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位面 !而后,奥尔里多正色道:“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大胆?要是那两个老家伙没叫我来,你身上的秘密还不暴露个大半?!”
“传奇阶就能引发元素漩涡,呵呵,还是那样的传承,岂会不遭觊觎?幸好是在我这儿,幸好我守着你,要是...”
“诶?这次也出现元素漩涡了?”盛亚维作惊讶状。
“你也知道是‘也’啊!”奥尔里多没好气地道。
“嘿嘿...嘿嘿...”盛亚维只能傻笑再傻笑。
“算了,这次不跟你多计较,下次记得谨慎一点...以后遇事,你最好先做最坏的打算!”奥尔里多认真地叮嘱着,“我算看出来了,你身上发生什么怪事都不奇怪,再谨慎都不为过。”
“我哪有你说的...”
没等盛亚维把话说完...
“嗯?”奥尔里多一眯眼,威胁之意尽显。
盛亚维败退:“...知道了,知道了!您老的话我都记着呢。”
“但愿你是真听进去了,还有……”
……
盛亚维又在法师塔呆了一段时候以巩固实力,顺带将熔岩之心传奇级的新技能融会贯通,熔岩之心的技能一向难学,虽然盛亚维花了不少时间,又有奥尔里多时不时帮着练手,她运用起新技能来称得上熟练,却达不到随心而动的程度,不过盛亚维也满意了,毕竟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嘛。
奥尔里多虽然有意解禁,盛亚维却没有迫不及待地溜走,而是又赖在法师塔一段时间。
不像魔兽狂潮期间,菲尼克斯那边一堆人等着她。盛亚维看时间充足,逆法者也晋阶到传奇级,她终于开始着手将流星祭炼成本源武器这件情了。
本源武器之事需慎重,所以奥尔里多才没将懒在自己地盘的盛亚维赶走,甚至留在法师塔中为盛亚维护法。
听得盛亚维不准备用他们奥秘法师的本源武器祭炼法,奥尔里多也不奇怪,他相信盛亚维的判断。如果不是更好的方法。盛亚维肯定不会将奥秘法师的传承之法弃之不用,再听盛亚维说,她的祭炼法是从西尔维娅的传承中学来的。奥尔里多就释然了,也更放心了,甚至护法的心情都变成了旁观秘法的兴致。
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奥尔里多,盛亚维没觉得需要藏着、掖着。他老人家想看,就给他看咯。如果不是祭炼途中不能分心,她都想给他讲解讲解了。
见盛亚维划破手指,合着精神力,凭空勾勒起祭炼法阵。奥尔里多就被盛亚维这一手惊了下。
怪不得诺博一说起这丫头在铭文上的天赋就得意洋洋了!这丫头在药剂上的天赋怎么就为负数呢?哪怕她只是天赋稍差,他也一定会把她收为药剂学徒!奥尔里多恨恨地想着。
祭炼法阵勾勒完全,盛亚维右手所带的双戒就自动脱出。被牵引着投入阵心。
一入祭炼法阵,流星便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而盛亚维指尖连接法阵的血线一直未断。精神力、精血甚至盛亚维的魂力和生机都源源不断地涌入阵中。
随着祭炼的时间越长,杖身上和水晶球中的灵蛇越见灵动,像是又活过来了一般,而相对的,盛亚维的面上开始泛起苍白虚弱之色。
奥尔里多开先并未担忧,毕竟本源武器的祭炼都会使职业者虚弱上一段时间,可以说,传承越强,祭炼的本源武器,所耗的精气神就越多,想他当初也是用了不少补药才没出现虚弱期,而盛亚维这祭炼手法明显比他们奥秘一系代代相传的祭炼法高端的样子,而且近似米斯特瑞大陆不多见的血祭,不虚弱、不艰难他才奇怪呢!
可是随着时间越拖越长,整整七天了,奥尔里多都记不得盛亚维塞了多少补血药剂、精神力恢复药剂,甚至千金不换的回魂药剂,祭炼还未结束的样子,奥尔里多不担忧都不成了。
不过,见盛亚维虽然难受,却还能坚持的样子,奥尔里多担忧之余又忍不住有些自豪:别说这祭炼手法他看的半懂不懂的,就说这祭炼法的消耗,也就这丫头能在传奇级便撑下来了吧?
奥尔里多可没忽略盛亚维的魂力、生机在缓缓地、自主地恢复着!不用说,这肯定是她身上另一个传承所赋予的能力了,就像她之前一身重伤回西大陆时,行动如常、只是战力稍稍受了影响一样,只是她晋阶传奇以后,这种恢复更明显了,甚至能被他感应到!
奥尔里多才不会承认,他也有一咪/咪的嫉妒呢!
当然,他对她的生命力之顽强又有了新的认识,只要不是敌人一击必杀,她应该能在任何逆境中活下来吧?
祭炼第九天,正在思索是不是先拿出一份珍藏给盛亚维的奥尔里多面色一变,脸上一副想揉眼睛的表情——他怎么感觉,那法杖快要变成两条真正的灵蛇了?还是气息让很熟悉,熟悉到他牙痒、手痒的那种!
可是放眼一看,祭炼法阵中的流星,还是那副法杖的样子啊!
这时,盛亚维眉心一跳,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放松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奥尔里多顿时收回了发散的思维——这是要完成了。
果然,盛亚维手上又捏起了跟开始时相似又有些不同的繁复手诀,精神力喷涌而出,细如发丝的血线粗了一些,几乎有小半小拇指粗了。
精神力法阵阵纹变换,奥尔里多双目微瞪,吸纳了足够精血的流星,居然真像具有了生命的脉动一般,他恍惚间,像是听到了心脏的挑动,还是两个!
是错觉吧?肯定是错觉!奥尔里多催眠自己。
——亚瑟只是在祭炼本源武器,又不是在创造生命!除了创世神,米斯特瑞还没谁能制造生命呢!生命,可是神的禁/区。
——我之所以出现幻觉,以为听到了心跳声,肯定是因为守着亚瑟太久,长时间没睡所致。
——一定是这样的!
奥尔里多这时选择性忽略了自己一点也不觉得累的事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