坡之地。
这算是李元侯上位后,处理的第一件事。
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亦不为过。
东洲,南坡。
早在东洲不是独立之地的时候,楚长歌就光明正大地建了一座弓楼,此楼便在南坡。
神主还在的时候,尚能管住楚长歌,李元侯即位,楚长歌连夜就带着人跑了。
李元侯不知哪里来的小道消息,知道东洲无王,东帝不在,特来取楚长歌的首级。
弓门的弓箭手们,跟随着楚长歌抵抗神域军队,四名玄灵师出手后,包括柳烟儿在内的东洲三将,以及楚长歌等人渐显颓意,愈发不敌!
一方轿辇四侧轻纱,身着紫袍的李元侯坐在轿子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以及落了下风的楚长歌,扯开了薄唇,寒眸微动,嘲讽地道:“楚长歌,你为神域门主之一,私下逃窜至东洲,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这样好了,你跪下来
,磕三个响头,你楚长歌的罪名,本君既往不咎。你既心系东洲,天高地阔,本君给你自由。”楚长歌浴血奋战,咬牙切齿,双目凶狠地瞪视着李元侯,呸了一声:“老子这双膝可跪天地皇恩,跪父母长辈,怎么也轮不到你个小兔崽子来耀武扬威。此前我还以为你是不一样的,现在看来,你与那仙姬姐姐是一丘之貉。定北郊三宗弟子之事是偶然吗?并不是。你那姐姐费尽心思残害东帝,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杀掉凤凰,再自立山头
,谁曾想,这年头山鸡的野心也那么大呢。”
说至最后,楚长歌仰头讥诮大笑,字字见血,叫李元侯面色渐变。
“本君长姐,也是你配侮辱的?既然你一心想死,本君便成全你!”
轿辇上的李元侯蓦地一挥手,只见斜侧的四名玄灵师,再度加入战场。
玄灵高手,可汇天地玄力,呼风唤雨化作形器, 以此见血杀敌!
四名玄灵师们各占据天地四方,呈鼎立之势包围了楚长歌等人。
在高空中流动的玄灵之力厚重如实质,渐渐有了颜彩,像是灰蒙蒙的一道天压下来。
玄灵大师各执宝剑,凝结气阵、剑场,携毁灭之意,铺天盖地,覆满了整个南坡。
轿辇上的少年,面色冷漠,狭长的剑眸里涌动着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姐姐。
元儿长大了。
李元侯眉眼间,掠过一道柔和之色。
他将那不屑的眼神收回,轻闭上眼,不愿再看这场结果毫无疑问的战争。
“破!死!”
四道玄灵大师齐齐低声喝,随之冷喝,四面八方都是玄灵之力。
如万千气力之刃,欲贯穿身躯脆弱的修炼者们。
地上全都是凌乱的箭,弓箭手们感到玄力的威压,俱躬下了身子。
呼!
四道身影,直掠楚长歌,将楚长歌、柳烟儿四人给五花大绑,随意地丢在了轿辇前。
“解了他的绳索。”李元侯慵懒地道。
身着黑衣脸戴面具的玄灵师往前走去,解掉楚长歌身上的绳索,自两侧桎梏楚长歌。
“跪下。”李元侯淡淡地道。
玄灵师一脚踢在楚长歌的后膝盖处,楚长歌身子前倾,双膝弯下就要跪地!
刹那间风起云涌,天上雷声滚滚,电光闪烁,只见风云之间,四道身影从天而降。
为首的女子身系披风,猎猎作响,银白的发随意地挽起。
左侧的老者伛偻着背部,白发苍苍,虽已年迈,却呈凌厉之势,尤其是那一双锋如宝剑的眼眸!
右侧银瞳女子傲然而立,雪翼铺展开来似至凛冬之时。
再看那吊儿郎当的黑袍男子,肩头立黑鸦,墨发随风舞,朝李元侯看去时,眼里有浓浓的不屑。
犹如四神而至,风卷狂沙,南坡的氛围陡然凝固,只剩下飓风拂面和浩然惊雷!
大雪纷飞,黑鸦四起。
红衣的女子于雪中走出,缓步至前。
“东帝!”李元侯虚眯起锋利的双眸,今日再见,全然不见那日定北郊的少年纯粹。
轻歌扶住了将要跪下的楚长歌,再看了眼被绑着的柳烟儿几人,眉头轻蹙,斜睨李元侯:“动我东洲的人,你可真是不怕死。”
其中一名玄灵师看了看李元侯,而后望向轻歌,道:“东帝,虽然南坡是东洲的土地,但神域元君教训自家门主,不过分吧?”
“自家门主?我东洲楚将军,何时成了你李元侯的门主,你要脸吗?”轻歌冷笑。
李元侯沉声道:“神域弓门门主楚长歌,宗府登了册子的,东帝,这点事你难道不知吗?他楚长歌,一直都是弓门主,何时为东洲将军?”
“昨日封的将军。”轻歌冷笑:“这是南坡,是东洲。”
楚长歌眼珠子一转,闪着狡黠的光,旋即便见楚长歌匍匐在地:“末将长歌拜见东帝,愿吾帝万岁千秋。”
李元侯怒不可遏,抬手怒指楚长歌:“好个楚门主,好个白眼狼,你们还不快把这叛贼给杀了!”
“是!”
四名玄灵师动手的一瞬间,黑鸦扑来,大雪凝为刃包裹他们。
“就凭你们几个?”九辞对李元侯的玄灵师们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起来吧。”轻歌对楚长歌无语了。
楚长歌站起身子,自认为英俊潇洒地撩了下额前碎发,再望向李元侯,挤眉弄眼:“看见没,我上头有人,还敢欺负我吗?”
轻歌:“……”楚长歌的存在,怕是专门来搞笑的。
“东帝,我们天域疆土领域之间的纷争,妖域老将,万年雪女,九界辞殿,他们若是插手,似乎会惊动青莲?”李元侯讪讪笑道。
纵然李元侯身边有四名得力玄灵师相助,终不敌魏伯三人。
“我看是惊动你那仙鸡姐姐吧。”楚长歌嗤笑:“你姐姐莫不是以为,沾上了点我女帝的仙气,就能高高在上了?”
李元侯一直在克制隐忍,尽量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然,每每提及夜歌时,李元侯平静的心情终起波澜。楚长歌深知这一点,才抓住夜歌狠狠羞辱,见李元侯露出痛苦愤怒的神情,楚长歌那叫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