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道术 !回到住所,白子岳将这次购得的东西,尽数取出放好。
“符笔,百叠纸,朱砂,还有五分药浴材料……”
看着这些材料,白子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符笔,百叠纸,朱砂还有与之相匹配可以研磨成朱墨的材料,总共花费了他二十五两银子,到也不算多。
但五分药浴材料,却也花费了他足足三十两,合成一份六两银子。
细算起来,竟堪比六枚气血丸了。
“希望效果,能对得起它的价格吧。”
白子岳略微皱眉。
也就是截杀了刘老六,让他的财力也变得丰厚了许多,不然他是决计舍不得一次性花费三十两,只为了购置五分药浴材料的。
不过此时,他却没有先一步修炼五段金身,试验药浴效果的想法。
而是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那支狼毫笔。
“果然有不同寻常之处,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支笔真正奇特的,并不是笔尖上的狼毫,而是笔杆。
这笔杆,外形有些像竹节,其实却是某种动物的小骨制作而成。
至于笔尖上的狼毫,只是普通的黄鼬尾尖毛而已,灵性不缺,却并不如笔杆这般强烈。”
白子岳细细打量,依靠自己的精神属性去感应,很快脸上就露出惊奇之色。
一般笔杆,都是普通竹节制作,简单而又可塑性强。
而这只狼毫笔,笔杆却是动物小骨制作。
只是他却非常清楚,一般的动物骨头,根本不可能拥有灵性。
“难道,这笔杆取自某种异兽,甚至是,之前师傅提到过的‘妖’?”
白子岳猜测着,很快就放弃了深究。
不管如何,他都是赚大了的。
用这种灵性更为充足的符笔画符,成功几率,也会强上许多。真要遇到识货的人,价钱可就远远不止十两了,百两以上都有可能。
“百叠纸一张,长三尺宽两尺,但实际上如果制作符纸,根本用不上这么大。”
白子岳心中想着,很快就抽出一张百叠纸,然后开始了折叠裁剪。
数分钟后,足足三十六张大小均匀的长条纸张,就被他裁剪了出来。
最后,白子岳才将朱砂研磨成粉末,再将各种配材,依次加水融合。很快,一碗血红色,却浓稠的好似墨汁一般的朱墨,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符笔,符纸,符墨都已经齐全。如此我也可以开始真正画符了。”
白子岳取出一张符纸,放在了桌子上,小心的拿出一枚玉佩,压住一角。
闭目养神,白子岳开始仔细回忆《百符图录》之中,一张符箓的画法和结构。
“符箓之法,虽然普通人都可以画出,但对画符之人的要求也是极高。需要静气凝神,全神贯注。
并且,在画符之时,更要一气呵无有断绝才行。
一旦有一丝出错,画出来的符箓,也只是普通纸张,毫无用处。”
白子岳早在之前,就将画符所需准备和需要注意的事项,深深的记忆在了脑海里。
正式画符之前,更是将今天准备画的三种符箓的每一笔每一划,都牢牢记住。
十分钟之后,白子岳终于抬起右手,拿捏住符笔,将符笔沾满了朱墨后,方才深吸一口气,将符笔移到了符纸的上端。
托前世爷爷的福,白子岳也是专门练过书法的,虽然长大后就已经疏于练习,但拿捏符笔的手法,却显得极为专业,相应的,手也显得极为稳定。
第一次画符,白子岳自然会选择相对简单的符箓进行制作。
所以,即便他对能够发挥出强大效果,且有一定杀伤力的镇魂符,金刚符,灵火符……心怀向往。却还是老老实实的选择了清洗符,静神符,和镇宅符当做第一次画符的选择。
这三种符箓,都是相对简单的符箓,也是最适合初学者练习的一种。
白子岳首先选择的,正是清洗符。
提起符笔,白子岳的手臂有些僵直的悬空,然后终于落笔。
灌注精神,符笔落下,一撇……
白子岳的脸色在这一刹那,就有些变了。
重!
手中的笔,在这一刻,好似重若千钧一般,让他的往下一笔走,都变得困难。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画符,必须要选择拥有灵性的符笔。
因为当他灌注精神的时候,莫名的会有一种牵引之力,引导着虚空中一种冥冥中的力量,灌入符箓之中。
普通毛笔,根本不可能承受这般力量的重压。
收敛心神,他连忙想要继续提笔,完成接下来的笔画。
但之前的一下,直接让他的心神有了震荡。当他继续画符的时候,那种重若千钧的力量已经消失了。
尽管他还是一气呵成的,将符箓画完。只是他却已经清楚明白过来,自己失败了。
“这就是画符吗?果然难度同样极大。只是细微的分神,就全功尽气,符箓成为了一张废纸。”
白子岳看着眼前画好的符箓,字体在第一笔的时候,其实就有了一些断层,尽管非常细微,在他眼中却展露无遗。
自然而然的,这张符箓之中,没有丝毫力量可言。
“继续!”
深吸一口气,白子岳很快收敛了心神。
早在开始,他就知道,画符并不会那么简单,他也早就做好了失败无数次的准备。
第一笔就失败虽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却也不是不能接受。
很快,第二次画符重新开始。
这一次,白子岳早有准备,心神完全投入其中,外界冷风呼啸的声音,屋内灯油闪烁的的光芒,甚至他自己的呼吸,都被他完全摒弃。
他的眼中,只有符纸,只有画符。
沾满朱墨的符笔再次落下,符笔之上,隐约可见灵光闪烁,然后他的精神力,好似受到了牵引,直接灌入其中。
瞬间,手中的符笔,变得沉重。
白子岳直接推动符笔,开始画符。
一撇一捺,一横一竖……
当他将符笔推动到近半的时候,手臂着力不稳,微微一顿。
“又失败了!”
白子岳叹了口气,很快将这张符纸扯开,换上新的一张。
他就不信了,自己就连最简单的清洗符都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