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道法VS忍术(1/1)

第一千八百一十四章 道法VS忍术

我冷哼一声,眉头紧蹙,来到二楼,冷冷问道:“来者何人?”

那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走廊尽头的一间卧室里面飘出来:“天台宗,青木郎!你又是谁?”

我挺起胸口,朗声回答:“华夏三清符咒门,杨程!”

青木郎笑了笑:“早就听闻华夏道法博大精深,今日一见,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

我冷笑着说:“开眼界的还在后面呢!”

青木郎说:“好!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你的道法厉害,还是我的忍术厉害!”

“废话!”我啐骂道:“别忘记了,我们华夏道法,可是你们东瀛忍术的老祖宗,你们的忍术那都是模仿我们的道法演变而来!”

青木郎冷冷道:“你们华夏有句名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忍术虽然源自华夏道法,但经过这些年的演变,早就独树一帜,且远远超过你们华夏道法!”

“少说这些没用的屁话!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我再教你一句名言,一天是你爹,永远都是你爹!所以你们东瀛忍术,永远都只能是儿子,不可能战胜华夏道法的!”我带着嘲讽的口吻朗声说道。

“八格牙路!”青木郎被我激怒了,一声怒吼,只听唰唰声响,数根树藤穿透卧室房门,从房间里面激射出来。

“你以为这些东西能够挡住我吗?”我扬起修罗剑,脚踩七星步冲了上去。

我的瞳孔里闪烁着森森寒意,我的身法移动非常快,普通人只能看见我的一串残影。

所过之处,寒光飞闪,那些树藤尽数断裂,根本无法靠近我的身体。

“咦?!”卧室里面,传来青木郎惊讶的声音。

“开!”我来到卧室门口,左手自怀里夹出一张三昧真火符,一团火球轰在门上,径直将房门上面的树藤烧成焦炭,房门也被我轰得四分五裂,我闪身站在卧室里面。

卧室里面亮着一盏床头灯,我一眼便看见皇甫仁被反绑双手,跪在床头灯下,一把雪亮的忍刀架在皇甫仁的脖子上。

但皇甫仁骨气很硬,即便刀架脖子,皇甫仁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惧色,反而用犀利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面前那个忍者。

皇甫仁的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绿色战衣的忍者,那个忍者瘦瘦高高的,面容包裹着,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但是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寒光,一看就是个修为深厚的高手。

而卧室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个巨大的虫蛹。

仔细一看,那个“虫蛹”并不是真正的虫蛹,是树藤缠绕起来的,看上去形似虫蛹,虫蛹里面倒挂着一个人,正是先我一步上楼的王宝宝。

王宝宝头下脚上的挂着,双目充血,冲我大喊:“程哥,我在这里!”

我皱起眉头:“你怎么搞的?”

王宝宝说:“这个小鬼子藏在门后偷袭我,妈的,不要脸!”

青木郎咯咯笑道:“这叫兵不厌诈!”

王宝宝对我说:“程哥,你小心一点,这个小鬼子的妖法很厉害!”

“八格牙路!你这个白痴,这是忍术,不是妖法!”青木郎扬起忍刀,指着王宝宝骂道。

我浓眉一挑,一剑挥出,寒光闪过,一道剑气斩断树藤,那个虫蛹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虫蛹里面的王宝宝发出“哎呀”一声叫喊。

青木郎见状,眼神一凛,突然举刀冲上来。

只见青木郎的身法非常轻盈,如同鬼魅,他踩着床沿轻轻一点,只见影子一闪,他已经出现在我的头顶上方,双手高举忍刀,抡圆胳膊斩落下来。

唰!

忍刀划破空气,发出布匹撕裂般的声音,仿佛一道闪电从天而降。

面对强敌,我不敢怠慢,虽然刚才说话的时候是在嘲讽青木郎,但真正干起仗来的时候,我可一点都不敢放松。

我举起修罗剑,挡在头顶上。

当!

一声脆响,火花四溅。

青木郎这一刀被我挡了回去,他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腾空飞回天花板上,身体犹如影魅一般,一下子没入天花板里面,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宝宝在虫蛹里叫喊道:“看吧看吧,我就说这个小鬼子会妖法吧!”

我提剑站在卧室中央,将六感提升到最高,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卧室里哪怕有一只蚊子飞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突然,卧室墙上的一幅壁画里面,冒出一点寒星。

那点寒星其实非常微弱,只有指甲大小,在光线昏暗的卧室里面,很不容易被发现。

但就是这一点寒星,却也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我在捕捉到这点寒星的一瞬间,便做出了反应,修罗剑脱手飞出,化作一道寒光,宛如流星,唰的一下没入那幅壁画里面。

与此同时,壁画里面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

修罗剑钉在画上,但见一缕鲜血顺着壁画流淌下来。

紧接着,一个人影从壁画里跌落出来,正是刚刚消失的青木郎。

这忍术还真是诡异莫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藏身在壁画里面去的。

青木郎被修罗剑刺中肩窝,左肩肩窝位置,留下一个血窟窿,鲜血从血窟窿里溢出来,吧嗒吧嗒滴落在地上。

我心中暗叫一声可惜,准头偏了一点点,只伤到他的一条胳膊。

王宝宝在虫蛹里面显得异常兴奋,大喊大叫:“太棒啦!程哥,干得好!哈哈,就这样,干死他个龟孙子!”

青木郎深吸一口气,伸出右手食指,按在左肩血窟窿上面,嘴里念起咒语。

只听滋滋声响,一根树藤从青木郎的食指里面爬出来,然后钻进了血窟窿里面。

王宝宝惊讶地问:“这个怪咖在做什么?”

我皱起眉头,沉声说道:“他在堵住伤口!”

我的猜测没有错,青木郎果然用树藤堵住了肩窝处的血窟窿,给自己止住了血。

青木郎抬头看着我,眼神变得深邃且复杂。

只听他阴冷冷地说:“你是第一个,能够伤到我的人!”

我哈哈朗声一笑,目光犀利的盯着青木郎:“那我还真是荣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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