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钟楼(1/1)

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三杯两盏淡酒,一诉思乡情怀,我与这位华人老哥推杯换盏,一瓶茅台,外加不知道多少的啤酒,直到他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吧唧着嘴说胡话,这一场相聚才算曲终人散。

我从背囊里抽出所有的美金,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两万,全都塞在他兜里,就当是这顿来之不易的饭钱,直到我离开他还在念叨着那些不堪的经历,然而他的经历和我相比简直就是天堂。

我很感谢他让我在暗无天日的人生里品尝到家的味道,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奢侈的愿望。

站在餐馆门前,深深呼吸着金沙萨燥热的空气,整个人从头到脚恢复到原本的姿态,再次化身成为冷血佣兵,回头轻轻挥手,就像和刚才的自己告别。

“去国会大楼!”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便上了军车。

边上的士兵从头到尾只知道胡吃海塞,根本不懂我的心情,但至少有一点他很明白,吃过了饭,该干正事了。

还是由士兵开车,我们在国会大楼周围整整转了两圈,中间还被巡逻的士兵截住一次,我本想逃跑,没想到士兵从兜里掏出一张通行证,然后就被放行了。

我真的没想到跟这个小兵合作还有意外收获,这十万美金花的值,不过想想也对,他给洛朗上校取文件,没有通行证怎么进得去呢,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今晚我就得大开杀戒。

我将国会大楼周围的地形牢牢记在心里,甚至连门口有几级台阶都数的清清楚楚,还有汽车开到门前的位置,保镖的标准站位,以及洛朗下车后在第几级台阶会出现最容易狙杀的角度,看着眼前的环境我将狙杀过程在脑海中从头到尾的演示了一遍。

然后通过视线角度确定最佳狙击位置,无论怎么看,银行大楼的天台都是最好的位置,但正因如此,我才不能选择那里,最好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我能想到,洛朗的保镖也能想到,所以这个角度肯定是他们防御最强的方向,说不定不等下车就会搭起人墙,那么相反的方向就是他们防御最薄弱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飘向对面的一座类似于教堂式建筑的钟楼,虽然没有银行大楼那么高,但距离只有六百米,视野完全可以覆盖到国会大楼门前,也许不是绝佳的狙击位置,但绝对是最隐蔽的狙击位置。

选定地方后,我们把车开到了钟楼外面,绕着两侧的街道转了一圈,我将周围的道路绘成地图,连破旧的小胡同都清楚标记在图上,然后就在车里制定撤退计划。

没心没肺的士兵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他还没有意识到明天我们将面对什么,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因害怕而退缩。

我根据各个街道相连的情况以及出城的方向,选定一条最快最隐秘的出城路线,等我把这些都弄好已经是深夜,金沙萨的街道变得空空荡荡,连个醉鬼或者流浪汉都看不到,半天才会开过一辆车,也不知道那些饿的皮包骨的流浪难民这个时间都躲到哪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便于我们行动,我揪着士兵的鼻子把他弄起来。

“先生,打扰人家睡觉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士兵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跟我抱怨道。

“如果你不把这仗地图弄清楚,我保证你将永远睡下去!”我把地图扔给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就知道十万美金没那么好赚,说吧,我该做什么?”士兵耸耸肩拿过地图仔细的研究起来。

“按照这个路线走两圈,然后把车子停在出城的路口!”我指着地图上用标出的位置说道。

“ok,愿意为您服务,尊贵的老板!”士兵调侃了一句,启动车子缓缓向前开去,按照我标出的路线慢慢而行,我很庆幸找到这样一个帮手,他很聪明,一边走一边把道路两旁的标志记在心里。

第一圈开的很慢为了熟悉路线,第二圈就开始加速为了确定路线,路程不远,一共就三公里左右,两圈下来这条路基本刻在了他脑子里,最后把车子停在出城的路口处。

我从后面拽过背囊从车里下来,站在路旁四下看了看,这里是出城的必经之路,能不能顺利逃脱就看这儿了。

我走到路边的草丛,蹲下身拔下一把荒草,然后抽出军刀挖了个坑,士兵好奇的凑过来,看看坑又看看我,疑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在为逃跑做准备,你去警戒!”我面无表情的把他轰走。

“哦!”士兵答应一声,扭头回到车子旁站岗放哨。

时间不大,我提着背囊回到车里,甩甩头道:“走,回钟楼!”

士兵见我表情严肃,也没敢多问,启动车子掉头返回钟楼。

我把他安排在钟楼后面的小巷里,然后提着背囊来到钟楼门前,这个地方看起来像个废弃的教堂,四周的墙角堆放着许多报废的桌椅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楼下的木门被铁链锁的死死的,看样子很久没人来过,外表看上去阴森森的就像个鬼楼。

我找到一根铁丝,从锁眼插进去鼓捣了几下,“啪”的一声轻响,铁锁应声而开,我像个小偷一样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把锁链拆下来,打开木门钻了进去。

刚一进去,迎面扑来一股腐败发霉的味道,呛得我一阵咳嗦,过了好一会才渐渐适应,我打开手电四下照了照,看来这里已经荒废很久,地板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尘,周围蛛网密布,正前方的墙上挂着一张耶稣的画像,上面布满灰尘,要不是看到身后的十字架我都认不出那是耶稣,除此之外隐隐间我还感觉到阵阵阴森恐怖的气息,我可以肯定这里死过人。

伸手扒开前面的蜘蛛网,房间最里面是向上的楼梯,两侧的扶手落满灰尘,我顺着楼梯缓缓向上走去,脚下留下一排清晰的脚印,来到二楼,这里有个房间,房门虚掩着,看样子曾经有人住过,应该是神父或者牧师居住的地方。

站在门口,感觉阴风习习,后脖颈阵阵发凉,这里的阴气是最重的地方,要是普通人吓都吓死了,但我见惯了死人,这种感觉也不是第一次,早就习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相对来说我觉得敌人的大炮更可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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