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棺材铺的日子 !想着想着,我这思绪都有些紊乱起来。
“哎,还是别想太多了!”
我长长叹息了一声,接着便躺到了床上,打算好好睡上一觉。
此时,夜已深沉,外面吹着风,将糊在窗户上的旧报纸吹打地翩翩而动。
我本就心神不安,听得报纸的煽动声,不由得更加心烦意乱起来。
稍怔了怔,我一脸不耐的起了床,准备去将窗户上的报纸给弄一弄,让其不要再发出噪声。
可我这里刚一下得床来,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咚咚...”
敲门声不急不缓,有些小声。
“嗯?”
我稍稍皱眉,心想着这大半晚上的谁会来找我?
迟疑稍许,我还是走到了房门前。
我没有急着开门,反是出声问道:“谁?”
让我没想到的是,屋外没有人回话,反是继续传来了敲门声,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敲门声变得更小了一些。
我沉了沉眉,这才将房门缓缓打开。
当看见门外的情形后,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但见,此时门外正站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打扮的妩媚妖娆,这大冷天的,她竟还穿着暴露的服饰。
稍以滞愣,我看着女人问道:“你找谁?”
女人冲我媚笑,说:“小哥,我找你的。”
说这话时,女人顺势摆了几个勾人的姿势,将其曼妙的身姿展露在我眼前。
我怔愣在原地,一脸的莫名失措,支支吾吾道:“我们又不认识,你找我干嘛?”
话语方歇,我也不等女人回应,便准备将房门关上。
虽然我年纪尚小,却也看了出来,这女人应该是个小姐,半夜三更的来敲我的房门还能有什么事?
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我这里还没有把房门关上,那女人竟已错身进入了房中。
突来的一幕,使得我措手不及,我忙地开口道:“你快出去,我不做那事,快走!”
说话间,我不停地朝女人挥手,但又不敢与其有肢体接触。
见我这般紧张,女人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一些,她没有离开,反是极为自然地坐到了我的床上。
当看见躺在床上的小白后,女人赞叹出声:“好可爱的小兔子!”
说着,女人便要去抱小白。
只是奇怪的是,还不等女人伸手触及小白,那本昏睡的小白忽然醒转了过来,继而麻溜儿跑到了我面前。
我将小白抱了起来,心神失措不已,愣眼巴巴地看着女人道:“你快走吧,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我可是个正经青年!”
听得我这般话语,女人嗤地一笑:“小哥哥,男人哪里有个正经?一到了床上,全都跟个野兽一样!你看这天寒地冻的,姐姐给你暖床如何?”
还不待我说些什么,女人那里已经宽衣解带,接着躺到了床上。
我满心苦涩,心想着怎么什么事情都能给我碰到?
滞愣半响,我面色一沉,有些冷厉地喝道:“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的话,我可要叫人了?”
“哦?”
女人一点也不为我所胁迫,反是饶有意味地看着我:“你要是想叫人那就叫吧,不过咱们可说好了,这多一个人,那可得多加一个人的钱!”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顺势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哪里还敢继续留在房中,抱着小白便朝屋外走去。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适才房门明明没关,怎么我转身再去看时,门已经紧紧的关闭了。
没想太多,我连地伸手去开房门。
“怎么回事?门怎么打不开了?”
让我骇然的是,无论我怎么用力去开房门都无法打开。
突来的情形,使得我焦急不已。
此时,女人仍旧躺在床上,不断地搔首弄姿着,只看上她一眼,我这脸颊便羞红了起来。
“小哥哥,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你就不想跟姐姐行鱼水之欢吗?”
沉寂之余,女人兀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闻言,我这里更加慌乱,开门的动作也显得越发大咧起来。
无奈的是,房门就好像被人紧紧给拉住了一样,我怎么使力,都无济于事。
渐渐地,我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心想着这要是让胡老道看见我房中来了这么一个女人,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认为我呢?
一念及此,我手上的动作更大了,可房门仍旧打不开。
我有些着急,回头撇了那女人一眼,厉声喝道:“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可真的叫了?”
女人笑了笑,说:“小哥,你要是能把房门打开,我立马就走!可是看你的样子,这房门好像打不开呢?这么冷的天儿,你还是过来让姐姐陪你吧?有那力气,倒不如用在床上!”
听着女人这不害臊的话语,我的怒火顿时就汹涌了起来。
一时间,我哪里还顾得了其它?猛地就是一脚揣在房门上。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看似老旧的房门,在我这大力一踹下竟纹丝不动。
“这....”
我惊愣了个呆,一脸的不敢置信。
紧接着,我又对房门猛踹了好几脚,但房门就好像变成了铜浇铁铸的一般,任凭我如何踢踹就是打不开。
我紧锁着眉头,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隐隐约约,我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一想到这里,我连地转身朝那女人看去。
这一看,但见适才还躺在床上的女人,此时竟消失不见了踪影。
“呼呼...”
有那么一刻,从窗户的破窟窿中传来了风声。
我呆愣在原地,心神彷徨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那本昏暗的灯光兀地闪动起来,昏暗交衍下,我看到了那窗户上贴着一张人脸。
这人脸,惨白不已,一双凶目正直勾勾地瞪着我。
“啊!”
我惊骇的叫出声,不由自主地踉跄出去。
事到如今,我已经极为确信,自己适才见到的那个女人,只怕并不是人。
此时,我的后背紧贴在房门上,额头的冷汗涔涔的往外冒。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窗户看着,那张人脸此时还贴在窗户上面,它就那样看着我,圆鼓的眼睛可怖不已。
“谁?到底是谁?”
惊骇之余,我大喝出声,整个人都变得疯狂了起来。
忽地,外面的风变得更加冷厉,直直将窗户上的废报纸全部吹落。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见窗户外面,漂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一身红衣,不正是之前上吊自杀的那个女人吗?
见得这一幕,我哪里还定安了下来,忙地又去开房门。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我极为轻易便将房门给打开了。
刚一打开门,屋外伫定的一道身影直把我吓得倒将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