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没利益的谎话不说(1/1)

女配重生:夫君每天都在黑化 !“师弟,你看崎行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常自箴问道。

萧无垢看了常自箴一眼,有些困惑地问道:“你指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有关萧羡棠那小子的事情啊。”常自箴皱眉说道。

萧无垢愣了愣,他还以为常自箴会想问的是穆重岚的事情是真是假,却没想到……

萧无垢暗道,一开始,他对穆重岚的忌惮很深,觉得穆重岚体质特殊,还有各种特殊之处,但是他后来仔细琢磨了一番,想起当时陆崎行劝说萧羡棠与他们和解的时候,所说的那番话,顿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似乎,这萧羡棠要比穆重岚的秘密还要多,而且可能陆崎行是知道什么的,只是没有告诉他们,而是很巧妙地隐瞒着他们这些老东西。

“或许,是真的吧。”萧无垢有些敷衍道,陆崎行的隐瞒,让他心情有些糟糕,毕竟陆崎行也算是他一手带大的,对他来说,陆崎行也算是他的后人了,此时被自己的后人欺瞒,他心情会好才有鬼,也就自然提不起应付常自箴的心情。

“师弟,你说这萧羡棠,真的是朝廷那边派来的吗?目的是什么?为了铲除海盗,还是为了海禁的事情?”常自箴想着自己这些日子打听来的消息,觉得自己说的这两种可能最靠谱。

萧无垢听了常自箴的话,沉思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萧羡棠这个人,咱们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先不说江湖不问朝廷事,就是那萧羡棠露出的那一手,拿到江湖上也是十分棘手的,当时他若是要硬闯,其实还是能硬闯出去的,但是那样付出的代价太大,而且瞧着那萧羡棠的模样,也不可能仅仅是一个剑阵那么简单。

他们真的闯出剑阵,后面一定还有别的等着他们,如此一来,正如萧羡棠所言,他们走不了。

萧无垢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开口道:“好了,不管怎么说,有崎行和小九儿这两个关系在,咱们和那萧羡棠都是友好关系,所以不要想那么多,想的多了,难免会做出些什么奇怪的举动,那萧羡棠疑心重,我们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指不定他会不会斩草除根,所以我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做。”

常自箴:“……”

“我们犯得着这么忌惮那么一个小鬼吗?”常自箴低声说道,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家这位师弟,居然能说出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来。

萧无垢笑了笑:“也不能说是忌惮。”

“那是什么?”常自箴追问道。

“咱们老了,是时候让这些小东西崭露头角了。”萧无垢有些好笑地看着常自箴,已经闭关多年,他虽然锐气还在,但是那是对敌的时候,这萧羡棠生拉硬拽的话,好歹也算他的后辈了,后辈有出息,他也很是欣慰,自然不会这个时候去搓他锐气,何况萧羡棠这人一看就不好招惹,他犯不着去招惹他。

听到萧无垢这么说,常自箴揉了揉脸,很是无奈,但也消停了下来。

在萧无垢与常自箴二人离开之后,萧羡棠又回到了陆崎行的住处,给陆崎行继续搭脉,陆崎行看着取出金针的萧羡棠,心中暗暗想到,其实他这些日子东躲西藏没错,但是说对萧羡棠的了解不多,那却是假的,只是他始终不明白,萧羡棠不过是一个商户之子,怎么就有这般威势?

心中虽然有疑惑,甚至有所猜测,但是陆崎行还是没有将萧羡棠的事情告诉萧无垢与常自箴二人,倒不是不信任萧无垢与常自箴二人,而是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他看得出来,因为有穆重岚的存在,萧羡棠对他们这些人,还是有些关照的,根本犯不着去得罪他。

“萧家小子,我这‘病’,还有得治吗?”陆崎行见萧羡棠收起了金针,才赶忙好奇地问道。

“现在想要根治,恐怕不容易,不过缓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萧羡棠淡淡地说道。

陆崎行听到萧羡棠的话,不由地干涩笑笑:“这样啊。”

萧羡棠看了陆崎行一眼,冷冷地说道:“能缓解你的症状,你就可以继续习武,等你的内力再次提升了上去,想要再尝试根治‘旧疾’,也就不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情了。”

对于陆崎行的状况,萧羡棠心里其实是有些想法的,只是这种想法放在当年,那个时候陆崎行全盛时期,他或许可以一试,但是现在的陆崎行已经是病入膏肓,而且这些年他尝试的方法太多,所谓是药三分毒,他身体里堆积的毒素繁杂,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祛除的。

事实上,陆崎行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一种非常古怪的事情了,所以萧羡棠也不急着下猛药治疗陆崎行的‘旧疾’,倒是更想研究一下,研究一下陆崎行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死的事情。

他觉得,那可比直接治好陆崎行,有意义得多了。

陆崎行一听萧羡棠说自己能够继续习武,当下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要知道,这些年他虽然表现的豁达,其实不进反退的内力几度要将他逼疯,遇到穆重岚的时候,他正打算最后一次尝试,如果失败,他就了却残生,然而穆重岚无惧毒物的特殊体质,让他心生记挂,担心她天生药人的体质被人发现,从而被人给挖了心肝吃掉。

在陆崎行看来,穆重岚是个单纯的好孩子,或许到了他的这个年纪,对这种小辈都多一些怜爱,所以他才会又冒险奔波,为她盗回无暇玉,想着法子帮她掩藏特殊体质。

可以说,穆重岚拜他为师,成为了他活下去的动力,让他心想有一日,护一日便是,但那想法是绝望的。

此时,乍一听闻自己还有得救,陆崎行如何能不激动?

“没有利益的谎话,我从来不说。”萧羡棠说完,便拢了拢袖子,打算起身离开。

陆崎行跟着站起身,问道:“对了,还未来及问你,你这一身医术,是打哪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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