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腹黑军长求放过 !要说命运这事儿,还真挺让人头疼的,谨欢刚才火急火燎的找了半天女洗手间都找不到,而太子爷心念一动,立刻就到了。
这感觉,就像是洗手间会移位,这么不起眼的地方都能听候太子爷的召唤似的,而谨欢童鞋,是无论如何都淡定不下来啊。
看清楚了墙上那显眼的标志,她立马晕菜了……这,这是女洗手间!这男人还真是饥不择食,竟然要在女洗手间……
“不行,不行,龙景天我警告你啊,别乱来,乱来会下地狱的!”
一旦急了,什么狠话都能说出来,谨欢一心希望如此恶意超群的诅咒,能抵挡得住太子爷疯狂的念想。
“是麽……爷就是地狱里钻出来的,下去那是常事儿!”
太子爷牛眼一瞪,那身挺括的军装穿在他身上,哪里有堂堂首长的威严,分明就是活脱脱的痞子王!
谨欢气的嘴歪眼斜,像个孩子似得接连丢了几个白眼。
“咱有事儿说事儿,别不分场合动刀动枪的,成不?”
在公共场合,说不准这洗手间里有人,谨欢童鞋说的很隐晦,而且她确信,这其中的意思只有她和太子爷懂。
刀枪无眼,所以耍刀弄枪的人必须长眼!
如果太子爷真在这内什么了,她这张小脸直接钻地缝儿算了!
好歹她言谨欢是从这军区总院出去的红人儿,哪怕不能衣锦还乡,那也不能在娘家的地盘儿可劲儿丢人不是?
“里面的人,限你们五秒,出来!”
太子爷才不管那套,沉声低吼,瞬间他那粗犷的大嗓音儿便充斥了整个洗手间,玻璃窗呼啦啦的震颤。
谨欢的话,根本就是打了水漂,连点响声都没有。
“一!二!三!”
还没数到五,洗手间里的女人们全跑光了,里面一个人都不剩,令谨欢郁闷至极的是,那些个女人竟然还相当羡慕的瞄着她。
奶奶的,有什么好羡慕的?姑奶奶水深火热好不好!
“进去!”
龙景天大手探入小女人腋下,往洗手台那一靠,把水龙头拧开……谨欢纳闷间,她的小脸已经被强制着压到水龙头下边。
靠!丫的这男人想玩虐待?
“龙景天,你王八蛋,你丫的就这么对我?”
谨欢使劲儿的和那只大手抗争,慌乱间撩了自己一身的水。
“小东西,那男人死劲儿的亲你,你不腻歪,爷还腻歪呢!”
龙景天咬牙切齿的道,一手按着小女人的头,另一只手撩着水拼命冲洗着那嫣红的唇瓣。
跟发了疯似的,谨欢都没见他这么抽疯过。
谨欢一阵剧烈的咳嗽,虽然很难受,她却不反抗了,莫名的心虚。
本以为这男人把山洞里被面具男强吻那事儿给忘了,谁知道这厮记性还挺好,压根就没忘了这茬儿!
待洗手池内见了丝丝的血迹,龙景天才住了手,吃惊的把女人的小脸抬起来,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愧疚。
他手太重了,竟然把这小东西的嘴唇都给洗破皮儿了……
其实那伤口是在没出部队大门之前,谨欢因为担心连心不小心咬破的,跟太子爷和面具男都没有直接的关系。
而遭到虐待后,谨欢心中生气,没有解释的心思。
她斜乜着太子爷温度逐渐冷却的脸,火上浇油:“怎么,吃醋了,这嘴唇儿,是被男人死劲儿亲破皮儿的……”
太子爷刚刚下去的火气,呼呼上窜。
纵是哪个稍微有点血性的男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更何况是本来醋劲儿就十足的太子爷呢。
虽然他心里明镜似的明白,言谨欢不可能遭遇强吻不反抗,而他,还是被这小妞儿那肆意挑衅的语气给刺激到了。
“小东西,欠收拾!”
太子爷拎着水漉漉的小女人出了洗手间,随手往角落里一丢,就像丢个破旧的布娃娃似的,一点都不怜惜。
谨欢并不见得多需要太子爷的怜惜,只是觉得很纳闷,踉跄着站起来,迎上太子爷阴鸷的眸光,很想不通。
这位爷,良心发现,法外开恩,肯放过她了?
“小东西,限你两分钟在我眼前消失,如果让我逮到你,就地正法!”
太子爷这话让谨欢很梦幻,这是什么招数,欲擒故纵,还是猫捉老鼠?
“我要是不消失呢?”
她双手环胸,戒备的问,在人多眼杂的军区总院,这男人不会大白天的顶风作案吧?
“不消失啊,甚合我意,立刻正法!”
太子爷那狗爪子嗖得探过来,直接凌厉的瞄准了小女人的要害,袭胸!
谨欢尖叫一声,仓皇的后退几步,扭头就跑。
这太子爷,要来真的呀?
他好歹也是泱泱大国一堂堂首长,戎装加身,怎么能做出这等勾当呢?
不管谨欢心里是多么的踌躇,或是无奈,心中把这位太子爷的祖上问候很多遍,脚下却不敢停,卯足了劲狂奔。
那劲头儿,就好像身后是随时准备吞掉她的洪水猛兽。
出了幽深的长廊,她一步蹿下五六个台阶,没办法,都是部队里练出来的……关键时刻,还真能派上用场。
水汪汪的美眸扫视一通后,看到一丛高大的冬青树,眼睛一亮。
两分钟实在是太短了,她就甭想还蹭了谁的车逃走,只能找个藏身的地方暂时躲起来。
没人注意,这正是绝好的机会!
谨欢猫着腰钻进去,冬青树很高,把她小小的身子完全遮住都没问题,而且相当的茂密,躲在里面只觉得沁凉阴森,都是因为光线投射不进的缘故。
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担心真被那男人发现了,她可就惨了……
一秒,两秒,三秒……她暗暗数着时间,找到这个地方大约用了一分钟,那么只剩下一分钟的时间供龙景天寻找。
时间越是临近,她就越是紧张。
哎呀,谨欢童鞋,你怎么这么没信心呢?
她在心里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加油鼓气,却不由得贴着墙根儿蹲下身去,为了掩饰气息,她把头埋在膝盖间,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