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基地的外围没有围墙,拉着两米高的铁丝电网,子弹在铁网间穿梭而过,擦出道道火花,开始的时候这群叛军被打的晕头转向,手忙脚乱,片刻之间就倒下五六十人。
可是一阵激战之后,敌人渐渐反应过来,发现我们的人数并不多,虽然四面八方都有人开枪,但火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一个带着黑色贝雷帽的军官躲在一堆掩体后面大声指挥着周围的士兵。
在他的指挥下,叛军开始组织防御,各自进入阵地,轻重机枪一起开火,逐渐稳住阵脚,并且对我们展开反击。
队长被压在基地前方五十米的草丛中,依托地形和敌人展开激烈的对射,一时间子弹横飞,树皮草叶,满天散落,子弹打在地上激起一股股的烟尘。
敌人没有夜视仪,探照灯也被我用狙击枪打碎,夜战吃了很大的亏,只能凭借队长他们的枪声判定位置,然后胡乱扫射,但是那个军官很有经验,死守基地就是不出来,我们在外围布置的雷场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兄弟们发挥夜战的特点,不断的转移位置,对敌人展开精准的点射,叛军之中不断有人中弹倒地,而他们虽然火力强大,但找不到目标,往往在我们开枪之后,子弹才会覆盖到藏身的位置,那时我们早已转移。
我们本想用这种办法一点点耗死他们,可是好景不长,那个指挥官不是一般货色,他竟然命令部队向丛林释放燃烧弹,四周都是林木枯草,燃烧弹落地瞬间燃起冲天大火,半边天都被照亮,方圆二百米之内亮如白昼。
队长他们的位置瞬间暴露,一时间子弹铺天盖地的涌过去,枪声如爆豆般响起,夹杂着叛军的吼叫,发疯似得扫射过去,那军官还调过来数门迫击炮,随着炮声响起至少有五发炮弹落在队长他们藏身的位置。
“轰轰……”连续数声爆炸,好几颗大树被拦腰炸断,树枝,木屑,漫天横飞,我和死神刚转移到山下的狙击阵地就看到这一幕,眼看着火光冲天而起,我俩心里咯噔一下。
“队长,泰坦,你们怎么样?”我忍不住冲着无线电大声吼道。
等了一会没有回应,我扭头看了一眼死神,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起。
“你掩护,我去接应他们!”我冲死神吼了一声,翻身而起就要往爆炸的位置冲。
忽然,无线电里传来队长粗重的吼声:“老子还死不了,你们两个混蛋在干什么?干掉那个指挥官,带黑色贝雷帽的家伙,马上给我干掉他,听到了没有?”
“yessir!”队长的骂声听到耳朵里就像天籁之音一样动听,我还处在战友存活的喜悦中,回头看了一眼死神,那家伙已经在瞄准指挥官,可是三枪下去打死了边上的三个炮手,这不是因为失手,而是根本没机会狙杀指挥官,那货躲在一辆军车后面,身体靠在轮胎上缩成一团,封住了所有视野,死神无法锁定目标。
“他吗的,这个混蛋!”战斗状态下很少说话的死神此时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有那个家伙在敌军的防御滴水不漏,调动有序,指挥得当,两侧的猴子,魔鬼等人在第一波进攻之后,也都被压制下去,忍者几次想突入基地内部,都被强大的火力压了回来,右手还被子弹划了一下挂了彩。
基地后方的左轮和驳壳,本以为可以最快突进基地,可是消灭了第一波敌人之后,正在拆铁丝网的时候,被赶来支援的二十多名叛军打回了丛林。
这些士兵缩在掩体里面不露头,做出一副死守的姿态,你若进攻他们就拼命反击,你不进攻他们就龟缩在里面就是不出来,没有重武器的我们对此毫无办法。
现在四周燃起大火,夜视仪的作用已经不大,如果不干掉那个指挥官,今晚的任务很可能以失败告终。
“怎么办,怎么办?”我一枪干掉一个不小心露头的叛军,心里想着怎样才能让指挥官从军车后面出来,哪怕只有一秒钟就足够了。
“泰坦,用你的榴弹给我炸了那辆军车!”死神忽然在无线电里喊道。
“十二颗榴弹都打光了,不然我早他吗炸死了那个狗娘养的杂碎!”泰坦吐着口水大吼道。
这时候,又一轮炮弹落下来,我前方的林子已经变成一片火海,好在队长他们已经先一步转移位置。
“刺客,你他吗不是带了反器材步枪吗?现在不用留着它给你生娃吗?”前锋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就像及时雨一样瞬间让我醍醐灌顶。
眼前骤然一亮,猛一拍地面吼道:“草,打起仗来我竟然把它忘了,你他吗不早说!”我赶紧翻身坐起,从背囊里抽出枪盒,迅速组装起m107反器材狙击步枪。
边上的死神愣愣的转过头看着我手里的步枪,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这种智商,跟你齐名是我一生最大的耻辱啊!”说完还撇撇嘴一副遇人不淑的样子。
“滚蛋!”我头也没抬的骂了一句,推上穿甲燃烧弹的弹匣,刚一抬头,眼看着两发炮弹带着尖啸声向我们这边飞了过来,可能是刚才打死炮兵的时候,有敌军注意到了我们的位置。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死神一把按在地上,脑袋深深扎进土里,炮弹在我们身旁炸响,掀起大片土浪,直接把我俩埋了起来。
“吗的!吗的!吗的!”我一边骂一边从土堆了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嘴里,鼻子里,全都是土,死神比我也好不到哪去,灰头土脸都看不出人样了。
“干不掉他,你以后就别他吗当狙击手了,省的给老子丢人。”死神爬起来拿过测距仪,为了保证狙击万无一失,他开始帮我测数据,当起了我的观察手。
“呸!”我吐出嘴里的土块,拿起m107反器材狙击步枪趴在地上,支起前面的两脚架,肩膀顶住枪托,右眼贴近瞄准镜,口中轻声道:“那你就看清楚,老子是怎么把他打成碎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