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在我发出警告之后,队长毫无停滞,一脚将政府军指挥官踹飞出去,借助反冲的力道,自己也扑倒在地,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发子弹擦着指挥官的头皮飞过,正好击中旁边警卫的左脸,弹头从右脸贯穿而出,瞬间毙命。
很明显,狙击手的目标是政府军指挥官,要不是队长的一脚及时,这颗子弹已经打碎了指挥官的头。
死神在听到我的警告后第一时间架枪瞄准,对着狙击手的位置连开三枪,不求能干掉他,只求能阻止他继续开枪。
泰坦卸下榴弹发射器,对着那个位置连打了十几颗榴弹,前锋,魔鬼迅速冲进林子,向狙击手的位置摸了过去。
一通轰炸之后,待烽烟散尽,早已没了狙击手的身影,前锋和魔鬼也被队长叫了回来,距离太远,等他们追过去,狙击手早就跑远了。
政府军指挥官坐在地上摸着脑袋半天没回过神,直到另一个警卫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才从死亡的阴影中恢复过来,连忙跟队长说了声“谢谢。”
扭头看到地上少了半个脑袋的尸体,指挥官脸色煞白,并不是被尸体的惨状吓得,而是一阵后怕,因为这一枪原本是瞄着他来的,要不是队长反应够快,剩半个脑袋的就是他。
挥挥手叫人把尸体就地埋了,经历了那么多战争,对于尸体早已司空见惯,不会被血腥的场景吓到,但会被死亡吓到,不仅是他,我们都是如此,战场就像冒险,生存是件伟大的事。
经过这件事后,队长把所有人都移到旁边的密林,这样就可以防止狙击手远程狙杀,又把警戒哨向前推进了二十米,这样一来就算有人偷袭,也可以及早发现。
密林里二十米外根本看不见人影,敌人想搞事就得突破队长安排的警戒哨,所有的位置都是队长亲自布置,这是我们最后能帮他们的,毕竟我们只有三十多人,照顾不了他们三千多人,真打起来还得靠他们自己。
夜色降临,密林里安静下来,我们凯撒的人聚在一起,和政府军士兵拉开一点距离,别的倒没什么,就怕夜里出事,被这群蠢货误伤,为了安全还是离他们远点比较好。
尤迪丝和舞娘她们呆在一起,经过一天的行军我们对她的表现相当满意,要不是她指出了那些暗哨的位置,我们就算过去也要付出点代价,因此大家对她的态度也不想之前那么冷淡。
猴子还开玩笑的说:“好在尤迪丝自己跟来了,否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队长为此还闹了个红脸,因为之前就是他态度强硬的要赶走尤迪丝,当然,他的想法和我们的想法一样,只不过我们没说出来而已。
夜渐渐深了,凌晨的时候,我躺在女神的腿上睡的正香,忽然感觉有人拽我的耳朵,睁眼一看,原来是少爷来找我换岗:“这么快就到我了?我怎么觉得刚刚睡着呢?”
“少废话,快点起来!”少爷踢了我一脚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然后这货就躺在我的位置,理所当然的把脑袋放在了女神的腿上。
“哎,兄弟,你的头是不是放错地方了?”我蹲下身扒拉着少爷的耳朵,阴森森的问道。
“借用一会,别打扰老子,困着呢!”这货把我推到一边,一脸享受的翻了个身。
“他吗的,滚一边去,老子的妞你也敢碰,活腻了是不?”我伸手扣住他的腰带,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泰坦旁边,然后把他脑袋按在泰坦的大臭脚上,一股味出来差点没把他熏吐了。
“草,重色轻友的混蛋!”少爷骂骂咧咧的爬到了九尾狐旁边,九尾狐好心收留了他,两人背靠背睡着了。
我从背囊里拿出伪装衣盖在女神身上,然后扛着枪走进黑漆漆的林子,来到警戒位置,魔鬼正蹲在草丛里,两眼放光的看着前方,我还以为前面有问题呢,小心翼翼的靠过去,蹲在他旁边一米的位置,小声问道:“有情况吗?”
“没有啊!”魔鬼低沉的说。
“那你蹲在这看什么?”我疑声问道。
“什么也没看啊!”魔鬼扭头看着我。
“那你干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拉.屎啊!看不出来吗?”说完“嘟”放了个大屁。
“干你大爷,怎么不憋死你呢!”我捂着鼻子躲出去老远,这股臭味恶心的我隔夜饭差点没吐出来。
爬上一颗大树,坐在树杈上,拿出夜视望远镜观察周围的情况,这是我最喜欢的警戒位置,黑乎乎的丛林,注意力一般都会集中在脚下,树上不容易被发现,可以防止被人抹脖子。
时间不大,魔鬼长出一口气站起身,一边系裤带一边走到我藏身的树下,我观察了一圈见没什么动静,把望远镜扔给下面的魔鬼,从兜里掏出一盒巧克力,靠在树干上塞到嘴里一块。
“刺客,你觉得那个尤迪丝怎么样?”魔鬼坐在树后,压低声音说道,我就在他上方三米的位置,听得清清楚楚。
“暂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应该和我们一条心吧,你觉得呢?”这一路我都在观察这个女人,说实话,没有发现一点不对的地方,而且她帮了那么大的忙,应该得到尊重。
“我也不知道,只是不明白,能从我们手里活着出来,正常人不应该是有多远跑多远吗?她干嘛非要跟着我们,还给我们指路杀那些叛军,她想得到什么?女人的思维真是想不通啊!”魔鬼敲了敲额头,其实他这么说就是摆明了还不信任尤迪丝。
“可能是为了复仇吧!想必是在恩巴达那里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心里积累的仇恨无法释怀,就想借助我们的手干掉那个畜生,我想只有仇恨这种理由能让她再次冒险。”我笑了笑,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但愿你是对的!”魔鬼靠在树上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这一仰头的工夫,前方五米外的草丛里传来一声轻响,很轻很轻,就像折断一根牙签所发出的声音,然而就是这么一声轻响却让我们两个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