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同恶魔(1/1)

能力掠夺者的旅程 !七夜一动不动的躺在一张手术**上,看着眼前的白毛像个傻子一样的在自己面前说着听不懂的鸟语,心里有种莫名的享受。

没错,就是享受,因为他听不懂这个人说的话,这让他更加的觉得眼前的家伙不是人,而是一个有着智慧的,对他有**企图的珍稀动物。

虽然是珍稀动物,但是意图伤害人类,被弄死也是应该的。不过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一点啊,居然捡到了他,不,应该说,捡到他是这个倒霉蛋的不幸。

该死的人类,统统都是该死的!该死!该死!该死······

“你似乎很讨厌我,不过没关系,我也很讨厌你,尽管你的眼神让我十分的感兴趣。”也许觉得眼前这个亚裔听不懂德语,所以塞斯换成了英语来和七夜交流。毕竟,在世界第三金融中心,多多少少也应该会点英语。

“凑撒比!”只可惜,七夜这个孤儿只会日语,但是这句话塞斯却是听懂了,意思是凑撒比,读作八个鸭撸,如果喜欢看中国近现代神话影视剧(又称抗日神剧)的话,那么肯定会了解这句话的意思。

塞斯虽然不是什么神话爱好者,但是对于中国确实有着一定的兴趣,不然也不会无聊的跑到夯抗来。而对于中国了解的,那么对于日本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了解,就算其他的听不懂,可以写常听到的词汇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比如衣裤,压脉带,尅墨迹什么的,这大概也是和后来塞斯·玛斯塔钟情于女性杀手有着分不开的关系,也许就是因为日本爱情动作片,塞斯才觉得杀手和啪啪啪分不开关系的。

“哦,你骂我?嗯,骂我就表示你还会愤怒,一个杀手会愤怒可不是什么好事,只有没有情感的人才是最好的武器。”

塞斯自顾自的说着,而七夜只是给了他一个白眼,也是自己倒霉,降落的时候刚好落到了他所在的组织在和另一个组织进行小麦粉和冰糖交易的地方,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手里拿着一把家传短刀的七夜,硬生生的干掉了十七八个持的大汉,这让正想找个实验来进行洗脑的塞斯大呼遇上了好素材。

即便七夜是经过训练而成的杀手,但这种程度的天分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面对一群持大汉的围追堵截,不但毫发无伤的干掉了十几个人,还有逃脱包围的趋势,这怎么能不让他心惊,怎么能不让他心动。

活捉!必须活捉,哪怕这次交易失败也无所谓,这个家伙必须活捉!这个命令不是塞斯下的,他还没有那个资格,下达命令的是他的老大,雷蒙德·麦克维尔,哥伦比亚最大的金坷拉倾销商。

他对于七夜也十分感兴趣,一个能够凭借一把小刀就能够让他损失惨重的人,而且看情况对方是意外落入交易点的,有可能的话,他还真想要招募这个人才。

最后还是七夜意外的被流弹命中,停滞了一下,并被对方来了一发麻醉弹才被抓住。随后塞斯·玛斯塔毛遂自荐,说是能够给七夜洗脑,雷蒙德在半信半疑之下同意了塞斯的请求。

于是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七夜躺在手术**上,右腿的已经取出,但是伤口没有进行除了消毒之外的处理。

这是塞斯打算在对七夜进行洗脑后,用来**他的方式之一。但是对于自身的伤,七夜就像个没事人一样,除了偶尔对着塞斯来上一句‘凑撒比’‘乌鲁塞’之类的,就懒得理他了,到后来索性闭上眼睛养神了。

“给我等着,凑撒比,等我养好精神,开直死魔眼废了你的舌头。”

看到七夜闭上了眼睛,塞斯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走到一个录音机边上,按下播放键开始播放音乐,也不知道是因为录制问题,还是因为特意录制成这样的,播放出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杂音。

“蠢货,这种程度的洗脑我可是经历了无数次了。”七夜听着音乐,心里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比起洗脑的音乐,他还是更喜欢精神迫害,把人置身在恐惧之中,那不断的发出的尖叫才是最有意思的。

这么想着,七夜露出了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眼眸一下子变成了蓝色,瞳孔周围一圈则是深深的粉红包裹着漆黑的瞳孔。

直死之魔眼,以七夜如今的状态,三十秒已经是极限了,开启直死魔眼后的第一时间,七夜就看向了束缚着自己的束缚带,大量的死点密密麻麻的分布在上面。

双手被束缚住,没办法拨动死点,但七夜依旧有办法拨动死点——吐口水。这种办法效果并不怎么好,但是能够将束缚着他的束缚带变得老旧,松弛。

之后,只需要爆发身体里的力量,全力挣开束缚带就自由了。

只过了十秒钟的时间,七夜就将自己从束缚之中解脱开来,而塞斯只能一脸惊恐的后退,他不明白,明明连大象都能束缚住的束缚带,为什么连个人都绑不住!

还是说,这个人一瞬间爆发出来的力量,已经大到了连大象的力量都难以匹敌的程度?

这家伙,难不成是日本研究出来的改造人吗?还是说,人类的潜能远远的超过了人类自身已知的极限?

“这不可呐······”最后一个能字还没说完,塞斯的舌头就已经被七夜割下,说出的话变得很是奇怪,满嘴的鲜血让塞斯看起来异常的吓人,可七夜却是露出了让塞斯颤抖的狰狞笑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七夜的手中已经拿到了他的刀,这把刀一直放在一旁的座子上,可塞斯根本没看到七夜移动过。他甚至连自己的舌头是什么时候被七夜割下的都没有察觉到,如果不是因为喷涌而出的鲜血让他讲不了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舌头被割了,而痛楚也是在他察觉到之后才迟迟来到。

“呐,刚才你是用哪只手指按播放键的?听不懂?还是不肯说?我就当你不肯说,我啊,最讨厌不合作的动物了,不听话的动物是要接受惩罚的。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呐,啊,对了,先用针刺入你的手指和指甲,然后把你的指甲一枚枚拔下来,再把你手指的肉一点点割掉,放心我会留着神经的,直到最后再把它们一根根切掉。

这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哦,看来你不反对啊,那我就开始执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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