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天大帝 !各处人体枷锁之力的打通,让齐天宇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
远处,北极星暴动之处,徐洛洛心头那股心悸下了消失不见,这也意味着,齐天宇现在没有危险。
徐洛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专心开始压制住北星的异动之象。
“齐天宇,此次你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不过好在有惊无险,下次万万不可这么作死,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田七笑着问道。
“我也没想到会如此,此时我浑身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舒畅。”齐天宁笑着说道。
齐天宇说着,四转着看着自己刚刚杰作,表情逐渐转为凝重。
此时的魔气,仍然在蛮荒之地的上空不断的盘旋着。
不过好在,上古魔兽战场那原本源源不断的朝着蛮荒之地输送的魔气,被天依一击斩断。
魔气没有了源头,对付起来也就容易得多。
南阳国上空的气运之力,仍然在不断汇聚着,朝着蛮荒之地倾泄而来。
渐渐的,强大的气运之力压迫住了上古魔气,将魔气完全镇压下去。
不过齐天宇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轻松多少,今日这一击,就生怕会引起蛮荒之地中某一环节的失衡。
就在齐天宇为此愁眉不展之时,一道书道法则之力,自玄黄天碑之中缓缓流出,注入被齐天宇尽数毁灭的蛮荒之地的土地里。
“嗡……”齐天宇脚下的土地,自内而外的不断颤动着。
一道道诡异的波纹,自中心不断的扩散开来。
“噗噗噗……”无数破土而出的声音响起。
一棵棵冲天大树,平地而起。书道法则之力,生机之力,其中所蕴含的强大修复之力,无法言语。
不过短短几瞬之间,瞬息万变。原本方圆数百千里被齐天完尽数皆毁的一切,又恢复了生机勃勃,重焕新生之力。
“卧槽,我们这老大也太牛逼了吧。”
“就是说啊,在生死之间居然还能置之死地而后生,简直太牛掰了。”
“毁灭与复生,皆在老大的一念之间。”
所有的幽冥狼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语气之中充满了崇拜之情。
齐天宇听了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傻笑。自己之所以能重活这一世,不过是靠着各种机缘而已。
如果其中缺少了任何一环,那齐天完都有可能不是今日的齐天宇。
齐天宇晃了晃头,抛掉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走到魔女的身旁,一把将魔女从地上搂起。“难不成你要这样一直带着她?”田七看齐天宇这么做,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然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齐天宇无奈的说道,玄黄天碑此时又容不得魔女,只有将魔女紧紧抱在怀里,齐天宇才能踏实。
生怕跟上一世一般,不过稍稍不留神而已,齐天宇就失去了魔女。
“如果有办法将魔女体内的邪念魔气震住就可以了。”齐天宇试着引导气运之力往魔女体内注去,但并不起作用。
“一定会有办法的,只是究竟该怎么做呢……”齐天宇无奈的说道。
远处,正在与北极星做着激烈抗争的徐洛洛,突然抬头看了齐天宇的方向一眼。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徐洛洛仿佛听到了齐天宇内心的呼唤。
稍稍沉思片刻之后,一缕净化之力自徐洛洛的指间汇聚而出,径直穿透虚空,猛的往蛮荒之地齐天宇的方向飞击而去。
就在徐洛洛分神的这会子功夫,原本稍稍平静的北极星又发生了一波小规模的异动。
徐洛洛连忙进行应付,丝毫不敢马虎。“齐天宇,我只能帮你到这九……”徐洛洛在心里暗暗道。
就在齐天宇为了魔女而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间察觉到了徐洛洛那熟悉的气息径直朝着自己飞驰而来。
齐天宇一喜,这些时日来终于对徐洛洛是有所感应的,自己的猜想果然没有错,徐洛洛在忙着应付北极星异变的事情。
徐洛洛的净化之力,径直穿破虚空,注入了魔女的额头之中。
魔女的身体抖然间剧烈的抖动起来。徐洛洛的净化之力注入魔女的体内之后,便将充斥魔女体内的邪念魔力给驱赶在一起,逐渐缩小包围圈。
最后净化之力,逐渐形成了一个类似于牢笼的机制,将魔女所有的邪念魔女都囚禁于此,但却无法将其消息。
只能逐渐化为一点,成为一枚暗黑的印记,雕刻在魔女的额间。
这是徐洛洛隔空,所力所能做的了。要知道徐洛洛可是魔族的克星,如果徐洛洛在场,哪里容得魔气如此放肆。
体内的魔气邪念被禁锢住了之后,魔女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
不仅没有了邪恶之气的感觉,就连身上黑化了的肤色,也渐渐归于白皙,只是这样一来,尤其显得魔女额间的印记越发扎眼。
齐天宇叹了一口气,看魔女的样子,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齐天宇无奈,有些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
而此时,陷入深度晕睡之中的魔女,将齐天宇的这声叹息听得分明。
“主人,不要叹气,魔女没事。”魔女在心底不断呐喊着,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魔女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她不希望看到齐天完眉头紧锁的样子。
她那无比强大的主人啊,万年之前,何曾在她面前露过如此难凝的脸色。
想到这,魔女的思绪渐渐飘远。
想她当初,不过是万千从人类社会中被魔兽掳去当奴隶的普通一员而已。
齐天宇,哦不曾经的逐天大帝,这个强大到如神祗般的男人的出现,解救了她们。
在幼小的魔女眼神与逐天大帝那深邃不可测的眼眸对上的那一刻,魔女就已认定自己这一生无论生死,都要追随齐天宇为主。
在逐天大帝知晓魔女想法的那一瞬,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小魔女,你可知道跟着我,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的。”
“我不怕。”魔女冷冷的说道,早已经受过无数非人折磨的她,早已没将生死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