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九尾狐其他还好,就是被鳄鱼尾巴抽那一下力气很大,宝贝检查伤势的时候发现左侧肋骨上好大一片淤青,骨头有没有问题还不知道,不过九尾狐自己感觉骨头应该没断。
我上前询问了几句,她表面看上去没什么,还可以步行,只是不敢深呼吸,只要用力喘气就会痛的发抖,这不禁让我担心内脏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时候,圣殿武士团的人把所有人都聚集过来,有人找来担架,两名圣殿武士团的战士轻轻把舞娘抬起来放在担架上,然后抬着担架跟在人群中,由斯洛特指挥向那片树林走去。
明星一直走在舞娘身边,生怕出现紧急状况,女神接替我的位置一路保护奥丁,宝贝冲我点点头,然后搀扶着九尾狐跟在人群后面。
斯洛特谨记我的忠告,在进入树林之前,先让尤利进去侦查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才让大队人马走进林子,我一直目送他们进去,才转身回到湖边。
我也学乖了,不敢站在岸边,万一再窜出一条鳄鱼,我可不敢保证能干的过这种猛兽,舞娘很幸运,鳄鱼只是咬住了手臂,如果咬在腰上,胸口,脑袋,这些致命的地方现在早就挂了,还哪有力气拼命。
蹲在岸边不远的草丛里,架着狙击枪,用瞄准镜观察对岸的情况,远处不时还会传来爆炸声,很明显队长他们为了多争取一点时间,还没有退出战斗。
从之前枪声就能判断出,敌方有重机枪和迫击炮,而且人数很多,队长他们此刻一定非常吃力,只盼望不要在出现伤亡。
时间不大,对岸的草丛忽然一阵晃动,我连忙锁定那个位置,手指轻轻放在扳机上,如果是敌人我就直接干掉,我们现在四面楚歌,出现在对岸的不一定是兽医。
好在上帝没有再捉弄我们,很快就从草丛里跳出三个人影,我在瞄准镜里看的清清楚楚,是兽医,少爷和皇子,看来队长知道我们遇到麻烦,把少爷皇子也派了回来,就是不知道少了三个战斗员,他们能不能坚持住。
我关上狙击枪的保险,从草丛中站起身,冲着对岸挥挥手,三人的第一反应和我一样,都是猛地抬起枪,锁定在我身上,从瞄准镜中看清是我后,才放下枪冲我挥手。
“我在这边警戒,你们快点游过来。”我冲着对面大声喊道。
三人知道事态紧急,根本不需要我多说,毫不犹豫的跳进湖中,而我就蹲在岸边注意周围的动静,这时候要是出现敌人,他们在水里就是活靶子,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不代表没有。
五十米的距离对那些难民来讲好像很远,可对他们三个来说不过就是一口气的事,其实我更担心的是湖里会不会在蹦出条鳄鱼来,看着他们往这边游,就担心突然有个人被拖进水里。
好在我所担心的事都没有发生,三人安全上岸,刚到岸边就注意到边上的鳄鱼尸体,少爷一脸惊讶道:“上帝啊,这水里有鳄鱼?”
“是,不过它已经死了。”我耸耸肩说道。
“干,你故意的是不?有鳄鱼都不告诉我们,你是存心想整死我们啊?”少爷满面无语的瞪了我一眼。
“我怕说出来,你就不敢过来了,少说废话快走吧,舞娘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关呢!”我上前拉住兽医的胳膊转身就跑。
“到底怎么回事,舞娘怎么会受伤?”兽医一边跑一边问道。
“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我指了指后面说。
“看见什么了?”兽医一时没反应过来,忽然眼睛一瞪,惊声道:“鳄鱼?别告诉我那条鳄鱼是舞娘杀的。”
“差不多吧,舞娘被鳄鱼咬了,骨头都碎了,我给她打了强心针,醒过来一下又昏了过去,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她保住胳膊,不然我就要自杀谢罪了。”我说着话拉着他跑进树林。
“天啊,真不敢相信她能在鳄鱼嘴里逃生。”皇子满面震撼的说。
“为了活下去,没什么不可能的。”兽医沉声说了句。
“说的没错,别忘了,她可是通过了死神的训练,那可是比美军特种部队还要严酷的考验。”少爷微笑着,对舞娘充满信心。
“队长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伤亡?”除了担心舞娘之外,我还担心正在战火中打滚的兄弟们。
“暂时没人死,但不少人都挂了彩,连潘多拉都受了轻伤,这还是因为我们打了伏击,不然会更惨。”皇子耸耸肩道。
“什么?连潘多拉都受伤了?”这可有点出乎意料,潘多拉那么厉害,这么多战斗从来没受过伤,她除了脸上那道疤之外身上都没有弹痕,我们都觉得是上帝太照顾她了。
“是啊,不过还好,只是被子弹刮了一下,不影响战斗力,队长他们已经把追兵引到别的方向,一时半会找不到这里。”皇子接着说。
听他这么说我稍稍松了口气,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舞娘,刚跑到树林边上,我们四个几乎同时停住脚步,我和少爷对视一眼,扭头向身后看去,放眼四周全是半人高的荒草,什么都没有,但刚才那种后背发凉,被人窥视的感觉不会错,
“我们被人盯上了!”皇子低声道。
“你们也察觉到了。”我眯了眯眼睛,看来这里已经不安全。
“你们先走,这些家伙我和少爷对付”皇子指了指树林。
我和兽医点点头快步跑进林子,刚到里面斯洛特就冲了出来,把我们带到舞娘身边,此时她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完全没有感觉。
兽医不敢耽搁,连忙给她处理伤口检查骨头,又将错位的关节复原,又将骨裂的位置做了简单的处理,兽医一边擦汗一边用夹板固定骨头,但那些骨裂的位置需要用钢钉复原,在这里根本做不到。
“怎么样?还能保得住吗?”我蹲在旁边颤抖着问。
“暂时还不知道,伤口被撕扯的太严重,如果及时手术还有点希望,否则一旦发炎,别说胳膊,只怕连命都保不住。”兽医的神情非常严肃没有一点平日的嬉皮笑脸,我知道事情可能比他说的还要严重。
“飞鹰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但愿还来得及。”我深吸一口气,此时此刻也只能听天由命,看着兽医手忙脚乱的抢救,我知道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只希望飞鹰能平安突破火线,只要及时赶到,相信兽医就算保不住手臂,也能保住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