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将军要亲亲 !因为这是一个千载难缝的好机会,而且,错过了这个机会,她的这一笔钱就拿不回来了,就永远的拿不回来了。
她不是在意这一笔钱,而是,那是她娘留给她的东西。
叶府已经抢走了娘留给他们的东西抢走了太多太多,甚至,甚至还让整个苏府,满门抄斩,甚至,叶府和江府觉得,她和哥哥能活下来,是因为她和哥哥是叶纪安的儿女,这些,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老夫人也是一心一意为了叶府着想为了叶纪安着想的人,可是,她也是真心的疼爱着哥哥,把哥哥当成了孙子,所以,对老夫人他们都有诸多不安。
“是放心不下,不过,你也别担心哥哥。”叶长生一听,回过神来淡声一笑,他道:“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我们拿回来本就理所当然,如果祖母知道,必然是不会让你拿回来的,所以,我们也只能如此。”
祖母知晓,定是不会同意,他们只能这样做。
况且,叶府拿走他们的东西,拿走的够多了,他的,也都给了叶府,全都拿出来了,而这一笔钱是娘亲留给安宁的嫁妆,他们不能抢走。
所以这一次,他知晓叶夫人担心江平侯,以为自私如父亲,不会愿意对江平侯出手相救,所以这才是将计就计,趁叶夫人偷走票号的时候,拿走叶夫人手中的票号,并找人易容成叶夫人的样子,趁她在江平侯府,取走了银子。
这一切,神不知,觉不鬼。
包括钱庄的人,饶是父亲和江平侯还有太子殿下将那个钱庄审个顶查天,也查不出来任何的问题。
这一笔钱,只能是叶夫人拿走的。
如今,只看叶纪安是信几分,不过有太子殿下出面,想来,叶纪安饶是怀疑,也不至于像之前那么深的怀疑。
只是这一切既然是做了,他自然是要将这件事情发挥到最大价值。
叶夫人欠他们母亲的,也应该还了。
“哥哥能这样想就好。”
叶安宁稍稍放心,她道:“我不会让祖母有事的。”
“我知道。”
叶长生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说到底,这一切要怪,只能是怪父亲和江府,与我们无忧,你也别想太多。”
“我才不会想那么多,我是担心哥哥。”叶安宁一笑。
她对叶老夫人的感情没有那么深,甚至是冷淡,毕竟她对她,并无多深的感情。
“你也不用担心我。”叶长生笑了笑,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嗯。”
叶安宁没有再说什么,一切只是一个死循环,本就是叶府欠她们母亲的,但老夫人为了叶府,绝对不可能会让她们动叶府的。
而他们为了母亲,也不可能会放过叶府。
所以一切,只是一个死循环。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护好老夫人,若是实在有万一,她能做的,也是尽全力医治老夫人,保住她的性命。
这件事情虽然是告一段落,那一百万银两也不需要叶府再出,但叶纪安的心底格外的憋屈,笃定认为江平侯府与叶夫人设计,拿走了那一百万银钱。
除此之外,想不到任何的理由那一百万去了哪里,尤其是有钱庄的掌柜做证明。
而那钱庄是朝廷的钱庄,断不可能会胡说八道,再加上江平侯府一直是缺钱,而叶夫人三翻几次的要他把那一笔钱给到江平侯府,所以除了江平侯府和叶夫人连手设计,他实在是想不到那一百万会去了哪里。
饶是太子殿下解释,他也不相信。
这一会儿,江平侯府肯定是不会承认,肯定是怕他会休了那个贱妇,所以这才是会让太子殿下出面。
他不休了她,就当是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养一个废人。
只是这样子实在是太过于憋屈,又不愿意承认,所以叶纪安一直是在查那一百万的去向,终于是让他查到,江平侯府在凑齐朝廷罚的那一千万之后,拿回来了他之前的两处宅子和一些地,这些加在一起,刚好是一百万。
叶纪安得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勃然大怒,“啪”的一声用力的拍着桌面站了起来,脸色沉如铁锅,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面崩出来似的,他道:“那个贱妇,事到如今,我看看她还如何的不承认。”
“父亲。”
说话的是叶长生,他坐在轮椅上,一脸的淡然之后,阻止了要去问罪的叶纪安,道:“父亲,这一切没有证据,你就算是去问了夫人,也没有用,夫人还会是之前的话,且父亲也得罪了太子殿下。”
叶纪安一听,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扭过头来看着叶长生,只见叶长生道:“父亲只是查到了江平侯府置办回来的财产刚好是一百万,可是又有什么证据,这一百万就是我们叶府的一百万,又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一百万是夫人给的江平侯府?”
“难道这一切还不够证明吗?”叶纪安脸色更加的难看,他是明白,所以更加的愤怒。
“就算是这一切能够证明,可太子殿下都出面证明这一切与江平侯无关,与夫人无关,是有人设计陷害夫人。”
叶长生平静地分析道:“而太子殿下也替我们叶府垫了那一百万,就证明事情到此为止,若父亲再要跟江平侯府因为此事而撕破脸皮,只怕太子殿下会不高兴,到时候,连同我们叶府,也只会惹太子殿下生厌。”
“该死的,难道我们叶府就要吃下这个暗亏,平白的送给江平侯府一百万?”叶纪安想到这一百万,怎么也不甘心。
“父亲,来日方长。”
叶长生抬眸道:“更何况,这一百万原本就打算是给江平侯府的,也不算是平白送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