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我和前锋已经近了最大的努力,前锋因为脱力再加上失血过多很快就陷入昏迷,以我现在的状态是不可能把少爷从沼泽里拉出来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把绳子绑在我和前锋的身上,让少爷拉紧阻止继续下陷,眼下除了等待支援外,没有其他办法。
少爷虽然露出了嘴,但基本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勉强发出点呜呜声,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前锋也好不到哪儿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砍到了血管,一直在流血,脸色越来越苍白。
我费尽力气从背囊里找到止血粉,一股脑的倒在伤口上,这是我最后能为他做的,本来还想找找其他伤口,可是还没爬起来就觉得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从黑暗中醒来,仿佛坠入深渊,四周无边无际,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漆黑,我不知身处何方,更不知去往何处,无尽的孤独将我包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人。
我期盼天亮,期盼离开这个世界,我讨厌孤独,害怕孤独,我知道还有一个人爱我,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不会弃我而去,我在这阴暗的世界苟且偷生,都是因为她的存在。
天空忽然下起雨,冰凉的雨水滴在我的嘴唇,滋润着干枯的生命,我要活下去,我要去找她,因为我知道,她也一定在找我。
于是,我拼命的张嘴去接冰凉的雨水,试图恢复力气,为了她重新燃起生存的希望。
“希娅,希娅……!”我大吼出声,猛然从梦中惊醒,眼前出现一道光驱散了所有黑暗,一股淡淡的香味传进鼻子,熟悉的骨子里的味道,是她的香味。
“我在这,我在这,别怕,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希娅放下手里的水壶紧紧抱着我,不停的用她的脸颊摩挲我的侧脸,不时用她温润的舌尖****我的额头。
听到这个声音,我彻底清醒过来,这时才感受到全身剧痛无比,防弹衣能防住弹片,防不住冲击波啊,虽然底下有个人垫背,但冲击波的力量还是震得我全身是伤。
定了定神,我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女神:“我睡了多久?”
“睡了一天一夜,天都亮了。”女神微笑着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我慵懒的靠在她怀里,这感觉很美妙,真希望就这样醉倒在温柔乡,从此君王不早朝。
“没办法,你睡的不安稳,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喊我的名字,我只能守着你。”女神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似乎很满意我在梦中的表现,反倒是我吓了一身冷汗,说梦话的毛病我还是第一次,好在叫的是她,要是不小心喊出阿尔忒弥斯,天使,希贝尔之类的名字,估计现在就不是亲吻,而是撕咬。
“你觉得怎么样?”女神见我没说话,也没多想,关心的问道。
“不太好,全身都痛,不过还死不了。”说到这我忽然一震,急声问道:“前锋和少爷呢,他们还好吗?少爷有没有救出来?”
“你放心,接到你的求救信号,我们立刻赶过去,总算还来得及,少爷和前锋都活着,前锋伤的重了点,特别是手臂的伤口,砍的特别深,少爷完全没问题,不用担心。”女神给我介绍了两人的情况。
“怎么能不担心啊,那道伤口就是我砍的。”我无奈的苦笑一声,要不是当时我实在没力气,那条手臂早就被剁下来了。
“你砍的?为什么?”女神立马愣住了,不知所措的问道。
“失手砍歪了。”这个理由说出来我都觉得脸红,也就是我们这样同生共死的感情,换成别人说不定以为我和敌人是一伙的呢。
“我们在什么地方?”我看了看四周有些眼熟。
“还在之前的树林,后面的追兵一直没追上来,可能是接到了别的任务,放弃追杀这些教徒了,再加上你们三个受伤,想走也走不了。”女神轻声说。
我点点头,挣扎着爬起来,女神也扶住大树站起身,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么了?”我皱着眉头问。
“腿被你压麻了,没有知觉。”女神嘟着嘴委屈的样子十分可爱。
“你真是我的女神,要是没有你,恐怕我就醒不过来了。”我呵呵一笑,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
“在东南亚的公海上,那么大一颗炸弹都炸不死你,这么点伤怎么会醒不过来?”她果然不懂,其实醒与不醒都在一念之间,是她给了我生存的动力,把我从黑暗中唤醒。
“说得对,我只是太困了而已。”我淡淡一笑,没有去解释。
“对了,那两个杀手你们看过了吗?有没有线索。”我忽然想起被我干掉的两个家伙,之前就觉得有人盯着我们,现在想想肯定就是他们,恍惚中我只记得有个头巾,看起来有点像阿拉伯人的打扮。
“我们猜测是******圣战者的成员。”潘多拉从身后走过来,冲我们笑笑道:“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当然,随时欢迎你打扰。”我耸耸肩道:“你刚才说什么?******圣战者?那群混蛋不是一直在中东地区活动吗?怎么会跑来安哥拉这么遥远的地方,这里似乎没有恐怖袭击的价值吧!”
“安哥拉的确不值得他们跑一趟,但奥丁大主教就不一样了。”女神一边揉着大腿一边说道。
原来如此,这些******和教廷之间的冲突延续数百年,仇恨早已根深蒂固,奥丁红衣大主教的身份在教廷何等重要,杀了他对教廷来说将是沉重的打击,造成的轰动和刺杀一国总统相差无几。
不知道是教义的冲突还是有人借助信仰之名谋取利益,总之宗教之间的恩怨就是一场无休止的战争,相互怎么看都不顺眼。
“这两人的身份可以确定吗?”我这个无神论者最讨厌的就是宗教纷争,对此没有任何兴趣,但死去的尤利毕竟是我的朋友,就算不想插手也逃不掉了。
“基本上确定吧,虽然没什么证据。”潘多拉耸耸肩,有些事只要心里明白就好,这里不是法院,不需要证据。
“如果真的是******圣战者,那就是一场针对奥丁大主教的有预谋的刺杀,也就是说他的行踪已经暴露,必须立刻返回教廷,否则像这样的暗杀还会源源不断。”我扭头看向女神,这话还得她去转告奥丁,别人的话那个固执又不怕死的老家伙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