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缠绵:宫少,深深宠! !禁欲系男人随随便便一个解扣子动作,都会把气氛滑向暧昧轨道……
叶阑珊抿抿唇,打破这诡异的气氛,“什么事?”
“还记得上次那场车祸么?”
“我当然记得!”
那可是她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几次狼狈!
差点被撞死也就罢了,事后好不容易找到罪魁祸首去报仇,结果反被追杀,淋着雨在整个帝都城的大街小巷逃窜,直到机车耗完油……
想起来,叶阑珊依旧咬牙切齿的:“你找到害我的人了?”
“有人出高价,要青海帮帮主庞龙制造一场车祸,之后,事情败露,他就逃之夭夭了。昨天凌晨三点,他死在了A国。”
“死了……?”
没能亲口问出他是谁想杀死自己,叶阑珊有些遗憾。
但更重要的是:“他能躲这么久,看来,背后有高人相助。”
“的确是高人。”
而且,还是一个对他洞若观火的人。
“你查到了?”
“的确有点方向。”
想到某个可能,宫少霆的目光在叶阑珊脸上停留两秒,“这件事交给我,我不会放过任何试图伤害你的人。”
“嗯。”
“……”
他扬起右手轻抚着她的脸,喉咙滚了滚,“珊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他的目光漾着浓情。
沉溺在他的温柔中,叶阑珊脖子上的肌肤都都变成了嫩粉色。
“嗯。”
低低的气声,软糯糯的,让宫少霆心里一软。
扶着她脸的手缓缓下滑,落在秀气的肩膀上,将她搂在怀里,“云曦和云乔,他们是你亲哥哥?”
叶阑珊侧头看向他,“你干嘛这么问?”
“国家有计划生育政策,你这么多哥哥,所以有点好奇。”
“……这么简单?”
总觉得他好像不太单纯啊。
宫少霆轻道:“嗯。”
叶阑珊犹豫了一下,才回答:“不是,他们都是我爸爸的养子。”
“养子。”
这么说,云乔喜欢珊珊也很正常了。
宫少霆还想再问些什么,叶阑珊已经从他怀里撤离。
目光旋绕一圈,盯着灿亮的房间,扯扯自己的领口,“房里真热,我去楼下散散步。”说完,也不等宫少霆会不会跟上来,就一个人径直往外走去。
宫少霆双眼微眯:“……”
她在逃避。
每次一提到她的家事,提到她的过去,她就在逃避。
她到底在逃避些什么?
她心里的那个结,到底是什么?
珊珊看似简单,但浑身充满秘密,让他想要深深挖掘,但又不忍她难过。
夜,彻底沉寂了。
光怪陆离的夜晚,灯光变幻莫测,五彩缤纷。
已至深夜,街道上的路灯依旧光芒不熄,在黑沉沉的暮色里,如银光闪闪的一条条长龙,纵横交错。
市医院病房,高欣欣正辗转反侧。
只剩下一天了!
虽然白天她怒冲冲的逼着小王想办法,但一个没权没势没钱没人脉的小助理,怎么可能帮她解除困境?
逼急了,就只会狗急跳墙。
最终,还需要她自己来扛。
“烦死了。”
想来想去,似乎除了乖乖被勒索,根本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
高欣欣拉着被子盖在头上。
躲在逼仄黑暗的环境里,糟糕的情绪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不断被放大……
突然——
好似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
高欣欣哗啦一下拉下被子,看过去。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站在昏沉沉的墙角,手中点着一支烟,猩红色的烟点散出幽茫茫的光,照耀出主人覆在脸上的半张红色面具。
在晦暗的环境里,显得特别扎眼。
幽魅。
带着杀机。
高欣欣募地坐起来,绷紧身躯,瑟瑟地问:“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病房里的!”
她根本没有听到房门响动,他突然就出现在这儿,让她很是警惕。
男人轻蔑的扫她一眼,不屑的嗤了一声,“这么低的段位,竟还能活到现在。啧,两年不见,她的心软了,手段也软了。”
“你,你在说什么?”
男神身上散发出幽魅的气息,仿佛厉鬼,随时会来索命。
高欣欣害怕的缩缩身体,手指悄咪咪的探向床头的护士铃。
她急需援助。
可她的手指还没碰到护士铃,就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手指划过——
她弱弱的看去。
只见,床头刺进去一把弯月小刀,银光闪闪得很刺眼。
她的手指,后知后觉的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
“啊——”
她惊呼一声,连忙撤手。
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被齐刷刷的划开一个血口子,手指一动,伤口裂开,从里面渗出鲜红色的血。
她紧张的抽了一张纸巾压住伤口。
“真怂。”
男人越看不起她了。
掩着心里的厌恶,手指夹着薄荷香烟走上前,他看起来很强壮,但步伐却很轻,向蜻蜓点水般。
“你,你要做什么?”
高欣欣捂着伤口,不但后退。
可很快,背就贴在床头上动不了了。
她的身体下意识的蜷缩着,惊恐的注视着眼前如鬼魅的男人。
他微微弯了弯身子。
手指捻着烟蒂,猩红色的烟头在她脸上打转,一个圈,一个圈,很有耐心的晃着。
随时都可能会直接戳在她的脸上,毁了她的容。
伴随着近在咫尺的薄荷味,高欣欣感觉自己脸上的小绒毛都在*的烧烤下,呲呲啦啦的被烫掉了。
她惊恐的一动不敢动。
半晌后——
男人终于幽幽开口,“你很恨叶阑珊?”
这人,居然认识叶阑珊?该不会是……来为叶阑珊报仇的?
她畏惧的张张嘴。
因为害怕,声音都变得如蚊子般轻细,带着浓浓的惧怕:“没,她……她是我姐姐,我怎么……怎么会恨她……”
“不恨么?”
男人的烟头往下移了移,在高欣欣惊惧的注视下,猩红的火苗毫不怜惜的落在她起伏的白嫩胸口上。
还用力一压。
一阵火辣的烤肉味侵袭了高欣欣的嗅觉。
“啊——”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烫伤,高欣欣疼的龇牙咧嘴。
但男人的下一句话,让她将蹦出口的呼叫声硬生生的收回去——
忍着疼,眨巴着水雾雾的眼睛,像个受伤的小鹿,可怜巴巴的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