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 !纪由乃闯了大祸,却也遇到了千载难逢的机遇,这么多奇珍异果下肚,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灵力,只要催化这些东西的力量,为纪由乃提升灵力和实力,她怕是能一跃上天也说不定。
书房内沉默无话。
蒋子文单手贴在纪由乃的后背。
珍贵果实的力量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全部激发了出来。
一时间,冲天的灵气从纪由乃的身体中爆发出。
宛若重生,脱胎换骨一般。
及腰黑发似更乌黑亮丽了一分,顾盼生辉的上翘杏眸泛着如同琉璃般的光耀,唇似红霞,象牙白的肌肤细腻光滑如凝脂,整个人浑身上下仿佛比从前更为亮眼惊艳,好看的迷了眼。
“可以,你的灵力因这些珍贵果实,一跃上了十级,只是先前在乱葬山被冲天怨气所侵蚀造成了损伤,让你无法突破十级,进入四大境界,刚巧卡在了这最关键的门槛之外,不过,能有这么大的突破,也算你幸运。”
吃了一堆“水果”,不费吹灰之力就莫名其妙从六级灵力飞上了十级。
纪由乃目瞪口呆。
“十级灵力,是什么样的?”
“等你有机会找人打一架,自然就知道了。”
而就在纪由乃话落后,莫约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紧闭的书房外,突然回荡起了响彻天际的钟声,这钟声长鸣,雄浑洪亮,肃穆震撼,似能敲击荡入心底,震撼至极。
听到这钟声。
纪由乃发觉不仅是范无救和谢必安,就连蒋子文的脸色也变了。
“金钟响!蒋王大人,大事不妙,定是冥帝发现珍果被盗,鸣钟警戒,他从冥宫出来了!”范无救的面色前所未有的严肃。
打开书房大门,纪由乃尾随在蒋子文身后走出。
赫然发现,天空不知何时从血色残阳转为了电闪雷鸣,阴云密布,仿佛风雨欲来。
千万鬼兵集结从天上向四处分散。
同时,但闻其声,未见其尊,电闪雷鸣的天际之上,一声气势如排山倒海般的暴怒喝声,顿时震得地面颤动,鬼心畏惧,耳膜欲裂——
“是谁!是谁盗了孤王的灵丹妙药——!”
被这可怕的喝声震得耳鸣不断,纪由乃一摸鼻子,竟还流出鼻血了。
何其可怕!
只是一声吼,就能让她见血?这冥帝是什么人物?竟这么恐怖?
这时,蒋子文的贴身鬼仆幻化现形,单膝跪地,出现在蒋子文跟前。
“蒋王大人!冥帝召集十大阎王以及冥界上下所有鬼神问话,请您速去!”
蒋子文霸气凛然,挥袖,“知道,本王随后就到。”
鬼仆一消失,蒋子文就回眸瞅了眼纪由乃,旋即看向范无救,沉吟一声,道:“冥帝怕是将冥界全面封锁了,冥宫鬼兵出动,势必会搜到这来,保险起见不让她暴露,范无救,你把纪由乃暂且扔进冥府司的地底牢狱,让她躲在那几日,等风头过去了,再让她出来。”
“欸?为什么关我?不是说吃了就不会被发现了吗?”
蒋子文伸出一指,狠戳纪由乃额头,“哪来这么多为什么,照做便是,本王岂会害你?”
冥帝素来不出冥宫,将冥界一切事务皆交由十殿阎王来处理。
若被冥帝亲兵发现了纪由乃的存在,势必会暴露蒋子文偏袒九大大阴阳官候选人之一的纪由乃,明文禁止阴阳官选拔期间,十殿之首秦广王是不能插手干预的,蒋子文早犯了禁,若再被查出偷冥帝灵丹妙药的人也是他偏袒的这一个,别说纪由乃会完,就连蒋子文必定也会被殃及。
“你给我乖点,老老实实蹲在地牢里,本王替你收拾残局,记住,若被发现,抵死不认。”丢了一句话给纪由乃,蒋子文眨眼间化为黑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随即,纪由乃就被范无救和谢必安扔进了冥府司关押犯错鬼差的地底牢狱。
这地方,脏乱臭,关满了因犯错而被罚在这受刑的鬼差。
就这么被关在这,一连两天,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样了。
范无救和谢必安也都未来将她领出去。
纪由乃一度以为,自己被遗忘了。
思来想去要不要“越狱”的时候,在地底牢狱中,纪由乃遇到了一位“大佬”,夜游神,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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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由乃离开的第十天。
疑心大起的宫司屿在流云房间批改他做的试卷时,因坐在床边,感觉到床单防尘垫下莫名凸出,似有异物在下面搁着,无心之举,掀开床单和防尘垫时,恰巧见到了纪由乃的手机。
流云捧着个西瓜,一边吃着,一边走入房间。
入眼就见周身被阴戾寒意所笼罩的宫司屿,正一声不响拿着纪由乃的手机,翻看着上面所有的一切。
“……”
流云吓得失手摔了瓜,一双暗红的瞳孔透着惊慌,转身就想溜,想去喊白斐然救命,可是,却被宫司屿一声暴戾的怒喝,止住了。
“滚过来!”
凤眸仿佛藏着鸠毒似的阴戾剑锋,死死瞪向流云。
宫司屿的心肝在颤,在抖,幽幽的举起纪由乃的手机,好像心都被掏空似的,凝着流云,“心肝的手机……为什么在你这。”
“哇!宫司屿,这个你听我解释……”
半个小时后。
说清楚来龙去脉的流云躲在白斐然的身后,不停地偷瞄着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宫司屿。
“小乃走的时候告诉我,她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有可能很快就能回来,也可能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她怕你以为她又离开你了,会发狂,会发怒,会躁郁,就让我假装是她,陪你聊天,可是小乃说过的,她一定会回来的!宫司屿,你不用担心……”
仿佛被阴郁所笼罩,一双幽邃邪魅的凤眸,满是浓重的忧郁。
宫司屿摸着纪由乃的手机,闭眸,贴在心房处。
想着这些时日和自己聊天对话的人,竟不是纪由乃,都是假的。
心口难受的颤栗,浸着不安,浸着忧郁灰暗。
“她说过她会回来……”宫司屿低喃。
可渐渐的,眸光莫名阴戾,跟受了刺激似的,宫司屿突然发狠瞪向白斐然和流云,“可如果有人不让她回来呢?她被困在了哪里回不来呢!她还怎么回来?”