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特工宠妃 !原本,赫云舒以为,这件事是由贤妃一手策划的。
不曾想,曾贵审问发现,还有另外两个妃子参与其中。
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些个妃子原本被皇后压着,手里没有什么权力,自然也就没有能力收买什么人手。
所以,这次对燕凌寒下媚情之毒,用到了御膳房的人,负责茶水的人,还有负责点熏香的人,动用这些人,是集合了三位妃子之力。
只不过,主谋是贤妃罢了。
看来,燕皇离开后,他的这些个妃子们,一个个都不安分了。
这时,曾贵微微躬身,道:“该如何处置这几人,还请王妃娘娘示下。”
赫云舒看了看曾贵,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曾贵负责慎刑司,以往燕皇在的时候,他自然可以秉公执法。可是现在燕皇不在,如何处置他留下的妃子,也成了一个难题。
看来,这曾贵之所以能够在慎刑司主事的位置上坐了多年,凭的不仅仅是那份刚正,还有一颗通透练达的心。赫云舒想了想,道:“将这几人各自幽禁在她们所住的宫院之中,宫内一切宫女奴才,不得进出,让御膳房的人去送饭。另外,这一次所涉及到的奴才,一律杖责五十。不
过,这杖责,不能在慎刑司内用刑,要将宫内的宫女奴才召集起来,当众行刑。”
曾贵思忖了一番,道:“若是当众行刑,该用什么罪名?”
虽然他知道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是因为贤妃想要色诱铭王燕凌寒。但是顾及到燕皇的名声,这件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
出于这个考虑,他向赫云舒讨主意。
“很简单,你只需言明,这几人是因为以下犯上被处置。其余的,不必多说。”
曾贵点点头,心中暗叹赫云舒的高明。
这样说来,其余的宫人虽然不知这几人犯了何罪,但以后是万万不敢再以下犯上了。这样的话,当众杖责的目的也达到了。
赫云舒吩咐下去之后,曾贵很快照做。
行刑的时候,赫云舒在一旁看着。如此一来,那些围观的宫人自然知道,被杖责的人是得罪了谁。
之后,赫云舒回到了勤政殿,她回去的时候,燕凌寒已经醒了。
“感觉如何?”赫云舒问道。
燕凌寒轻笑一声,道:“力气不济。这会儿你若是同我打,我是打不过你的。”
“谁要同你打?”赫云舒嗔道,尔后话锋一转,道,“事情处理完了吗?”
“差不多了。”
“那我们回家。”
“好。”燕凌寒应了一声,很随意地牵起赫云舒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回府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结束了当日的功课,见他们回来,开心地迎了上来。
一家人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不过这一次,赫云舒找了个理由,支走了两个孩子。
她是怕,燕凌寒会累着。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赫云舒看向燕凌寒,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继续找皇兄。他这个烂摊子,休想丢给我。”
“可是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将这皇位让与你。”
燕凌寒邪魅一笑,道:“那我就公告天下,他的女人要给他戴绿帽子,这样一来,我看他现不现身。”
“可是,你做不出这种事。”赫云舒笃定道。
听罢,燕凌寒恨恨地叹了口气。
的确,这种事,他做不出。虽说他当着燕皇的面,怎么欺负他都好,可是,他却不能容忍别人欺负燕皇。
因为那是他的皇兄,他的家人。他如何能够看着他被人奚落,被人嘲笑呢?
再者说,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戴绿帽子这种事,是奇耻大辱,对于一国之君而言,更是如此。
他是绝不愿意他的皇兄背负着这种名声的。
想到这些,燕凌寒咬牙切齿道:“难道这一次,我就得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不行,我得想个法子,把他逼出来。”
赫云舒看了看他,道:“法子是要想的,不过现在你身体虚弱,还是先休息为好。”
她的话,燕凌寒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他正准备上床休息,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是暗卫。
“何事?”燕凌寒问道。
外面很快有暗卫应道:“主子,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封信,是给您的。”
赫云舒很快走出去,拿过了这封信,递给了燕凌寒。
燕凌寒打开一看,颇为意外,这封信,是燕皇的亲笔信。
在信上,燕皇言明,让燕凌寒将宫中的一切妃嫔迁到京郊的行宫去住。各个皇子各自封府,当然,那些有子嗣的妃子若是愿意,也可以随着自己的孩子一起住。
看过信后,燕凌寒将其扔到了一边,尔后笑道:“他暴露了。”
信上的内容,赫云舒也看到了。说起来,贤妃意图引诱燕凌寒的事情,不过是发生在午后。可现在不过是过去了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燕皇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并且送信过来,那就说明,燕皇在宫中留有
眼线,而且,燕皇此刻所在的地方,必然还在京城之中。不然,他不会那么快得到消息,并那么快送信过来。
赫云舒莞尔一笑,道:“这样刚刚好,你不是正好想要找他吗?这样一来,倒是有法子了。”
燕凌寒亦是一笑,道:“这个是自然的。”
第二日,燕凌寒到宫里之后,亲自选定了几个宅院,让那些尚未封府的皇子去住,至于妃嫔,愿意跟着自己的皇子同住的,可以同住。不愿意的,一同迁往京郊的行宫。
至于那几个犯了过错的妃子,一同迁往行宫,但依然要幽禁。
事情吩咐下去之后,各宫的人各自准备。
这一次,燕凌寒倒是颇为宽厚,给了他们三日的准备时间。
三日后,她们会由禁军护送着,迁往京郊的行宫。
事情吩咐完之后,燕凌寒依旧是批阅奏折,处理政事。只是,在他忙碌着的时候,一个传言甚嚣尘上,在宫内宫外愈演愈烈,颇有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