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门娇女 !“你去灶间给我熬一碗燕窝羹来。”
许是不想丫鬟再啰嗦扎心,小妾懒懒吩咐了一句,小丫鬟不敢怠慢,赶紧退了下去。
小妾闭目养神,想着心事,却觉脑子越来也沉,慢慢昏睡过去。
窗子这时被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有人跳了进来,扯了账幔裹着小妾就有跳了出去。
不过半个时辰,小丫鬟从灶间回来,却是不见主子,只剩了凌乱的半个账幔。
“哎呀,二夫人不见了!救命啊,二夫人被掳走了!”
商街末尾最有名的怡红楼里,徐家老爷正同两个友人喝酒作诗,怀里依靠的姑娘,不时被他不规矩的大手搓揉的皱眉,却依旧要装出笑脸娇嗔几句。
徐家老爷尿急,就道,“二位兄台小坐片刻,我去更衣。”
两个友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拱手送了他就开始扯过身边的姑娘,也是调笑起来。
这里摸一下,哪里亲一记,都觉暧昧痛快,却是左等右等不见徐老爷回来。
两人索性寻去茅厕,却见徐老爷的腰带挂在屏风上,人却没了影子…
大理寺衙门里,吃过午饭,在忙碌的差事都要被放一放。无论是官员还是差役,都得了半个时辰的饮茶时间。
赵三生带了两个身形壮硕的管事,从外边进来,管事手里抬了满满一大箱子的吃食,不只是点心,还有大包的果味糖之类。
他难得热情的分给同僚们,说道,“家里最近事多,铺子打算歇业一段,这些糖果点心来不及售卖,我都取来分一分,各位同仁不嫌弃,带回去哄哄孩子。”
林家铺子在京都开了不过几年,却霸占了京都点心的一半销售份额。不说各家开个诗会,招待个亲友,若是没有林家铺子的点心就是丢脸,就是平常百姓走个礼,也愿意买个林家铺子的礼盒,漂亮精致又实惠。
这些点心不说如何美味,就是一包包的牛奶糖、果味糖,没有几百文也下不来啊。
几位上官还罢了,其余小官和差役们都不是如何富贵人家,平日也舍不得花这份钱。
如今赵三生送到手里,若是给他们吃的,也就拒绝了,但是给家里孩子的,想起孩子们得了糖果会如何欢喜,众人也就收下了。
有人还担心赵三生送了这样的礼,必定有所求,结果赵三生分完东西,就喊了两个管事,“你们回去吧,记得走后门,从前衙出入容易惹闲话儿。”
两个管事恭敬应了,抬着箱子就走。有小差役自觉占了便宜,主动上前为两人引路。
两个管事也是机灵人,半路请差役带路方便了一下,还多给差役一把铜钱。差役又有额外进项,很是欢喜,却是不知道放在路边的箱子里,被人装了个大活人进去…
待得午休过后,开始办差,有人寻沈少卿找一份卷宗,却发现沈少卿不见了影子。衙门内外问遍了,都没人见到他的影子…
再说粮囤村大门口,初时还能端坐的马上的老少太监和侍卫们,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熬不住了,都下了马坐在树下歇息。
春日的太阳算不得多炽烈,但一直晒在头上也有些扛不住。
众人想甩袖子扇风,又觉得没个样子,特别还是在几十号百姓的注视下。
终于那个老太监忍耐不住,站起恼道,“安国公想要抗旨不成?又不是成亲出嫁,一个多时辰还没有换好衣衫?”
可惜,栅栏里的侍卫任凭他指责就是不应声。
小太监也是气得厉害,还想帮腔的时候,村里却是有个管事慢悠悠走了过来,好不容易到了跟前,老太监就问道,“你们老夫人和大夫人呢?”
那管事拱拱手,笑的客气,应道,“对不住了,总管,我们老太爷说了,他年老糊涂,方才忘记家里还在闭门思过呢,倒是不能听从太后懿旨让老夫人和大夫人进宫了。毕竟懿旨是要遵守,但怎么也越不过圣旨啊“
“你!真是放肆!”老太监气坏了,这明显他们是被耍了,白白等了一个多时辰,林家居然又变卦了。
“太后懿旨居然都不遵守,林家是要造反不成?”
那管事却是突然变了脸,嚷道,“哎呀呀,总管这话是怎么说的?大越是皇上的啊,我们林家最是忠心,自然要遵守圣旨了。怎么不遵守懿旨就是造反了,难道太后比皇上还大?不听太后的话,就是造反?那别说我们老太爷,就是我们这些奴仆也不同意啊,天下是皇上的啊,大越是皇上的,不是太后的!”
那老太监被噎的半死,他想说太后的意思就是代表皇上,但这话又不能明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道了。
“好,好,你们等着,不遵守懿旨就是大不敬,你们等着受罚吧。”
“好啊,总管慢走不送。总管一定逼着我们家里越过圣旨,遵守懿旨,可是没少耽搁功夫,说不定福寿宫里这会儿正忙呢,您可别误了正经重要的差事,赶紧回去看看吧。”
小管事笑嘻嘻,神色里有种说不清的兴奋,惹得老太监心头狂跳,总觉得哪里不好。
他也没有再停留,翻身上马就往京都赶。
小管事同众人拱拱手,也是转头回去了。
留下村外看热闹的人都是兴奋,“林家这是折了太后的颜面?”
“是啊,那可是太后啊,林家真是太大胆了。”
“我觉得林家没错啊,林家却是听从皇上的话闭门思过呢,懿旨当然比不过圣旨了。”
众人议论纷纷,侍卫们听在耳朵里,脸上神色没什么变化,手上却是抓紧了长刀。
危险的号角已经吹响了,局势一触即发…
福寿宫里,太后也是等着林家人进宫,结果午膳都吃过了,却是没有消息,她就皱了眉头。
不等吩咐人去宫门处看看,一直在佛堂伺候的老嬷嬷就赶了过来。
屋里的大小宫女立刻被撵了出去,老嬷嬷脸色铁青,额头甚至还蒙了一层薄汗,她直接跪倒在太后脚边,低声禀报道,“主子,大事不好!三水大人和余家那人,外家天子地字两组女卫都…不见了!”
太后手里的茶碗瞬间跌落在地,她顾不得茶水染了衣裙,冷声问道,“什么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