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武藤彦说完转身走到长毛身前,挥手就是一巴掌:“废物,给老子丢人现眼,全都给我滚。”
长毛被打的鼻孔窜血原地转了一圈,眼前一阵冒金星,差点没昏过去,本来就被浅尾舞打成猪头,现在更是连他妈都不认不出来。
好在还剩下一分清醒,听懂了武藤彦的话,连忙转身挥挥手,带着他那群手下想要撤退,但是围在周围的人没有一个让路,看样子观月雪黛不发话,今天谁也别想走。
武藤彦见此情景,扭头看向雪黛,轻笑道:“妹妹,手下人不懂事坏了你的规矩,回去我交给刑堂处罚,我们同属山口组,要是自相残杀,父亲那里不好交代。”
“大哥既然明白这个道理,那我自然要给你面子,今天可以当做误会,但我不想再有下一次。”观月雪黛说完,轻轻挥手,围在四周的几千人缓缓退去,整个过程没有人说话,不得不承认,山口组成员的确有世界级黑帮的素质,绝对不是街头小混混能够相提并论的。
长毛赶紧带着那群手下落荒而逃,今天丢人丢大了,估计这辈子都不愿意再来银座。
“妹妹好本事,当初你来银座的时候还只有这一家夜总会的势力,现在整个银座都是你的,不知道这里以前的老大去哪了?”武藤彦缓缓走上台阶,浅尾舞和花水菱并没有上前阻止,武藤彦可不是长毛,就算他和观月雪黛打起来,别人也不敢插手。
“谁知道呢,也许在天上也许在地下,大哥想去见见?”观月雪黛冷笑着说道,意思很明显,以前那些老大已经死了,如果想见那就跟他们一起死。
武藤彦眉毛瞬间立了起来,整个日本敢跟他这么说话的除了他爹就只有观月雪黛,这位山口组大小姐并不是他亲妹妹,这一点谁都知道,以前没把她当回事,现在看来似乎所有人都低估了这位大小姐的能量。
“妹妹想在这里做生意,大哥全力支持,但是要记住,不该你插手的事最好不要管。”武藤彦盯着雪黛的眼睛警告道。
“你和二哥之间的事我不会插手,你们谁做山口组组长都跟我没关系,我不会打扰你们,也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观月雪黛表明自己的态度。
“很好,对了,下周山口组高层的酒会,你一定要盛装出席,如果没有男伴的话,大哥可以帮你找一个。”武藤彦轻笑着说道。
“不用大哥费心,能跟我走在一起的男伴,在你那里恐怕找不到。”雪黛依旧面无表情,从头到尾都没给武藤彦好脸色。
“说得对,那些凡夫俗子怎么配得上我妹妹呢!我真想见见到底是什么人,能够站在你身边。”武藤彦贴近雪黛,极其放肆的邪笑道。
“能陪在雪黛身边的男人很普通,但一定比你厉害。”我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站在雪黛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
看到我的动作后面的浅尾舞和花水菱脸色顿时一变,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观月雪黛也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忍者在人群后面看着我,拳头握的嘎嘎响,本来他想出来的,结果被我抢先一步。
“你是谁?”武藤彦皱着眉头,印象里从来没有我的影子。
“你还真是笨啊,说你是白痴都是抬举你。”说完这句话我做出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手臂微微用力把观月雪黛搂进怀里,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扭头看向武藤彦,得意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一瞬间,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武藤彦一副你很牛比的样子冲我伸出大拇指,然后扭头看向雪黛,轻声道:“恭喜你了妹妹,我们酒会上见。”说完转身就上了车,急匆匆的走了。
“靠,跑那么快干什么,老子还有话没说呢!”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转身想要往回走,忽然发现,所有人都在直勾勾的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愤怒,嫉妒,满满的都是恨意,好像我犯了什么弥天大罪一样。
隐隐间我好像听到了战刀出鞘的声音,这声音熟悉的很,是忍者的刀,“人都走了他才想起拔刀,这小子永远慢半拍。”我低声嘟囔着,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李锋,你这个王八蛋,我****十八代祖宗,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我他吗以后跟你姓。”话没说完,忍者从人群里嗖的一下跳出来,高举战刀直劈我脑门。
“哎,我草你大爷,真砍啊!”我赶紧往旁边闪了一步,忍者一刀下来劈在后面的大理石桌上,三厘米厚的大理石桌面硬生生劈成两半,周围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大劲啊。
浅尾舞拉了一下旁边一直盯着我的雪黛,小声道:“小姐,他们好像在玩真的。”
观月雪黛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想什么入了神,貌似还在回味刚才那个吻。
“小姐?小姐你在想什么?你师兄要杀人了。”边上的花水菱伸手在雪黛眼前晃了晃。
雪黛终于回过神来,往前一看,忍者正追着我砍,刀刀往脑袋上招呼,下手一点不留情面,一副不把我砍死誓不罢休的架势。
“师兄,别打了,他只是开玩笑!又没把我怎么样!”雪黛连忙上前一步劝道。
“还没怎么样?他敢当我面吻你,今天我非弄死他不可。”说着话,忍者抡起战刀对我一顿猛砍,一边砍一边骂:“你个王八蛋,你个畜生,连我的女人你也敢亲,你他吗真下得去嘴啊!”
我脚下连连闪烁,躲开忍者的攻击,一步窜到浅尾舞身后,忍者的战刀也跟着横扫过来,我微微一笑,在浅尾舞惊呼声中,两手掐住她的小蛮腰,顺手把她扔到半空,刚好躲过忍者的战刀。
然后抬腿一脚把忍者逼退一步,伸手接住落下的浅尾舞,原地转了两圈,卸去下冲的力道,她像个受惊的小鹿一样窝在我怀里,紧紧抓着我胸口的衣服,长发凌乱满脸的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