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又绿了 !“就是……夫人,还请您做主!让珠儿来王府为侧妃吧!”
王夫人喉咙一哽,哀求道:“夫人,现如今,珠儿……若是不能进府,做这王爷的侧妃,怕是王家姑娘……皆嫁不了好人家了。”
义和夫人寒着脸,退了回原地,“王夫人怕是没听清楚,本夫人如今只是享享清福的老太太,这儿孙自有儿孙福气。若是王爷肯点头,本夫人定是无任欢迎的。”
“我家大人已经多次与求见王爷了,可王爷就是不见!”王夫人想起家中惨状,不禁泪流,哭诉道:“夫人,如今王家……王家……夫人,珠儿哪怕是给王爷为妾事,亦好啊!”
“王夫人,你先起来吧。”义和夫人正与李善置气,如今她连王府内务亦不管了,“本夫人让人传话给王爷,好歹见王大人一面就是。”
“谢,谢夫人。”王夫人依然愁眉不展,“也不知怎么搞得,自打退了婚,王爷也就生龙活虎的!若是……若是……王爷有了心上人,我们家珠儿性子最是棉柔,就算是先进门,亦不是会刁难人的。”
义和夫人听了这暗示,亦是糟心,若真是善儿的心上人能上的了台面,哪怕就是个贫女,奴婢,她亦不会多说一句!可!可偏偏是个男人!
“母亲,您遣妈妈寻儿子来,可是有要事?”李善还有些气喘吁吁,显然是急急赶了过来的。
“善儿,你可用了晚膳?”义和夫人抬头,终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狠不下心来,“坐吧,一起用些。”
食不言寝不语,平南城的贵族一向如此。便是今日案桌上的晚膳,丰盛精美,可今日席间气氛紧张,伺候的妈妈大气都不敢出!直至二人漱口后,拿起帕子拭了拭唇角。
“善儿……近日可好?”义和夫人移驾至茶几,焚了一缕兰花香。
“好……听闻母亲这几日倒也自在,只不过,今日被人扰了清净。”李善恭谨的紧,丝毫不敢松懈!
“王爷真是好手段,这么快连母亲这儿都安插了人手了……”义和夫人叹了口气,就是亲生的母子,原来也会离心,是自己逼得太紧了。
“母亲,李一如今负责您的安全了……”李善不软不硬的给她碰了一个软钉子。
“王治之好歹是王家的族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做不成亲家,也不用做仇家吧?”义和夫人叹了口气,孩子大了,胳膊拗不过大腿了。
“儿子没有要与王家做仇家。不过王家的女儿,儿子高攀不起罢了。”李善这话显然是知道了王夫人求义和夫人送个女儿进来的事,对王家这种做派,亦是鄙夷的紧。
“想当年,安国公府出了王瑧与王子礼一对儿女,自然是风光无限。而善儿,你父亲被算计,战死边疆,祖父被宁老夫人压制算计,李域猜忌,母亲我……更是没少被人暗中挤兑,夹着尾巴做人。”义和夫人回想起过去,一幕幕如在眼前。
“母亲……就想劝你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山水有相逢。”
“母亲教训,儿子记下了。”李善拱手作揖道,“母亲,明日儿子便传王大人来,若是他愿意,儿子也给两位王姑娘寻一门好亲,算是对两位姑娘有个交代了。”
“嗯!好……”义和夫人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尖,又补充道:“善儿,除非母亲死了,否则,你与他是不可能的。亦或者……你早日生了子,舍下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