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不行,没钱,要不你就杀了我。”海蒂抬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
“靠,哪有你这样的,让我干活还不给钱,当我很闲啊!”我翻了翻白眼,甩了甩手臂,竟然没甩开。
“你松不松手,在不松手我用力了。”我有点生气,帮她把人救出来已经仁至义尽,我还要去找战友,吗的,准星挂了,死神又跟潘多拉在一起,队长他们出任务身边没有狙击手怎么行。
“不松,就是不松,杀了我啊,你不是很喜欢杀人吗?”这女人就跟我较上劲了。
“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啊!”我挥手抽出军刀,架在她肩膀上。
“来啊,杀了我,保证你不会后悔!”海蒂往前挺了挺身子,跟我针锋相对,只是她的话让我怔了一下,但也没怎么在意。
“不要,我付钱,一百万美金,我来付!”我刚要说话,边上的那位记者小姐忽然开口了,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一百万眼睛都不眨下,怪不得马克要绑架她呢。
“OK,只要付钱,护送你们不是问题。”我没想到她会站出来,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说出去的话没办法收回来,佣兵也是讲信用的。
“哼!”海蒂重重的哼了一声,欲言又止,貌似想说两句讽刺我的话,但不知为什么又憋了回去。
“你们收拾东西,我去换辆车!”我没理会海蒂那愤愤的眼神,扔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之前开过来那辆破旧的越野车走了两百公里的沙漠,差不多到了极限,恐怕不能坚持到的黎波里,好在马克一伙留下了好几辆车子,正好派上用场。
除了那辆炸毁的车子外,其他几辆也被做了手脚,每台车上都安了炸弹,只要车子启动,立刻就会引爆,不过马克匆忙之下安装的都是简易爆炸装置,很容易就能拆除,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钻到一辆陆地巡洋舰下面,三下五除二拆掉炸弹,小心翼翼的拿出来,远远的扔了出去,没了引爆装置,掉在地上都没炸。
随后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车子,确定没问题后,拿出他们的备用汽油,把油箱加满,然后把车开到两个女人身边。
“上车吧,我们还有几百公里的路要走。”拉下车窗,我冲二人挥挥手,海蒂瞪了我一眼,气哄哄的拉着记者上了车。
我淡淡一笑,调转车头,驶向通往的黎波里的公路。
此刻,利比亚国内已经完全陷入混乱状态,不仅仅是卡扎菲的支持者和利比亚反对派之间的冲突,还有呼吁卡扎菲下台的大批民众同样遭到武力镇压,利比亚政府招募了大批雇佣兵,用于驱散和镇压普通民众,这些人可不管什么战争条令,只信奉非暴力不合作,被他们打死打伤的平民不计其数。
当我们接近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的时候,看到城外的难民营,滞留了大批民众,由联合国维和部队负责难民营的安全,附近还有两处联合国设立的维和医疗站,来自好几个国家的医生护士和志愿者来到战场,拯救那些在战争中苦苦挣扎的平民。
我放慢车速,缓缓行驶在进城的公路上,再往前就进入交战区了,到处都是危险,随时可能卷入双方的交火之中。
忽然,前面开过来三辆车,一前一后两台步战车开路,中间是一辆微型面包,正急匆匆的往医疗站去,我脸色微微一变,并不是因为这些车,而是开车的人,他们都带着蓝色头盔,红色臂章。
我看不清楚臂章上的图案,但直觉告诉我,那应该是五星红旗。
“是中国的维和部队吗?”我心里暗暗想着,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等他们走远了,我忽然猛打方向盘,鬼使神差的掉头追了过去,如果兄弟们在身边肯定会提醒我,那和我无关,可惜我身边只坐了两个女人,她们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
海蒂跟我怄气,一句话也不说,至于那个战地记者,根本不敢跟我说话,也许是亲眼见到我凶残的一面,所以对我一直抱有恐惧,甚至觉得我比马克那伙人更可怕,事实上的确如此。
没人阻止,我便开车追了过去,远远的跟在后面,一直看着他们进入维和医疗站,我把车子停在路边推开车门下了车。
“喂,你要去哪儿?”见我下车,海蒂还是忍不住跟了出来,生怕我跑掉似的。
“没什么!”我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便向医疗站走去。
海蒂没说话,只是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后,有时候我都不明白她想干什么,非要跟着我,也不知道对她有什么好处。
刚进入医疗站一百米之内,守在门口的维和士兵哗啦一下全都抬起手中的自动步枪指向我们。
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拿着扩音器冲我们喊道:“这里是联合国维和医疗站,外来人员禁止入内,再敢向前,我们将采取措施。”
我站在原地往那边看了一眼,那些维和部队的战士并不是中国士兵,沉默了片刻,我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
“喂,你要干什么,不要命了吗,他们会开枪的。”海蒂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他们不会的!”我淡淡说了一句,然后举起双手,向对面示意我没带武器,然后一步步向前走去。
维和部队只有有限自卫权,在没确定我是敌人之前,是不会开枪的,他们是正规部队,必然会遵守这一准则。
“天啊,你一定是疯了!”海蒂在后面嘟囔了一句便跟了上来。
对面的军官连续向我发出了三次警告,但始终不敢下令开枪,我也不解释,就那么一步步走到医疗站门口,那些士兵的枪口几乎快顶到我的鼻子了。
“你好上尉!很抱歉,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问问,刚才进去的士兵是中国维和部队吗?”我瞄了眼他的军衔,是一名上尉军官。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有没有证件?”军官并未回答我的问题,他见我没有敌意,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也没让其他人放下枪。
“我是中国人,刚才的步战车上好像是我的战友,所以来看看。”我指了指停在里面的车子,淡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