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又绿了 !“陛下,这……到底怎么了?”
太王太后听了宫人汇报,自是拄着自己的金丝楠木拐杖,带着贵妇人们,着急找了来。
只见小七已在古五怀中,哭成了小花猫,敏秋亦躲在古淳风身后,跪了一地的一干人。虽是唤的陛下,却问的是小七。
“参见皇祖母!”
“参见太王太后!”
“皇祖母……她们都欺负我和阿秋。”
小七说完便使劲往古五怀中躲闪,委屈之至,将眼泪滴在古五的金领华服之上。
敏秋此刻亦是埋头不语,只揪着古淳风的衣摆,毕竟她们虽未明说,但欺辱之意,昭然若揭。
曹明珠等人恨不得消失不见,更别说站出来解释了。
齐妈妈是宫中老人,亦在太王太后面前有些薄面,忙上前行礼道。
“禀太王太后,奴婢站的远,瞧着好似我家公主摘了朵牡丹花想为郡主带上,曹姑娘觉着不妥,郭姑娘亦然。后来不知怎滴,曹姑娘碰到了郭姑娘,郭姑娘碰倒了郡主,我嫁公主扑了个空。三人摔了一处了。”
不愧是宫中老人,这话说的毫无破绽,又维护了自己主子。
“小七,快,给皇祖母看看,可有跌伤!”
太王太后第一反应自是关心自家孩子,小七扶着她五哥的肩膀,软绵绵撒娇道:“皇祖母,秋姐姐被人压着了。”
古淳风闻言,脸色亦不好看,原本他倒不会多想的性子,可如今从小七,阿秋的反应,自然也看懂了。
在王兄与自己心中,秦人赵人无异,可这些个贵女多是秦国老臣家人,自然觉得高人一等,如何肯让阿秋头戴牡丹国花。
“哼!御花园所有牡丹皆是本王所备,阿秋便是不喜,全砍了,又有何不可。阿齐,阿诚,动手!”古淳风揽过背后的敏秋,维护之意,不言而喻。
阿齐,阿城如今亦是看的明白,虽然主子还未懂自己心意,但启朝郡主敏秋九成九是自家主母了。两人当着众多贵女的面,抽出长刀。
“哗哗哗!”两人刀起刀落,纵使牡丹花国色天香,此刻亦是花瓣飞舞,遍地狼藉,好不可惜。
便是太王太后亦觉得小六太过冲动了,毕竟这可是他五哥的皇宫,怎可如此放肆。
“陛下,您刚问臣弟,此次战攻,想要什么奖赏?臣弟想好了!”
古淳风拉着敏秋跪下,小七连忙爬回齐妈妈的怀里,她自然不能受六哥和阿秋的跪礼。
便是太王太后刚来九江,这时亦看出了些什么,小六这是……开窍了……这是想请陛下赐婚?
“起来,但说无妨!”古五亦安抚的拍了拍敏秋的头顶,这些个贵女只识享乐,怎知敏音父女为秦国一统赵国所做的贡献,更不知敏秋宫中的地位,意味着什么。
“臣弟取下赵国王宫,宛城时,均多亏为了启朝郡主,所以,臣弟请封启朝郡主为公主!不知,王兄意下如何?”古淳风不起,拉着敏秋跪着,坚持道。
古五恨不得敲了自家弟弟的脑袋,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此刻不请赐婚,请封敏秋公主?
阿齐与阿诚亦是急了,“主子?!”
启朝郡主敏秋若被封公主,便是陛下与德承王的契妹!兄妹之间如何能成婚?
诸贵女心中不服,却被陛下圣怒威慑,敢怒不敢言,皆愤恨咬唇。
“陛下,赵王祁北无子无女,虽被德承王妥善安置,却不免灵前寂寞,无人看顾。”
“不若,陛下封启朝郡主为赵王义女,乃赵国启朝公主,赐婚与德承王。亦能彰显陛下对赵人之善!如今秦赵两国,不分彼此之意,岂不,皆大欢喜!”
袁尚正好赶来,见古五眉头紧皱,特上前献上一计。
“谦和所言极是!”古五一回头,见着袁尚儒雅自信,亦有些喜不自禁。
古亦淳不服,还想反驳,哪知阿齐,阿诚大喜,率先跪地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古淳风看了看那些个虎视眈眈的贵女们,再瞧瞧自己护着的单纯的小阿秋,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既然要护,便护上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