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怎么又绿了 !“小姐,听下人们说那秦湘倒了霉,私募军粮,被抄了家,还是侯爷亲自带人去抄的呢!”吴丹儿得了消息,马不停蹄回了晴阳苑,喜气洋洋的跟秦姝汇报。
“真的?!”秦姝一阵惊喜,立了起来,急切问道:“那秦湘,人呢?!可有关进大牢?”
“没……好像被侯爷带回了暖阁苑,侯爷还交代下人,好生伺候。”吴丹儿弱弱的回道:“下人们都议论纷纷听说二爷本来快得胜归来,现在被停职查办,正押送回城,侯爷怕是气的不清。”
“不过,二小姐还带着那丫头清儿,大摇大摆的捧着侯爷的宝贝回了暖阁苑。”吴丹儿怕小姐发脾气,怯怯的离了半丈远。
“真的?!祖父这是疯了么?这还赏赐与她?不行,我要去找母亲问的清楚!凭什么?!”秦姝如何坐的住,家里姊妹除了她秦湘,可连进祖父书房的资格也没有。
“母亲……”秦姝远远的就撒着娇,扑进世子夫人薄氏怀里。
“姝儿,这是怎么了?可是府中有人给你委屈了?”薄氏世家出生,才三十有余,风韵犹存,除了秦姝,还育有一嫡子秦柏,方十岁。
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便是从她生完秦柏出了月子,侯夫人便交由她做。秦姝是她娇宠着大的,在府中一直说一不二,又哪里来的委屈。
“母亲,还不是那秦湘,听说她私募粮草,耽误军务被查,连累二叔停职,将军府被查封,还是祖父督办的,可祖父不仅将她带回府中,还把书房里的一件宝贝送与她了!你说气人不气人?!!”秦姝跺着脚,妒忌的直揪帕子。
“嗯,此事吴妈妈刚禀告与我,具体情况,母亲还不知,别急,总有些缘故的,待你父亲回来,母亲先问问情况。”薄氏自然是知道的比秦姝还多了那么一点,毕竟书房里秦湘发火,动静极大,只字末语的总归是流了一些出来。
“母亲……从小大大,祖父为什么只偏疼她!姝儿有什么不好,您还记得小时候么……”秦姝见母亲不管,依偎到母亲的怀里委屈。
薄氏脸色微沉,她最是讨厌别人提起过去,特别是玄德二年的事,“姝儿,你们虽都是你祖父的孙女儿,十个指头有长短,他自然会有些偏颇。正如你祖母,这些孩子里,她老人家不是最心疼你么?”
嗯,想来也是,母亲即便是当家夫人,可祖父还是长辈,这样的事还得祖母出马才能管事。“母亲,我去给祖母请安!”秦姝立马飞身出门。
“吴妈妈,看紧了大小姐,二小姐,可别出什么纰漏。”薄氏按了按眉心,一阵头疼。
秦文在礼部当任礼部侍郎,负责买办,家中虽有姬妾三人,却只是每月去点卯,大都在主母处歇息,对薄氏甚是宠爱。
“爷,下人惶惶不安,听说小叔出事了,可会连累到侯府,连累到您么?”薄氏依偎在秦文怀里,柔声问道。
“芯儿,别怕。二弟这眼看就要打胜战,本是大功一件,只是王太后不肯他风头太过强劲,这才……”秦文也不愿在自己女人面前说出原委,王太后正是抓着他负责的祭祀买办出了大纰漏,借此逼父亲负荆请罪,坐实秦湘的妨碍采买军需之名,耽误秦武战胜赵军。
“唔……小叔自是吉人自有天相,只是父亲将湘儿带了回来,你知道,那孩子自小就对妾有误会,怕是生些波折,当然妾自是会让着她,只怕……”薄氏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甚是让人怜惜。
“芯儿,委屈你了。”秦文抚上爱妻的肩膀,一夜春光绮丽,自是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