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 !你说是谁就是谁吧。
玉玑子算是看明白了,天机子不对劲儿。
他侧头问一夕:“你师父这是怎么了?为何分不清人?”
一夕道:“我师父都一百多岁了,他自然是老糊涂了。”同时他摇头感叹:“也就师父与师叔这样的人,能活得这般长久还这么精神。只是身子骨是挺精神,但这脑子……终归是老了啊。”
这话让玉玑子感触很深,注视着这个连自己是谁都没认出来的天机子,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夕这个小道童说得有理,他们是活得比寻常人长久一些,他这把年纪了,身子骨也不比年轻人差,但不代表身全的各个器官都一直这么年轻。
万一哪天他也脑子糊涂了,就算那件事做成了,也没意义了。
他站起来,向天机子拱了拱手,道:“师兄,听说您来了三清观我便特意来瞧瞧,见你这些年身子骨还硬朗我就放心了,告辞。”
既然他老糊涂了,他便没什么可说的。
一夕起身将玉玑子送出乾元殿,又转回来问天机子:“师父,您可认出他是谁来了?”
天机子一脸呆萌的样子,说:“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他是谁又关我什么事?”
一夕无奈道:“哎呀,师父您老人家已经糊涂成这般模样了啊,居然连他都没认出来?”
“他是谁?”天机子挑了挑眉,坚决不认为自己糊涂了,冷冷哼道:“我知道他是谁,我就是不说。”
“……您知道?”
天机子若有其事的拍着胸脯说:“这天下间穿着黑色八卦道袍的,又长了一头白发的有几人?不就是他一人敢这么穿。”
对对……
一夕眼睛都直了。
师父虽说没认出脸来,但到底是师父,看衣服就能猜中人。
“哼,他不就是烛照国的皇帝,靳莫宁。”
一夕扶额,他要将刚才的想法收回。
“子靳,他那身就是龙袍,这天底下就他一人敢这么穿衣服。哎,我给你说啊,将来你要是做了皇帝也得那样穿,做皇帝必须那样穿。”
一夕无奈的苦笑道:“师父,大师兄是将来要穿那样的衣服,但咱们天宗的国师袍子是白衣八卦袍。”
“胡说,龙袍都一个样子。”
“师父,大师兄做要国师,不是皇帝。那是道袍,不是龙袍!”
“你不是说你不做国师了,要做皇帝吗?子衿啊,你好好给为师说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一夕已经被他绕晕了,他觉得自家师父是越来越糊涂了。
师兄是道家天宗的大师兄,明明他是要做国师的,怎么可能去做皇帝?
虽然他也姓靳,但跟皇帝靳莫宁有半毛钱关系吗?以为这皇帝跟国师一样,是靠选的吗?
真是,貌似师父与玉玑子的俗名,也是姓靳呢。
……
顾悠悠坐在院中同杜大小姐商议开成衣店的事。
稿子由顾悠悠来画,她要做出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来,专门卖给那些有钱的贵妇们。
谈起开成衣店,请上好的绣娘,杜大小姐囊中羞涩,有些微微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