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之血色军刀 !看着近在咫尺的弹药箱,我已经顾不得旁边乱飞的子弹,一只手抱着火箭筒,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大吼着向弹药箱冲去。
“掩护他!掩护他!”身后传来队长的喊声,他拿着m16从树后闪身出来,对着敌人就是一梭子,其他人也钻出来,对敌人实施火力封锁。
这时候,敌人也一反常态,开始猛烈的反击,双方不断有人中弹,到处都是枪声,噼里啪啦连成一片,二十多个人的战斗,硬是打出一个团的气势来,可想而知,战场是多么的惨烈。
兄弟们为我争取了一点时间,我终于冲到了弹药箱前,一把掀开上面的盖子,里面满满一箱的火箭弹。
“哈哈!”我发疯似地大笑两声,拿起一枚火箭弹装在火箭筒上,往肩膀上一扛“你们这群狗杂种,老子轰死你们!”
“嗖!”一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激射而出,轰隆一声巨响,火箭弹在我们双方的中间炸开,一颗五米高的大树被懒腰炸断,火焰腾空而起,把两面的枪声都掩盖下去。
“干!你他吗就不能瞄准点吗?”队长冲着我大吼道。
“失误,失误!”我第一次用这破玩意,总要校正一下弹道嘛,这个可以理解,早知道就让灰熊过来了,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刚才那一发就当是测量弹着点,都是万变不离其宗,这玩意和狙击枪没什么区别,我迅速调整好角度,第二发火箭弹跟着就射了出去。
只要是武器,我觉得都没什么难度,经过调整之后,火箭弹准确的落在敌人的旁边,巨大的爆炸震得耳朵嗡嗡响,腾起的火焰照亮了丛林,眼看着一个倒霉的家伙被火箭弹炸飞,落下的时候又被兄弟们一顿扫射,尸体几乎被打碎了。
“他娘的,看你们这回还不死?”我扛着火箭筒对着前面一顿狂轰滥炸,管他炸到炸不到呢!炸不死也吓死他们。
在第二枚火箭弹爆炸的时候,敌人就开始撤退,可他们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猴子和魔鬼在爆炸之前就已经从侧面包抄过去,我们有了重武器,他们只有撤退的份,这是迟早的事,两人早就料到,提前一步绕过去拦截他们。
我一口气发射了十几枚火箭弹,前面的树林都被我炸成了焦土,至少三个人被我炸死,还有几个带着伤逃了,队长他们几个在后面一路穷追猛打。
恶狼回头看了我一眼,发现我还在装火箭弹,连忙在无线电里喊道:“刺客,你这狗娘养的混蛋,放下手里那东西,你想炸死我们吗?”
我抬头一看,敌人已经跑远了,队长他们正在追,这一炮要是轰出去,正好炸在队长他们身上,那可就热闹了,但这种低级错误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装上最后一枚火箭弹是为了以防万一的。
看着敌人仓皇逃跑我就知道这场战斗终于要结束了,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后背还在隐隐作痛,好在有背囊挡着,不然就没这么轻松了,我伸手把背囊卸下来,感觉有个东西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一看,就是打在我身上的弹头,夹在了背囊和防弹衣中间,看着手里的弹头,我轻笑一声,道:“小样,想要我的命,你还不够格!”说完,我随手把它扔进了背囊里。
我背过手去摸了摸受伤的地方,咝!痛的我倒吸一口凉气,虽然骨头没事,但肌肉肿起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忽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脸色一变,唰的一下拔出手枪,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等我看清来人时,心里松了口气,但脸色却更加阴沉。
是陈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战斗开始之前,我把她放在远处一颗古树后面,现在枪声平息了,她便自己出来找我们。
“不是让你躲起来吗?你出来干嘛?”我的语气越来越冷,之前对她仅存的一点好印象,此刻也荡然无存。
“枪声停了,你一直不来找我,我心里放心不下,就跑出来找你。”她感觉到我脸色不好,还以为我是在怪她不听我的话,自己擅自跑出来,所以为此生气。
我没有说话,咬着牙站起身,后背传来的剧痛,让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惊呼一声,冲过来一把将我扶住,满脸惊慌的问道:“你受伤啦?”
看着她那无比关心我的神情,谁能想到那只是一张假仁假义的面具,我现在看到这张脸就感到恶心,真恨不得上去把它撕烂。
“我没事!”我冷冷的抛下一句,甩开她的手,转身一步步朝前面走去,我得去看看死神的伤,那才是我最应该关心的。
远处传来一阵枪声,应该是猴子和魔鬼把敌人截住了,两面夹击,敌人无论往哪跑都是穷途末路。
我抬头看了看远处,苦笑着摇摇头,这一仗真是艰难啊!
我走到死神藏身的大树后面,没想到前锋也在这儿,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靠在旁边的树上咧嘴,手上拿着一卷纱布,满手都是血,正龇着牙往自己的腿上缠。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旁,一把抢过他手里早已被血浸透的纱布仍在一旁,然后从我的背囊里拿出一卷新的,还有止血粉和红药水。
“呵呵!你还没死啊!”前锋看着我,痛苦的笑了笑!
“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我把他的腿拽到眼前,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眼泪差点没掉下来,腿肚子被子弹射穿,肌肉上留下一道沟,皮肉外翻,伤口足有三厘米深,鲜血流的满地都是,我手里拿着药品,却僵在那里,迟迟没有动手。
“来吧,我挺得住,再等下去,我的血就流干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还在笑,可我看得出来,他笑得有多勉强,他是真正的勇士,痛苦和死亡吓不到他。
我抽了抽鼻子,转头看向别处,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把眼泪压了回去,转身从医药包里拿出针线,这伤口需要缝合,不然没办法止血,甚至这条腿都可能保不住。
我抬头看着他,红着眼眶轻笑一声,“你这家伙真麻烦,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兄弟!”
“呵呵!你少废话,动手吧!真的很痛!”他看着我,紧紧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低落,有气无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