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特工宠妃 !片刻后,眼前这戴面具的男子开口了,他声音和缓,道:“既然雇了车夫,顺便也雇个侍卫吧。”
赫云舒反问道:“我还需要侍卫吗?”
“夫人如此貌美多金,当然需要一个侍卫来保护你。要知道,可不是每次都能遇上笨贼的。”
赫云舒开口问道:“不知雇你的价格,如何?”
“不多,以身相许就行。”
赫云舒瞥了他一眼,冷笑道:“燕凌寒,你的套路,倒真是不少。”
听赫云舒说,小恭让和小灵毓两眼一亮,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跑向燕凌寒,一人抱住了他的一条腿,惊喜道:“父王!父王!”
瞬间,燕凌寒想要维持的高冷形象荡然无存。
他被休了,生气着呢。
然而这两个熊孩子,一个个顺杆儿往上爬,弄得他是半分脾气都没有。
最终,他只得俯下身来,一左一右抱住了他们俩。
而小恭让猝不及防地摘下了燕凌寒的面目,瞬间,他的真面目显露出来,再无遮挡。
他原本还想着戴着面具,也好隐藏自己的情绪,不然,他一看到赫云舒就忍不住高兴,但是,他心里生气着呢,毕竟,被休了呢。
“哈,真是父王!”小灵毓叫道。
赫云舒走近,不乐意地看了燕凌寒一眼,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在宫门口布置了人手。”
赫云舒暗暗咬牙,燕凌寒这人,果然很鸡贼。
这时,秦阿大赶着马车过来了,瞧见眼前这一幕,他不禁张大了嘴巴,似乎不明白燕凌寒是从哪里来的。
赫云舒解释道:“秦阿大,这是我刚雇的侍卫。”
秦阿大皱皱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燕凌寒,然后道:“夫人,这人这样俊,可别是没有功夫,来骗吃骗喝的小白脸。”
赫云舒也跟着皱皱眉,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秦阿大把马拴好,道:“不如,我来试试他的身手。”
赫云舒忍了几忍,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尔后,她一本正经道:“那好,你千万小心,别伤了他。”
秦阿大拍拍胸脯,道:“夫人你就放心吧,我秦阿大从小就开始种地,啥都没有,这力气还是有的。不过,我有分寸,不会伤了他的!”
赫云舒点点头,道:“好。”
然后,赫云舒接过两个孩子,看向燕凌寒,道:“这位侍卫大哥,既然你想做我的侍卫,就跟我的车夫比试比试吧。”
说完,她还警告地看了燕凌寒一眼,这无疑是在说,让他别动真格的,不然,哪怕是一百个秦阿大,也不是他的对手。
燕凌寒暗觉头大,他什么时候需要和一个庄稼汉比试身手了?
然后,赫云舒在那儿看着,他是半点儿办法也没有。
这时,秦阿大见燕凌寒如此苦大仇深,出言安慰道:“大兄弟,你放心,我不会伤了你的。”
燕凌寒看了他一眼,道:“开始吧。”
秦阿大攥紧双拳,大喊着扑向了燕凌寒。
燕凌寒瞥了他一眼,并未有所反应,只是在那拳头到了他跟前的一瞬间,闪身到了一旁。
如此,秦阿大的一拳落了空,连带着整个人都往前跑了很远才停住,结果还没停稳,往前摔了一个狗啃泥。
见状,赫云舒瞪了燕凌寒一眼,道:“不是让你点到为止吗?”
燕凌寒一脸无辜,道:“我没做什么啊。”
赫云舒不理他,带着孩子上了马车,然后招呼秦阿大赶车。
秦阿大还算利索,很快就收拾好了。
燕凌寒轻笑一声,然后跳上马车,猫着腰就往马车里钻。
没料想,他的身子还没进去,就被秦阿大一把攥住了脚脖子。
他回身,就看到秦阿大一脸认真道:“大兄弟,人家娘儿仨在里面坐,你不好进去吧。”
末了,秦阿大还不忘补上一句:“你是侍卫,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燕凌寒暗暗咬牙,很想把这个碍事的秦阿大一脚踹下去。
然而马车内,赫云舒的眼神充满了警告。
于是,燕凌寒只能退出去,和秦阿大一左一右坐在了马车的两边。
同时,还得忍受秦阿大的人身攻击:“这位大兄弟,不是我说你,你一个男人家,想着往人家女人家的马车里钻,实在是不大地道。”
燕凌寒暗暗咬牙,不想说话。
马车里,小灵毓则趴在赫云舒的耳边问道:“母妃,你在、玩什么?”
赫云舒看了小灵毓一眼,悄声道:“有人要带走你大哥哥,你父王没拦着,你生气吗?”
“当然!”说着,小灵毓正襟危坐,一脸的同仇敌忾。
赫云舒点点头,道:“那就对了,我们生气了,就得让你父王知道。不然,他总要变本加厉地犯错。我们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对!”两个小家伙一齐说道。
赫云舒接着说道:“所以,我们要装着不认识他,也不准叫他父王,记住了吗?”
“记住了。”
“还有,以后你们叫我娘亲,不要叫母妃。因为我们出来是要完成皇伯伯交代的大事,如果被别人听到你们叫我母妃,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不好做事,懂吗?”
“懂!”
然后,小灵毓悄悄问道:“母妃,皇伯伯、给礼物吗?”
“给!”赫云舒一口保证道。
这下,小灵毓总算是高兴了,她很上道儿,当即叫道:“娘亲。”
赫云舒笑着应声,小恭让受到了鼓励,也跟着叫娘亲。
他们三个在里面说说笑笑,听得燕凌寒心里直痒痒,总想往里面看。
然而,身旁的秦阿大眼睛瞪得像铜铃,专盯着他,但凡是他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秦阿大那句“大兄弟”就跟着来了,听得燕凌寒脑仁儿疼。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一个小镇落脚。
吃饭的时候,燕凌寒避开秦阿大,凑到了赫云舒跟前,道:“把这秦阿大支走吧。”
“为什么?”赫云舒问道。
“他、他话多,听得我耳朵疼。”
“这样啊,那秦阿大还非留不可了。你若是敢动什么手脚,我饶不了你。”
“为什么就非得带着秦阿大呢?”燕凌寒不解道。
要说秦阿大车夫这个功能,他也可以啊。
听到这个问题,赫云舒的眼睛有些潮湿,她看向别处,缓缓道:“因为我与他,同病相怜。”
同病相怜?听到这四个字,燕凌寒有些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