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你老婆又闯祸了 !乔孜薇想着,看来她的身子远比她外婆年轻时强。
思及此她突然间问道:“你刚是不是也能看到里面的景像?”
“你怎么知道?”容尘瑾这么问显然是承认他也能看到,“正因为能看到往山上的路,却看不到你,我才心慌了。”
乔孜薇知道因为那洼龙豚的原因,容尘瑾的体质也得到了改善,她也没点出来,说道:“我这效果只是暂时的,没有破坏阵眼。
只不过是临时挡了挡,阻挡了那些你看不到的光线。”
阿松在一边茫然,表示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容尘瑾没有继续再深入讨论这个问题,他怎么觉得这叫了个导游好像挺碍事的,跟媳妇都不能好好说话。
还有,下一次他应该试试他的扳指,说不定也能开发出新功能。
他知道乔孜薇之所以能暂时破阵,是因为他们两个离的近,他也看到了他的扳指发光。
那是他的扳指接收到墨玉发出来的圣光,打断了他们之间的阻隔。
因为考虑到缅甸是产玉的,所以这次出来他特意把那扳指带上了,没想到关键时候还真派了用场。
他觉得以后这个扳指要出门必备,那是他跟媳妇联系的一种特殊方式。
接着三人又往前走了差不多200米的平安路。
突然间这山里的树都似乎在晃动,树叶间的沙沙声越来越大。
容尘瑾走在最前,乔孜薇跟在后面,身为带路人的阿松像个小跟班落在最后。
阿松原以为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个猎户,体力会比他们好,结果这两人上山如履平地,他累了都不敢说出来。
“你后面紧跟,千万不要离太远。”乔孜薇突然转身说道:“越往前越危险,离远了我们也保护不了你。”
阿松已经对他们的认知刷新了两次。
他原本以为在迷魂草的时候,这两人就应该会出现幻觉,甚至头晕,恶心,最后放弃往前走,那样他的钱挣的也容易些。
没想到这两次若不是他们他都到不了现在这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爬这么高。
他对于乔孜薇的话没有半丝怀疑。
按乔孜薇的猜测,应该是山中有猛兽。
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想要走到前面,被容尘瑾拦了下来。
一阵列地面的震后,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头顶,出来的是比老虎体形更加健壮的熊。
乔孜薇一眼就感受到了那熊眼中的心中哀伤是身体的痛楚导致的。
她大胆的往前走了两步,容尘瑾护着她不让上前。
“没关系的,它应该不是来伤害我们的,而是跟我们求助的。”说这话的时间她上前去,并把匕首收了起来。
阿松在后面吓得瑟瑟发抖,这么一个庞然大物,那一脸的凶相,这女人是从哪里看出来这畜牧是跟他们求助的。
他只看到那熊满眼的红丝,“它对着我们三个口水直流了,该不是它饿昏了,要把我们当午餐吧?”
乔孜薇却平静的说道:“它应该是喉咙里卡到东西疼的合不起来,还有它的脚面上也受了伤,走路时控制不好它笨重的身躯,所以才会闹出那么的大的响动来。”
她这么一说,容尘瑾也看了过去,果真那熊嘴一直张着,嘴角还流着口水,怪不得阿松会觉得它是眼馋他们几个了。
看向她的脚面时,那熊脚有些颤动,估计是痛手里实在难忍。
“孜孜,你怎么知道它不会害我们?”
“我有直觉啊!你忘了啊!”
容尘瑾这才记起,她家孜孜能感受到危险,“刚肯定是阿松,吓得我也慌了,我怎么都忘了这茬,不过动物你也能感觉到吗?”
看着老婆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突然有些自愧不如。
“你也是关心则乱,别自责,这次你要不带我来,我怎么解救你啊!”乔孜薇冲他调皮的眨了下眼。
“想不到,这么危急的时刻老婆比我观察还仔细。”他突然间有些吃味,“你平时你看我也没看那么仔细吧!”
乔孜薇觉得眼前有几条黑线,她家老公是不是在吃大狗熊的醋?
好吧!容尘瑾承认的确是在跟熊吃醋,明明它长得比自己丑,为什么老婆看它看那么仔细。
一边的阿松觉得他就是个隐形人,一直在被这两人往嘴里大把塞狗粮。
心里默默的在怨自己的雇主,你们两个能不能顾着点我的感受。
容尘瑾没有再阻拦乔孜薇。
乔孜薇站在熊的跟前,熊的高大跟她的娇小形成明显的对比。
她朝着熊做了个手势,做了几遍熊才有了些反应。
她冲它招招手,做了个低头的动作,让它也把头低下来。
那熊果真乖乖了把头伸了过来。
阿松有些不敢看,是不是这熊觉得三个人中这女人最嫩要最先吃掉她。
熊在乔孜薇身上嗅了嗅,刚刚有的那点狂躁也没了。
乔孜薇摸了摸熊的头,看了下它的喉咙,她让容尘瑾砍了一根约30公分长的木棍,两边削成平的。
好在那熊闻了她身上的气息后,对她很是信任。
她从包中取了个手套出来戴上,那熊像个孩子一样自觉又把嘴张大了一些。
她用短棍撑着这熊嘴巴的上下腭。
她是怕万一这熊疼起来真咔嚓下来,她的小手就毁了。
乔孜薇往它嘴里看了看,果然发现有东西卡在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骨头隐隐泛着绿意,怎么像是玉石的感觉。
取它嘴里的异物时,那熊好像疼提眼泪都出来了,脸上的肉也拧起来,表情很痛苦。
乔孜薇一咬牙,长痛不如短痛,把那卡在它喉咙的异物取了出来,然后又把木棍取出,从包里取了块糖出来给熊。
那熊像是有灵性一样,伸出了舌头,美滋滋的品尝着,感觉喉咙也没那么疼了。
从熊口中取出来的石头和普通石头无异,外观像个大鱼刺,两边有些尖锐,怪不得会卡在它的喉咙口。 她拿些水冲洗了下,倒抽了一口气,这哪里是骨头,分明是块原石,那石头还隐约有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