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归来 !从清虚门走出来后,李凌倒是没觉得事情有什么麻烦的。
闻可颖已经找到,玄墟目前也不太可能有什么麻烦的事。
所以李凌想要找个地方修炼一下。
由于李凌并不知道玄墟之主到底有多么强大,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打得过那人。
但他此番来到玄墟,除了要把闻可颖带走以外,还要把凡间与玄墟的问题解决掉。
白起看着李凌离开,心中五味杂陈。
他是真不知道李凌会做出什么事情。
但是他很清楚,李凌的未来注定跟自己差不多,无非就是在无忧岛上生活,以对玄墟其他的势力发号施令。
一个人再强大又能强大到哪里去呢?
凡间的人就算是再厉害,也无法与玄墟为敌。
就在李凌走着的时候,戴小池突然有些害怕地跟了过来。
“李……李道友。”
听着这个害怕的声音,李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戴小池本就不是特别厉害,在玄墟里也是不入流的人物。
当他得知了李凌的真实身份后,自然觉得很是害怕。
尤其李凌不由分说杀了清虚子,更是让他害怕到极点。
可他觉得李凌应该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最起码他还愿意带着自己去吃点更好的东西。
“何事?”
李凌想要看看这个戴小池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
“那个……那个……李道友你现在是要去修炼吗?”
“是,正准备找个地方修炼。”
“那个,那个,其实,我能帮你找个地方修炼,那里灵气特别充沛,比清虚门还要好。”
听到这话李凌都简直想要笑。
戴小池能找到什么好地方呢。
若是他能有好地方的话自己不就去了么,何苦告诉李凌呢。
李凌笑了笑,然后便准备走了。
“李道友!李道友!我没骗你!”
戴小池一下子便拉住了李凌的衣角:“我是望血崖的弟子,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望血崖?”
“是的,我们望血崖曾经也是玄墟内的第一大门派!”
玄墟里最大的三个门派李凌都知道,怎么突然间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望血崖呢。
除了三大门派以外,玄墟里的其他小门派都不足挂齿,甚至是要依附在三大门派的势力上才行。
这戴小池说这话让人很是不可信。
倒是闻可颖没觉得骗人。
闻可颖道:“我之前在清虚门读了几本书,听说望血崖确实是第一大门派,只是三百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灭了。”
既然闻可颖都能够作证,那差不多是真的了。
戴小池直接说:“当年望血崖的铁翼长老是个叛徒,他把掌门和一系列长老都杀了,随后带着门派里的丹药投奔到无忧岛。”
原来如此。
曾经望血崖也算是非常鼎盛。
可惜有个铁翼长老玩弄偷袭之术,直接把望血崖劫掠一空。
他为了去无忧岛,不惜以整个宗门作为代价。
如此可见,一个人在贪欲十足的情况下能够做出什么事情。
在整个玄墟的中心,就是无忧岛。
无忧岛被包在一片血海中间。
血海的海水全部都是红色,据说这些海水全部都是由血液组成。
在血海的外围,有一个山崖,那便是望血崖。
曾经望血崖的弟子就在那里修炼,由于距离无忧岛比较近,所以得到的灵气更加精粹,所以他们才能够成为第一大门派。
然而有一天,铁翼长老突然当了叛徒,将整个门派席卷一空。
那铁翼长老并未被杀,也并未受到任何惩罚,据说他在无忧岛上过得风生水起,时不时还给三大门派发号施令。
于是,号称第一大门派的望血崖就这样不存在了。
于是,铁翼长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当年的戴小池只是一个小孩子,像他差不多的望血崖弟子也都走散了。
所以戴小池才能只当一个散修。
“李道友,我可以领您去望血崖修炼,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那里有一只古猿在镇守,您可能要杀了它才行。”
“古猿?”
“是,自从望血崖被灭之后,那里就突然冒出来一只古猿,那家伙整日整夜都发出啼哭的声音,很是渗人。”
“你们打不过?”
“唉,望血崖最强大的高手早就死的死,散的散,剩余我这种的小喽罗怎么可能打得过。”
如此,李凌便想通了。
“所以,你想让我帮你杀了那古猿,然后重振望血崖?”
说到这里,戴小池有些胆怯。
“李,李道友,我并非想要借您之手,只是如果您杀了古猿的话,也可以……也可以利用望血崖的地方修炼,不是吗……”
诚然,戴小池确实是想要借李凌的手去复兴望血崖。
但李凌也并非没有利益。
既然望血崖曾经能够成为第一门派,那么就肯定是有他们的特殊之处。
如此,李凌倒是可以去看看。
更何况,李凌也可以帮哑哑修炼万兽九声了!
万兽九声当中有一个声音便是猿啼。
若是哑哑学会了猿啼,差不多也能到达觉醒的境界了。
犬吠、狼嚎、虎啸、狮吼、熊咆。
哑哑已经学会了五个声音,假设把第六声猿啼学会,以后李凌也能放心许多。
所以,不管戴小池是什么目的,李凌都要去望血崖看看。
“指路吧。”
“啊?李道友,您真的同意了吗?”
听了这话,戴小池心中很是激动,他一开始都没觉得李凌会答应。
如此一来,望血崖岂不是真的要复兴了吗。
假设能够复兴,戴小池也算是不负自己师门的期望。
“李道友,为了表达我的诚意,若是您打不过古猿,我愿意用自己的肉身去喂食古猿,让您有时间逃脱!”
李凌都没想到,戴小池这么微末的一个小人物,竟然也有此等觉悟。
看样子他是真的希望让望血崖复兴了。
虽然李凌还不知道那古猿到底有多么厉害,但是他已经决定好了的事情就必须要做。他爱抚地摸着哑哑的额头:“为了能让哑哑觉醒,不管再难我都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