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特工宠妃 !凤天九武功高强,这一掌若是击中了赫云舒,她必然身受重创,甚至有可能会死。
这一点,赫云舒心里很清楚,若她想要躲开,依她的身法,不成问题。但她有自己的打算,并未闪身去躲。
“住手!”随着这一声暴喝,有一柄飞刀朝着凤天九的心口刺来。
这突然而来的声音让凤天九止不住一愣,那明亮的飞刀让她的身子转了方向,最终,她的手贴着赫云舒的衣角而过。
之后,赫云舒看到了疾步而来的凤云歌。
很显然,刚刚的那声暴喝和急速而来的飞刀,皆是来自于他。
凤天九收回了自己的手,冲着凤云歌微施一礼,道:“陛下,您来了。”
凤云歌余怒未消,他愤恨的看着凤天九,道:“摄政王这是做什么?难道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愿放过吗?”
凤天九却是微微一笑,道:“陛下言重了。不过是母女之间的一个游戏而已,事情并非陛下所看到的那样。”
“游戏?朕倒是不知,这世上还有如此要人性命的游戏!”
“陛下,微臣是云舒的亲生母亲,怎么会害她呢?刚才这一掌,不过是考验我们之间的信任罢了。您瞧,云舒不是没躲吗?这就说明,我不会害她,她心里是知道的。”
随之,赫云舒看向了凤云歌,道:“陛下放心,王爷并无意害我。”
凤云歌狐疑的神色渐渐自他的面颊上退去,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帝王惯常的冷漠。
在这个过程中,凤天九却看出了什么。
她看了看赫云舒,又看了看凤云歌,道:“陛下对于云舒,似乎很关心。”
凤云歌看了凤天九一眼,道:“皇姑姑这话就说得奇怪了,云舒在冬猎中救过朕,这件事皇姑姑是知道的。对于朕的救命恩人,在如此命悬一线的时候表示关心,有什么错吗?”
凤天九看着凤云歌,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没错的。”
凤云歌瞥了凤天九一眼,道:“皇姑姑,朕有些话要跟云舒交代,你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朕已派人在这里守着,足以确保云舒万无一失。云舒的安全,皇姑姑无须担忧。”
这最后一句话,看似是让凤天九放心,实则是在警告她。
“是,微臣告退。”说完,凤天九走了出去。
直到凤天九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凤云歌才转过脸来看着赫云舒,犹如恨铁不成钢一般呵斥道:“你平时不是很能耐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眼睁睁看着凤天九要伤你?”
赫云舒摇了摇头,笃定道:“她不会伤我的。这顶多只是一个试探,伤了我,对她没什么好处。对她没好处的事情,凤天九是不会做的。”
“你们不愧是母女,一个个都如此胆大妄为!”凤云歌愤愤道。
他如此说着话,可心里的那股子后怕,却是始终盘旋在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听罢,赫云舒笑了笑,没有说话。
凤云歌深吸一口气,道:“朕不是特意要来的,朕来就是看看……”
说着,凤云歌顿了一下,尔后继续说道:“就是看看你这里缺不缺什么东西。”
“劳陛下挂心了,我这里不缺什么的。若是缺了,我会命人去买的。”
“哦,好。”凤云歌点了点头,面色局促道,“那、朕走了。”
“陛下慢走。”
听罢,凤云歌往外走去。
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身来,道:“你放心,朕时刻注意着凤天九的动向,一定不会让她再伤了你的。”
“陛下,你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
然而,赫云舒的话尚未说完,凤云歌就逃一般的走了,似是害怕听到赫云舒拒绝的话。
看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赫云舒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窗。
她有很多事情要做,完全没时间为了这件事而烦心。
凤云歌走后没多久,燕凌寒就来了。
他神情有些着急,一进来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赫云舒轻拍着燕凌寒的背,听着他略微急促的心跳声,她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她的夫君,鲜少有这样激动的时候。在大多数情况下,他心跳的声音很稳,也很轻。
燕凌寒又是责怪又是自责的说道:“你有时候,可真是太固执了。”
暗地里,他是派了人保护赫云舒的安全的。可有些时候,赫云舒并不想让他们出现。这让燕凌寒感到懊恼,一想到赫云舒的安全受到威胁,他就觉得是自己无能。
他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有这样的情绪。可今天这件事情,再一次提醒了他,他无法护赫云舒安好。
燕凌寒的这些心思,赫云舒并不知晓。
她松开了燕凌寒,道:“夫君,你没有必要担心我的,我能照顾好自己。”
燕凌寒点了点头,道:“好。”
赫云舒拉着燕凌寒的手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主动坐在了他的腿上,搂住了他的脖子,道:“夫君,你没什么话要问我吗?”
“什么话?”燕凌寒看着赫云舒,问道。
赫云舒乌黑明亮的眼睛转了转,道:“今天,凤云歌找我吃饭,然后吃完饭出来,他说让我做他的皇后。”
“哦。”燕凌寒随口应道,反应平淡,就好像赫云舒说的,不过是类似于晚上吃什么这种简单的事情。
这般平静的反应,倒是让赫云舒觉得奇怪了,毕竟以往燕凌寒可是一个大醋缸子,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对她有一丁点儿的好,哪怕是他的侄子,也被他欺负得体无完肤。
可这次,居然例外了。
“你早就知道了。”赫云舒半是猜测半是确认地说道。
燕凌寒点了点头,道:“是。”
“为何不告诉我?”
“没有必要。”
“怎么没有必要?你告诉我,我好防着他啊。燕凌寒,你是不是对我不上心了?”
燕凌寒摇了摇头,道:“不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起了爱慕的心思,是防不胜防的。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徒增烦恼。知道他坦陈心迹,我不着急,也不在乎。”
“为何?”赫云舒诧异的问道。
“我知道你不会对他动心,有什么好着急的?”
赫云舒乐了,捏着燕凌寒的耳朵问道:“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自己?”
“都相信。”说着,燕凌寒抱紧了赫云舒。
和他能开解她一样,她也能轻易地开解他的坏心情。燕凌寒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心情好起来之后,他想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