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缠绵:宫少,深深宠! !“呀,你慢点!”
眼睛看不见还走这么快,是想找摔呢?还是找摔呢?还是找摔呢?
身后嫩嫩的童音一喊,宫少霆猛地收住脚步,眼睛又恢复成无神状态,叶阑珊再次看去的时候,哪儿还有刚刚的深情缱绻,只有涣散。
她眨眨眼。
刚才感觉到他火辣辣的注视,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难道是幻觉?
她很快就肯定了这个猜测!
宫少霆的眼睛看不见,怎么可能看着她火辣辣……
失笑一声,走到他的另一边,和火火一起扶着他上床,又照顾着洗的香喷喷的火火躺下,给小家伙讲故事。
家里没有童话书,她就在网上找了些少儿童话,一字一字读给他听。
自从她醒来后,每天的生活都充满目的性,在B国是想尽快恢复正常走路,天天忙着复健,来了Z国,又每天忙着照顾宫少霆,只有少数的时间陪儿子。
她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很不称职,都没真正正正照顾过他一天。
所以,只能尽力弥补,给他一个正常小孩的童年。
火火听着童话故事,左听右听,都觉得逻辑不通,简直就是骗三岁小孩哒!
他都四岁了!
过了听童话故事的年纪!
可耳边缠缠绵绵的都是妈咪好听的声音,他就觉得,什么逻辑不逻辑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妈咪在一起。
妈咪的声音想安眠曲,在亲和柔软的话音里,火火打了几个盹,睡着了。
叶阑珊又讲了一会儿,看着他美好的睡颜,眼底都是温柔。
连一旁的宫少霆也闭上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假寐。
叶阑珊放下手机,给他们掩好被角,轻手轻脚下床,把灯光调成睡眠模式,伸伸懒腰,脱掉身上穿了一天的衣服。
昏暗的灯光里,宫少霆睁着眼,一点点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褪去,露出美好雪白的酮体,就这么赤果果的展现在他眼前。
她比五年前跟白,更美。
吹弹可破的皮肤,像是阳光下的雪,稍稍一碰,就会化掉。
她瘦了不少,身躯的线条更加突出,单薄,却透着坚毅倔强。
每一寸肌肤,都晃着他的眼。
一股冲动,来的猝不及防。
房间里针落可闻,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他的呼吸有半点变化,都感觉会打破这安静,吸引她的注意力,把他抓个现行。
集中精力憋住一口气,没几秒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离开。
眼睛追着那声音看过去,浴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只有一截被黑浴袍衬的越发白的直直的小腿,一晃而过。
呼——
长长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开始心猿意马。
一个饿狼被圈起来吃了五年的素,一块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摆在他面前,他只有一个想法,冲上去把她一口吞掉,品尝那蚀骨的美味。
可该死的,他必须得忍忍忍。
忍得都要爆炸了!
宫少霆的脾气有些躁,不经意间释放出强烈的气势。
一旁的火火蠕了蠕身子,小眉心皱成一团。
害怕把他吵醒,宫少霆收敛自己内心的强烈渴望,侧过身,别扭的拍拍他,慈父一样的哄着:“没事没事,睡吧。”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柔和,又或许是因为别的,防备心很重的火火居然就这么被他哄睡了。
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对着他,猫儿似的往他怀里拱了拱。
宫少霆整个人僵了!
小家伙无意识透出的依赖和信任,让他那颗冷冰冰的心也跟着软了。
凝视着这张和叶阑珊极相似的面孔,他想,这辈子真是无药可救了。明明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儿子,明明他身上流着他最恨的云枭的血,但还是无法让自己对这个小家伙冷心冷清。
他安慰自己:我不是有戴绿帽的癖好,一切都是因为珊珊,因为珊珊,因为珊珊……
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流声响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却好半晌也不见她出来。
宫少霆打了声哈欠,继续耐心等着。
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一个半小时……
“怎么还没动静了?”
他坐不住了,下床,飞一般跑向浴室。
砰——
房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水汽扑了他一脸,视线被遮的迷迷糊糊。
宫少霆拨开水雾,迈着大长腿走到黑色大理石浴缸前,浴缸里泡澡的叶阑珊竟睡着了。
“珊珊。”
他唤了声。
等了约莫十秒钟的时间,又唤了声,见她依旧没反应,这才蹲下身子,手指带着试探,轻轻碰了碰她水盈盈的藕臂。
透过透明色的水面,他把她身体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尽收眼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对他已有有很大的蛊惑力。
她抱着双臂蜷缩睡着,连水温凉了都没办法让她醒来。
显然是累坏了。
好在有头顶的浴霸暖暖烘着,她的体温倒是正常。
近距离的这么瞧着他,宫少霆要抱她出来的动作一直迟迟没下去手。
她的睡颜和火火的一样,都是恬静柔和的,因为母子俩长得相似,从她身上能看到迷你版的火火。
他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接受了火火,因为她的脸,因为她的眼,因为她的血脉。
让他可以无视掉火火体内的另一半血统。
“这次回来,就别走了。”他的抚上她的脸,目光里灌满浓浓的身上,“珊珊,你知道么?我最近几天总是在想,这是不是一场梦,梦醒了之后你就又离开了……”
“答应我,不许走了。”
宫少霆在浴缸边发了一会儿怔,见她的身子动了下,堪堪收回视线。
以为她要醒了,没想到缩了缩身体,歪着脑袋继续睡。
宫少霆轻叹一身,把她从里面抱起来,撤了条浴巾把她包裹住,回到卧室。
……
叶阑珊做了一个梦,陷进一个温暖结实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怀抱里,怎么也无法醒来。
耳边,是他炙热的呼吸。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
薄凉的唇印在她的眉心,嘴上,轻声说:“晚安,我的宝贝。”
一呼一吸,让她沉沦。
似乎上辈子就很熟悉。
她想睁开眼看看,可努力了好半天也睁不开,脑袋里灌了水泥似的迷迷糊糊,魔魔怔怔,最后,还是被睡意拉扯着陷进更深层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